祝云熔挺直上身,扶着硬挺的阴茎不顾死缠着的肠肉挽留,“啵”的一声退出周围有些红肿的骚屁眼,几条长长的淫丝颤颤巍巍的吊在龟头、马眼和茎身上与合不拢的屁眼相连,随着性器距离逐渐远离,淫丝自中间而断,拖了长长一条像蛛一样黏连在了祝云熔的大腿上。
堵在后穴里的鸡巴抽了出去,金庚永的屁眼缩了缩,撑着沙发靠背想起身,祝云熔一手按住他的腰把人强制压塌,一手在他淫乱的一塌糊涂的臀瓣上抽打一巴掌,“你先别动,我拍个照。”
金庚永顿了一下,拱起屁股又往上撅了两个度摇了摇,“这个角度怎么样?是不是显得我屁股特别大?”
一声清脆的“啪”,祝云熔在他屁股中间的臀缝处又抽了一巴掌,“老实点,把屁股掰开。”
金庚永一手抓着一瓣屁股蛋掰开,宽大的手掌完全遮盖住了两边的屁股蛋儿,骨节分明的手指深陷进臀瓣里,指缝间溢出皆是饱满弹性的臀肉,中间的屁眼被肏成了一根手指大小的红洞,断裂的淫丝挂在洞口汤秋千似的晃悠。
祝云熔从衣兜里摸出手机对准淫靡的屁股拍了几张特写镜头保存到名为“庚金”的加密相册里。
拍摄完毕,吊挂着的淫丝终于支撑不住,拉长了白线滴滴落落掉在沙发上消失不见,看不出一丁点的痕迹。
阴茎上的水有些干了,晾的黏黏糊糊的不怎么舒服,祝云熔收起手机,就着屁眼张开的穴口重新插进去在肠道里搅了搅,直到再次把鸡巴浸湿,重新续上那些骚水才抽出来。
转过身,祝云熔硬挺的鸡巴高高昂起,茎身上半透明的淫水儿稀稀拉拉往下坠,他一条腿弯曲半跪在沙发上,一条腿放下沙发踩着地板挪到西宁身前,分开她合拢的双腿把自己的身体卡进腿间,一手摸上比之前红艳了许多的一线天。
西宁面颊泛红,牙齿微微用力咬着下唇碾磨,半弓腰背扬起脖颈看向祝云熔,圆润的杏眼泛着粼粼水光,线条偏圆润的清纯面庞犹带稚气,“先、先生,请、请品尝西宁吧……”
祝云熔来了兴趣,伸手掐着她小巧的下巴,一张面如桃花,艳如桃李的漂亮面容贴近,“这也是训教师教的?”
“不、不是……”西宁弧度几乎看不见的摇摇头,双手软弱无力的攀上祝云熔掐着她下巴的手臂,“是西宁自己说的,西宁觉得您或许会喜欢。”
祝云熔没说话,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响,见人紧张的脸色从红变成了白,这才轻笑一声,垂首在西宁唇上印下一吻。
“乖孩子值得奖励。”
四根手指覆盖在无毛的阴阜上,祝云熔拇指自穴口一溜上滑,找到一线天中隐藏的小豆子,指腹用力摁下,顺时针转着圈按揉,连带着充血凸出来的小豆子也跟着被拨弄的摇头晃脑。
“嗯啊……”
西宁身子一抖,近乎麻木的酸涩从花穴攀上小腹,一股骚水从花穴里涌出,把阴唇淋的湿透透的。
祝云熔扒开小阴唇,充血的红艳小洞湿润又柔软,两指指腹夹着柔嫩的小阴唇轻轻一碾再一搓,小阴唇就仿佛变成了一朵豆腐做的花,仅剩下不多的肉和两层薄薄的皮,好像一用力就能把它的皮碾破,露出里面的肉芯子。
扶着阴茎对准花穴口,挺腰想把裹满了骚水的鸡巴插进去,刚进入一个头,阴道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便蜂拥而至,不仅把前进的路堵的结结实实,就连阴茎也被绞的寸步难行。
祝云熔试探的晃了晃腰,屁股前挺把大半个龟头插了进去,敏感的马眼接触到了一层平薄膜,表面平整又滑腻。
这就是处女膜了。
祝云熔转着阴茎在膜面上画着圈蹭了蹭,把这一小片阴道蹭满了从金庚永屁眼里沾来的淫液,期间不时的往前顶了顶,龟头抵着那一层膜不断挺进。
弹性极佳的处女膜没有破裂,反而像一层橡胶膜一样覆盖在龟头上被顶弄的凸出一个圆膜,好似一根黄瓜圆头的一侧抵着被摊平抻开的保鲜膜往出顶。
处女膜被玩弄的疼痛让西宁呜咽出声,原本红润的脸颊泛起了白,冷汗顺着额头流下脸侧,下唇被咬出几个深牙印,身躯发抖,连带着下面的那一口穴也绞的更紧了些。
“很疼?”摸了摸西宁的脑袋,祝云熔问。
可能是体质问题,也有可能是主导者是谁的原因,总之,祝云熔那层膜破处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反倒是他破过的几个有膜的女孩都说疼,不过像西宁这样的倒是头一例——如果真像她表现的那么疼的话。
“……先生,很疼……”西宁轻声呜咽,睫毛呼扇着上下煽动,抬起的大眼睛里盈满了水光。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祝云熔阴茎被绞的也有点疼,箍死鸡巴的阴道像要把它往出赶,又像要把它绞碎,好永远的留在这里。
口头上安慰了一句,祝云熔一手伸进西宁的裙子里从小腹抚摸到胸口来回抚慰,一手轻柔的按压阴蒂给予快感刺激。
这一层膜是迟早要破的,与其拖长了时间不如爽快利落一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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