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通了,后面也就轻松了,一大股尿液紧随其后,仿佛带着热气的温热水流冲上肠壁,形似伤口上药膏般火辣辣的疼从肠道红肿地方传来,源自身体内部的疼痛让周演梁身躯轻颤,倒吸一口凉气。
疏解的酥麻格外舒适,密密麻麻的微小电流攀爬上身体,激起一片片鸡皮疙瘩,夹着鸡巴的括约肌发着颤死死夹紧,祝云熔轻轻耸动大屁股,胸前挺立的乳尖贴着身前周演梁的脊背上摩擦。
水柱冲刷了一会儿,剩下的就是淅淅沥沥滴淌着的尿液了。
“啊哈——”
祝云熔抖着屁股耸动往屁眼里钻,精液同最后几滴尿液一起从马眼流了出来,他脑袋在周演梁侧颈蹭蹭,嘴里边喘息低吟边含糊嘟囔喃喃低吟,“嗯啊……没了、全没了……哈……一滴、一滴都没了——”
“知道了。”周演梁无奈叹息,把屁股从他阴茎上拔下来,夹着肛门防止里面的东西流出来,爬起身一转眼就看见祝云熔旁边湿漉漉的狐狸尾巴肛塞,拎起来塞进屁眼里堵上。
看着软塌塌软倒在床上的祝云熔,周演梁认命的去卫生间把浴缸放满温热的水,回卧室抱起他,下床到卫生间放进浴缸,重复昨晚的步骤。
先将祝云熔清洗完毕,上好药膏塞进干净的被窝,再把自己清理干净,后面的东西全部扣挖出来,跪趴在花洒下姿势别扭的给肠道里面艰难上药膏。
折腾半天出来,祝云熔蒙着头安安静静睡着回笼觉,周演梁把他脑袋从被窝里挖出来,小心翼翼的带上眼罩,穿好睡衣去厨房熬了一锅白粥,配上酸咸脆爽的咸菜放餐桌上,回主卧叫人起床。
祝云熔迷迷瞪瞪的扯下眼罩,半睁着迷蒙的双眼,“几点了?”
周演梁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九点二十一。”
祝云熔埋着头,眷恋的拱了拱枕头,“不想起……”
周演梁把他从被窝挖出来,拿着浸湿热水的毛巾轻柔擦拭他的脸颊,最后抻开毛巾盖在脸上,“去洗脸刷牙,刷完牙好出来吃饭。”
“知——道——了——”祝云熔拖长音,把热毛巾拿下来,摇摇晃晃的下了地。
周演梁扶着他走到卫生间洗漱完毕,搀着人慢走到餐厅,坐到垫了两张软垫的餐椅上,自己则坐到旁边同样垫了两张软垫的椅子上,端起碗拿着勺一口粥一口咸菜的喂他。
祝云熔虽然迷糊着,但没忘今天有正事,咽下嘴里的粥问道:“几点去医院?”
“我和林院士打过电话了,十一点前到就行,不急。”周演梁勺子往他唇边递了递,“先吃饭。”
祝云熔张嘴,把这一勺温热暖胃、不凉不烫的粥吃进嘴里,就这下一口夹来的咸菜咽下肚。
喂他吃完饭,周演梁呼噜噜几大口喝完两碗白粥,领着人到衣帽间穿好衣服,自己随意穿上昨天来时的衣裳,披上风衣,拿上些小零食牵上祝云熔的手,乘坐电梯下楼把人塞进副驾驶,从市中心开车前往位于郊区的爱林私立医院。
爱林私立医院地处中央郊区,是三级私立医院,院长林莲英专精妇科、泌尿科,现任职为国家医学院院士。
祝云熔十八岁时身体好转,强硬搬离出入不便的大院后就从中央军区医院转到了爱林私立医院,这里进出方便,装修布置柔和,没有军区医院、公立医院那么冷硬苍白。
“进来吧。”
林莲英抬头,放下手里的笔,推了推脸上的老花镜,笑容慈祥,“来的这么早?吃早饭了吗?”
“来见您还不吃饭,我可没那胆子敢顶风作案。”祝云熔走到桌案前拉出椅子坐下,视线撇向桌角塑料袋里的两个半包子,“倒是您,桌上这包子皮都快硬了,好好的包子浪费了。”
林莲英拿起包子袋系好,拉开桌面下方的抽屉放进去,“老了,吃什么都不香了,换年轻时候三屉包子都不够塞牙缝。”
“吹吧您就。”祝云熔毫不客气的拆台,“洪奶奶可是说了,您年轻时就不爱吃早饭,将就将就吃的比猫都少。”
林莲英笑呵呵的看他,“所以得了病嘛,前车之鉴就坐你面前,你还不好好保护身体?”
这话意有所指,祝云熔一听就明白了,是指他没吃药没复查,放任身体变糟的事儿,要是接了话肯定免不了一阵唠叨,心思一转,他想起兄长说的国外那款新药,“听说国外出了一款特别好使的药?”
孩子大了,有些事不用说的太明显,林莲英便顺着他的话说:“是有,亚娃制药的,听说效果不错,不过还在试点,具体情况不清楚。”
“你的情况特殊,我建议还是先不要贸然换药,起码也要等你现在吃的药物效果减轻以后再换。”
“我知道了。”祝云熔应道,他本来也没有换药的打算,他对现在吃的这款很很满意,副作用也轻。
林莲英收拾好桌面上的东西,翻出一个硬皮小蓝本,起身招呼他,“走吧,做个检查看看情况。”
刚一推开办公室的门祝云熔就看见走廊里气氛凝滞,分别坐在两边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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