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前列腺硬戳,金庚永闷哼一声,随后是抑制不住的呻吟,不受控制的收缩括约肌,腹部肌肉绷紧,因动作过大而衣摆飞扬露出的小腹处,印子浅显的腹肌上隐隐约约出现一个小小的凸起随着肏弄起起伏伏,时隐时现。
暗红色的粗大阴茎被这凸起顶到了一旁,凸起缩回时则回归原位,龟头顶端的尿道口缓缓翕张,流出股股清液顺着龟头染湿茎身,最后没入阴茎根部茂盛的黑丛林里。
单只手臂支撑不了这狂风暴雨的肏弄,金庚永几次试图用腰胯的力量正回上身,每次都被祝云熔的挺弄打断,反而是因腰跨用力导致屁眼更紧致了些,让人肏的更爽了。
“祝、祝少爷……”金庚永喘息两声,艰难的把话说完,“呵……我、我这可是……一个多月没被碰过了——”
“好、好歹,好歹让我缓缓吧——”
祝云熔向来自我,更别说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时候,因为饥渴空虚的骚逼没有被满足,他现在只能专注于一处,等这边完事儿了再去抚慰另一处。
金庚永没那么天赋异禀,屁眼里不会出水,再加上离灌肠有段时间了,因此穴里干涩的很。
不过金庚永不出水儿祝云熔会出啊,肏了这么长时间足够让祝云熔骚鸡巴吐的淫水把屁眼染湿了。
温热湿滑又紧致的后穴明显比刚插进来时好肏多了,鸡巴被肠道的软嫩肠肉包裹吮吸,随着皮肉抽送摩擦,酥酥麻麻的感觉自阴茎传递到大脑,快感层层叠加逐渐到达了顶点——
祝云熔停住了,悬空的腰臀落下实地,整个人瘫到沙发上急促的喘息,他还不想射,今晚有的玩呢,太早交了精后半夜他还玩个屁。
金庚永撑着茶几的那只手臂跟得了癫痫似的疯狂颤抖,屁股里的东西消停了下来,他腰、腹、胯用力狠狠夹着里面的阴茎,一个仰卧起坐挺起上身,正跪在祝云熔胯上。
“唔——”
祝云熔身躯轻颤,强忍着又疼又爽的快感憋着没射,白皙瘦削的手背指屈肌腱清晰可见,十指陷进皮质沙发抓出褶皱。
金庚永前弯脊背,环着他的后颈,俯身轻吻祝云熔的额头,唇瓣向下印上紧闭的右眼,伸出舌尖舔上眼皮,描绘出薄薄眼皮下面眼珠的形状。
射精感消褪,祝云熔轻呼一口气,金庚永顺势吻上他张开的唇又吸又啃。
看了一场活春宫的组织人刘思洋走过来坐下,指节敲了敲茶几惊醒亲的难分难舍的两人,“行了,这场趴可不是光看你俩演活春宫的,意思意思得了。”
祝云熔侧过脸避开金庚永的追吻,看向刘思洋问:“人来齐了?”
“早来齐了。”刘思洋抬起下巴点了点,“这不看你俩打的火热,都等着你俩完事儿呢。”
祝云熔扫了一眼包厢里其他看活春宫看的正欢的五个人,有的裤裆鼓着包,有的干脆脱了裤子在那撸,有个看他瞅过来还抛了一个飞吻。
回过头,祝云熔一只手搭在身上赖着不走的金庚永肩膀上用力推了推,“下去。”
金庚永抬起屁股,被肏成红褐色的屁眼蠕动几下裹着阴茎用力往上一拽,“啵”的一声,殷红的肠肉被强行剥离阴茎,水光粼粼的烂红洞口无奈的翕张几下,吞了几口空气。
翻身坐到祝云熔另一边,金庚永靠着沙发靠背双腿大开,透明的鸡巴腺液从屁眼张开的细缝里流出来,流淌到皮质沙发上留下一摊水痕。
随意撸了两下憋的泛紫的粗大鸡巴,金庚永揽着祝云熔的肩膀撇撇嘴,“给你们免费看还在这挑剔来挑剔去的嫌弃,真当我想让你们看?”
刘思洋冲他翻了个白眼,招招手招呼等候多时的红绾经理过来。
红绾经理从门口的角落里走出来,先是跟在座的各位打了声招呼问好,随后走到刘思洋沙发背后面,微微弯腰,“刘先生,现在叫他们进来?”
刘思洋低声吩咐几句,经理点头应是,回到角落里对着耳麦吩咐几句,包厢门打开,进来了十二个人,六男六女,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漂亮的、美艳的、帅气的、阴柔的、阳刚的一个不落,皆是面容姣好,盘靓条顺。
十二个人在“回”字型沙发旁站成一排,经理点出三男三女向前一步出列,“这几个都是雏,女侍处女膜全部完好,破处一定见血。”
刘思洋侧头看向祝云熔,“祝少先挑两个?”
祝云熔扫了一圈,抬起下巴点了点,“前列左侧第一个,后列左侧第三个。”
挑的都是女侍,前列的雏是清纯的长相,像未出社会的大学生,脸很嫩,艺名西宁。
后列的熟手艺名杏彩,是所有人中胸最大的,前凸后翘小细腰,看着也最骚,长相艳丽,虽比不上祝云熔,但也是难得的好颜色。
包厢里的其他人也都挑选完毕,性子急的已经开干了,金庚永没挑,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慰阴痉,上下打量了两名女侍一番,得出结论:身板没他结实,看着就不耐肏。
刘思洋单找了一个沙发调情去了,杏彩坐在空出来的位置上抱着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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