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熔昂起头颅痛快的高声呻吟,那媚到了骨子里的声音从耳朵里直直痒到了周演梁的心里。
“云熔……”
周演梁恍惚间看到那臀型漂亮的雪白翘臀轻轻摇晃,被肏成艳红的穴口藏在两瓣丰满的臀肉中间若隐若现。
而自己的性器冲过两侧臀肉防线,闯进那销魂之地,圆润的臀肉重重坐在他的胯骨上,挤成皮肉满溢的扁圆。
很美。
贪吃的穴口翕张着露出一根食指大小的洞欢迎食物到来,等吃进去就会像狩猎到猎物的野兽一样死死咬住,肠道则像绞杀敌人的蟒蛇一样抵死缠绵。
抓着床单的手松开了,周演梁十指成爪,抓住那两瓣莹白肉臀,手臂用力硬生生的把咬死不放的穴口分离,再狠狠往胯上一掼——
疼。
很疼。
不过……
“周——啊——”
听到耳边的惊叫,周演梁伸长脖颈仰头看着天花板,眯起眼睛露出一抹干净清爽的笑容,与之相比的确实狠狠顶弄的下身,“云熔,你骗人。明明说好的,是我操你,怎么变成你操我了。”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权利。”
祝云熔已经无心留意周演梁说的什么了,他现在的大脑如同一锅浆糊,神经的快感传递完全占据了他的意识空间,再也留不下一丝余地。
快乐、快乐、还是快乐。
再也没有其他了。
收不住的涎水滴落在周演梁的大腿上,粘腻的拍打声不绝于耳,白净的翘臀染上红印,被阴茎、花穴、后穴里流出来的浊液浸染肮脏。
臀波如同海浪一般一层接一层,瘦削但肌肉清晰、细腰翘臀弧线柔和堪称曼妙的脊背在空中颤抖,平白添了几分如蝴蝶翅膀般的脆弱。
祝云熔两腿大开,撅着屁股悬空跪在床上,手臂抱住身前屈起的两条大长腿与胸膛相贴,在皮肤有些粗糙的大腿上挺胸磨蹭乳头,硬成红色的阴茎直挺挺的贴在覆盖一层薄肌的小腹上,随着周演梁的顶弄一上一下的甩动。
凸起硬挺的浅粉色乳尖染上殷红,一下又一下用摸着有颗粒感的大腿拨弄乳头,细密的酥麻让身上的绒毛如过电一般起立。
周演梁放缓了速度,祝云熔终于有了喘息的余地,他拿起周演梁包着屁股蛋的手,颤颤巍巍的转身,连扑带爬的趴上周演梁的胸膛。
“今天,怎么、脾气这么燥?”
周演梁双手捧着他的脸,低头在额前落下一吻,低声道歉,“对不起,我没忍住……你那里长的好看,我一看见就想操坏它。”
“恶劣鬼。”祝云熔哼笑一声,捏着他的脸颊往两边拉扯,扯出两个大肉包,“操坏了你用什么?到时受罪的可就是你了。”
周演梁面上眉眼带笑,胯部一个用力上顶,顶的身上人身躯颤抖酥了骨肉,“操不坏的,您可是鼎鼎大名的魔王,厉害的很,我一个小太监哪能力敌?”
幼时玩闹的称呼出现在绝对不应该出现的场景里,祝云熔脑袋撂在他脖颈处,就地在其侧颈咬出一个隐约见红的深牙印,“住嘴,这种时候说这种话,你不嫌害臊我还嫌呢。”
“你看,你现在就特别像一个霸道的魔王,连句话都不让说,尤其是‘住嘴’——特别像古装剧里皇帝发。”周演梁笑容清爽,到在祝云熔眼里却贱嗖嗖的让人恨不得打一顿。
祝云熔握着他的胸乳用力一捏,周演梁不自觉的挺胸磨蹭两下,“你已经闲到看那些不知所谓的脑残剧了?有这个时间不如想想怎么上岸,别到时候丢了周爷爷的脸。”
周演梁圈住祝云熔的腰往坐一翻,两人面对面侧躺在床上,双腿交错,阴茎缓慢抽送,“我和张院士联系过了,三考过了直接入她名下,过不了就让爷爷捞一把,张院士出一个特招名额,走特招。”
三考,一般来说学士升硕士须过三考才能选择导师进行面试,三考不过一切免谈。
三考为三场考试,的把大鸡巴吞了进去。
身上三大基础纳入性交位置全部被满足了,难得的体验让祝云熔贪心起来,既想鸡巴好好的舒服舒服,又想让小逼得到满足,两厢纠结之下不知如何是好,祝云熔干脆挺腰插一会儿屁眼,再扭扭屁股让逼里的大鸡巴往敏感点上戳,如此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周演梁可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了,胡乱撩火不说,自己还好说,祝云熔就不行了,得不到满足做到满意为止,这样一来这场性事又得拖到凌晨,以他那样脆弱的身体可挺不住连续两天的性事。
周演梁先是一屁股坐到阴茎上,弯下腰趴伏到床上,鸡巴则塞进祝云熔睾丸下的花穴里,如此,他坐下时祝云熔的阴茎可以很好的插进他的屁眼里,起来时,他的鸡巴也可以满足祝云熔饥渴的小逼,两全其美。
“哈啊……啊——”
祝云熔爽的高声呻吟,扭腰摆臀,一手扯过床单盖在胸膛上,硬挺的乳珠不断磨蹭床单,可惜光滑的床单完全没有粗糙的床单有感觉。
都说人的欲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