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个感觉,怀念被男人当成精盆随意对待的时候,总有一天,会主动掰开下面,快乐地接我的尿。”
男人顶开洞口。
肉棒完全放入了阮余的体内。
阮余绝望摇头,却听见男人开口:“来了。”
一股又急又烫的热流射进了阮余的子宫里,水流一直对着他的某处冲刷着,阮余喉咙里发出高亢的尖叫,双目圆睁,颈部青筋凸起,口水流出,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似的猛烈抽搐起来。
“啊啊——”
男人的尿很多,全部对着子宫的嫩肉冲刷着,子宫被射尿的绝顶感觉几乎让阮余当场崩溃,他才刚刚被破处,就被射尿了。
阮余再次晕厥。
这次再没有在半途醒来,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早上。
阮余躺在床上,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没有一丝痕迹,他拖着疲软的身子,起身去浴室检查,却发现浴室里也什么都没有,里面的洗漱用具也被人摆放整齐。
像是根本没人来过。
昨晚他经历的一切仿佛都是做梦。
除了酸胀异常的小穴。
没有半点异常。
阮余重新洗了一次澡。
昨晚上可怕的遭遇在脑中挥之不去……洗完澡,浑浑噩噩走出房门,今天还有一场活动,他不能迟到。
操场上已经有不少人等着了。
今天要看小朋友们踢一场球,阮余扫视一圈,昨天那个男人,会是谁呢?
一定是志愿者中的一员吧。
想到这儿,阮余不禁脸色发白。
身下却不受控制地湿润了,一想到那个男人现在可能就隐藏在人群中,戏谑地注视着他,阮余就如坐针毡,被操逼的可怕感觉完全挥之不去,他根本没法忘记,那个男人是怎么对他的……男人射尿的时候,鸡巴会被撑大一圈,马眼里飚射的液体会烫得人手脚发软。
又湿了……
阮余惊恐地喘了几下,只觉着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忍不住转身。
可刚一动作,又结结实实撞在了一堵坚硬的肉墙上。
鼻子都被撞得生疼。
阮余忍不住后退两步,捂住鼻子,却听到了一道温和又低沉的声音,这个人的语调仿佛永远令人感觉如沐春风,有礼而不失风度。
“撞疼了吗?很抱歉,刚刚看见了你,所以想过来打声招呼。”
阮余愣了愣。
几秒后反应过来,诧异抬头:“粱老师?”
“你好像脸色很不好的样子?”粱鹤白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温声询问道,“我带你去看看医生吧。”
阮余本来就有点害怕老师,而且……前几天在游戏里又和粱鹤白发了那些照片,一时便涨红了脸,连忙摆手后退:“不、不用,我没什么事,也不疼,只是……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这时,身后葛地又响起一道年轻的男声。
“梁老师。”
阮余下意识转过头,循声望去,是昨天碰见的宁五远,以及他身旁还站着一个男生。
那男生也很眼熟,是……之前在游泳馆撞到的,很凶,叫齐宴。
这些人……来孤儿院做什么?
先前从未孤儿院见过这些人,怎么这么凑巧。
阮余说不上哪里觉得奇怪。
这下也不好走了,于是缩在他们几个人中间,看他们上前交谈。
只等待会儿找个借口离开。
齐宴跟着宁五远往这边靠的时候,阮余的眼神禁不住在他身上多落了一会儿。
他实在无法想象这个脾气暴躁的男生,要如何跟孤儿院的小朋友们友好相处的画面。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齐宴当下眉毛一皱,露出几分厌恶的表情来。
阮余赶紧缩了回去。
他真的有些害怕,不知哪里得罪这人了,一直凶巴巴的
不就当初不小心撞了一下。
齐宴见他把那恶心的打量目光从自己身上收回去之后,便不再注意这边,跟着自己的好友宁五远一块儿向梁鹤白打了个招呼。
梁鹤白微笑着点头示意。
三个人彼此之间看起来都很熟识的样子。
宁五远先是抿唇在阮余和梁鹤白之间看了一眼,接着略带探究地注视这位风度翩翩的大学教授,“梁老师也是来参加此次志愿活动?”
梁鹤白温和地点了点头:“受院长相邀。”
话落,他抬眸看向远处,阳光下,操场上孩子们正打得热闹,一来一回,球踢得有模有样的。
“毕竟孩子们都很可爱,以后要多来才是了。”
不知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梁鹤白的眼神却放在了阮余身上。
阮余面对梁鹤白的时候总是有些心虚,本来逼缝刚才就已经湿了,这会一紧张又涌出一股液体来,在内裤上贴得更紧了。
为什么这么看着他
“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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