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程晚夹住腿,脊背绷紧,仰颈尖叫,小穴泄得一塌糊涂。
一瞬间销魂到极点的快意蔓延至身体的每一处,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下一股又一股的水液沿着男人还未移开的舌头溢出。
梁屿琛贪恋地卷了几口,才撑起身子。
“到此为止。”他沙哑地开口。
再来,真的要忍不住了。
程晚眼神迷离地看向他,似乎压根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嘴也微微张着,小穴还在一抽一抽地吐出淫液。
哪个男人能顶得住这种场景?
他太阳穴突突地跳,正要转身,却听女人娇娇柔柔地喊他:
“梁先生”
梁屿琛嘴里吐出咒骂的英文,弯腰钳住她因为情欲而布满潮红的小脸。
“你什么意思?是要让我狠狠肏你才开心吗?”
程晚却不吭声,但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攀上来,覆在他因为欲望与恼怒而轻颤的手背上。
“我不知道,”程晚茫然地呢喃,“我很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下一瞬,程晚弓起的身子被梁屿琛粗暴地按下去,她平躺在床上,与男人危险的眼神对上。
“程晚,是你勾我的。”
梁屿琛将性器掏出来,憋得太久,也不再忍耐,借着湿滑的水液直接肏到底。
一时间,两人都发出灵魂震荡般的喟叹。
偏偏此刻他还要停下,咬着牙问:“程晚,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拒绝,我现在就抽出来。”
程晚一愣,穴绞得更紧。
片刻后,当梁屿琛被她紧致湿热的穴肉吮得头皮发麻,几乎忍不住要挺腰抽送时,就听程晚似乎是啜泣般地说出口:
“梁先生,我们的关系只限于肉体,好吗?”
一时间,梁屿琛只觉得心口泛酸,连鼻尖都被波及。
然而,下一秒,他便听见自己用从未有过的苦涩嗓音开口:“好。”
话音落下,他不再等待,连同内心翻滚的巨浪,所有力气与欲念集于下半身,疯狂地顶弄起来。
程晚敏感的穴紧紧地缩起,又被硕大的龟头捅开,疾速的深顶与抽插之间,穴口都被捣出白沫。
“梁先生,请您,请您慢一点”程晚捏住他的手臂,求饶,“我受不住。”
“骚穴吞鸡巴吞得那么深,吸得那么紧,怎么会受不住?”
梁屿琛看着她被自己不断捅开又合拢的穴嘴,眼底欲色更甚。那么嫩,那么小的肉缝,被狠狠插到充血,殷红的穴肉被肏得翻出来,又随着鸡巴顶入被塞回去。
紧闭的室内,只有两人交错的喘息,与肉体拍打和水液飞溅的声音。
热意蒸腾,汗也在持续地滑落,梁屿琛将程晚的白色棉裙推得更高,露出她白嫩丰满的奶子,此时两颗乳球被他的顶弄撞得相互拍打,晃出诱人的乳波。
他伸出舌,舔弄乳肉上晶莹的汗珠,舌尖陷在绵软的乳肉里,随后再一口含住颤颤巍巍的弹嫩乳珠。
程晚又是一声难耐的娇吟。
他喉头滚动,呼吸急促,俯身去吻她微张的小嘴,吮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尖又探入她的口腔,在唇齿交缠间咽下她的津液。
性器上突起的青筋,被层峦迭嶂般的穴壁吸吮吞吐,摩擦与交融之间,快感膨胀得厉害。
阴道最深处的一圈嫩肉紧紧箍住性器的顶端,梁屿琛试着再往内猛地一挺。
下一秒,程晚的身体彻底被他肏开,竟翻着白眼,疯狂地向外泄出阴精,尽数浇在他龟头铃口之上。
痉挛的穴肉绞得他浑身紧绷,梁屿琛双手掐住她的腰,短促有力地在肉穴内狠肏几十下,随后一声低吼,精关一松,抵住她的深处全部射了出来。
过激的快感在两人身体内流窜蔓延,在一片喘息声中,梁屿琛俯身与程晚额头相抵,语气酸涩地说道:“程晚,我真的是败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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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午。
应隆的追悼会在社区的礼堂内举办。
杨英悟书记是发起人,但应隆的亲友寥寥无几,现场一片冷清。
为了低调一些,梁屿琛没有让lia随行,李立群倒是听闻了消息,想与他一同出席,但被他拒绝。
梁屿琛选了一个最靠边的位置坐下,室内没有开空调,初秋天里依然有些闷热。他将西服外套脱下,随手搭在了椅背上。
杨书记先走过来,与他打了个招呼,随后便去接待其他人了。
接着是汤坚白,依旧梳着水光油亮的头发,一身黑色西装并没有显得他更利落,反而让他看起来像销售一样。
再然后就是褚越启,凑过来冷冰冰地开口问汤坚白,应隆死了,是不是拆迁计划就要先搁置一段时间。汤坚白否认之后,褚越启又骂骂咧咧地走了,七十多岁的人,身体硬朗,步伐飞快,汤坚白迈着小碎步跟在他身后,不断地劝说讨好他。
最后过来的是崔芸,不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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