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她大可以恨他一世。
从心底翻滚而起的悲哀,汹涌地冲向喉间。喉结被她的指尖摁住,半窒息的微妙感令他意乱情迷。
尽管也有水液溢出,可她的身体仍比平常要生涩许多,吃不下他尺寸惊人的性器。只进入半根的性器试图缓缓顶弄,可她精神崩溃,身体绷死,穴肉绞得太紧太涩,令他进退两难。
他咬牙,又迎向程晚恨意翻涌的双眼。
方才他像疯狗一样咬她,她一定是很疼的,不然身体不会惊恐到一次又一次颤抖。
他从窒息感中,缓缓伸手,抚摸她布满泪水的脸颊。
没关系,那就一起疼。
他闭眼,用力掰开她的大腿,狠一挺腰,猛地一下全部插入。
她仍干涩的穴瞬间被贯穿,尖锐的刺痛让程晚松开了掐住男人的手,泪不断线地从眼角滑落。
梁屿琛眼尾泛红,生绞的疼痛,与心脏的麻痹同时击中了他。
他俯下身,额头紧贴她湿漉漉的额发,唇贴住她的。
紧窄晦涩的穴肉被他的性器撑到极致,痛感大于一切,生硬而粗暴的摩擦间,肉与肉之间像是在殊死搏斗。粗壮性器的表面,突起搏动的青筋,如同砂纸一般粗粝地碾磨而过,痛得她身体一耸一耸地想要躲。
可他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程晚,放松,你知道你躲不掉的。”
这句话让程晚脑海里绷紧的那根弦彻底断裂。
她崩溃地大喊:“老严,救我,老严你醒醒啊,老严!救”
梁屿琛捂住她的嘴,眼底浮出悲凉。
随后,他忍住痛感,按住她收缩的小腹,不管不顾地肏弄起来。
很痛,可这份痛,她与他一同分担,于是也有了几分诡异的甜。
至少这一刻,他们是世上最亲密的人。
程晚整个私处犹如被撕裂开,痛感如针般刺入每一个细胞,指尖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失去知觉。
她想,如果死在这一刻,那也好,她不必再受折磨。
然而最可恨的却是,当男人的龟头撞开她紧涩的花心,刺痛感就被慰藉般的酥麻所取代,不知廉耻地泌出粘稠的体液。这具恨极了他的身体,又悄无声息地向他绽放。
痛感让梁屿琛的眼眶里也蒙上水雾,直到她再次吐出动情的水液,那种令人窒息的疼痛才缓解。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充满恨意的眼神也开始迷离,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喘。
他缓缓松开捂住她嘴的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对不起。”
程晚再一次泣不成声。
她开口,声音嘶哑:“梁屿琛,你不如杀了我。”
梁屿琛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剜了一下,眼眶里的泪更似要掉落。
可他咬牙,一字一顿在她耳边道:“你就算死了,我也要把你的尸体从严鸿波身边抢走。”
程晚绝望地闭上眼。
可她的穴肉却背道而行,食髓知味地绞紧他的,贪婪地要吞下更多。
梁屿琛被极其复杂的情绪裹挟——直冲天际的嫉妒、对程晚的爱怜、燃烧的欲望、想要占有的私心、渴望被爱的卑微,全部冗杂在一起,席卷他充满醉意、混沌的大脑。
感受到程晚身体对他的渴望,梁屿琛的眼神变得阴沉幽亮,粗硬的鸡巴拖拽着媚肉抽出,又再次狠狠顶了进去。
“唔——”她不可抑制地叫出声。
“程晚,你恨得想要杀了我,可你的身体却恨不得我肏得更重一点。”
“你离开了我以后,这副淫荡的身体该怎么办才好?”
“但你放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你准备好,做我一世的禁脔,被我奸一辈子。”
他像原始森林里发情的野兽,按住她发泄满腔的欲火。他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程晚被肏得浑身都在抽搐,大腿被完全打开,痉挛的疼痛都被男人撞到麻木。
她的喉咙干涩得连哭喊声都没有办法发出,失神地承受男人凶猛的鞭笞。
龟头捅开最深处,撞向她深处的颈腔,她在混沌中潮喷,淫水浇湿深埋体内的性器。
他终于将那可怕的肉刃抽了出去,可当程晚察觉到自己被按着后颈,跪趴在床上时,他恐怖的凶器已再次从后狠狠肏入。
他甚至扯下了自己的领带,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捆绑起来。
梁屿琛一手掐住她细嫩的脖子,指腹按压在她喉间,就像她对他做的一样,一手撑着她完全无力支撑的腰肢,挺着鸡巴一下一下地顶弄。
她渐渐感到窒息,颈间的手却迟迟没有收回,她憋得满脸通红,只能张着嘴拼命呼吸,沙哑的喉咙发出“嘶嘶”的喑哑声音。
她此刻只觉得自己像被野兽捕获的性奴,大概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被肏弄的命运。
求生的本能让她往前拱动,可男人轻轻一揽,便将她死死扣住,箍在她细嫩颈间的指尖更用力地收紧。
窒息感无声却猛烈地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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