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五指握紧又是用力往下一撕,闻东弦上身的道袍碎成了一条一条的破布。
崇灏失去理智后手上的五指都长出了尖锐的黑色指尖,将闻东弦的胸腹上都划出长长的血条。
崇灏几乎是贴在了闻东弦的后背和腰臀上,嘴唇沿着脖颈线印在他的肩膀上,胸膛上的两块肌肉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起伏颤抖,挤到对方冰冷的背脊上被压变了形,上下来回蹭。
下体炙热的性器一边撸动,青筋弹跳,一边本能地在对方身上磨蹭,温度不比满洞的灵火和烟灰低多少,而尚有理智闻东弦还必须按照原本的计划往后挤推崇灏,继续往原本正确的岔路口。
“我帮你。”
闻东弦的声音在崇灏的识海中响起,恍惚间,令崇灏浑身莫名一震,一股淡淡的清凉感在周身经脉中逐渐弥漫,混乱的脑海里恢复了一丝清醒。
闻东弦腾出一只手伸向后面,反手摸索着捏住了崇灏的性器,崇灏闷哼一声,立刻覆上去,五指交叉进对方的指缝里,共同刺激起胀痛的茎身。
他的手常年炼丹,捣鼓灵材,掌腹全是粗糙的老茧,从囊袋的位置向上,沿着他的形状细致地揉弄,最后指尖压在他的伞状龟头上,轻揉慢捻如同弹古琴似的,崇灏眼前白光闪过,终于成功射了出来。
他力气不支地快步后退,带着衣衫不整的闻东弦,左脚下踩空,猛然跌进了一条暗流的入口!
蛊雕吃饱喝足,也跟着他们一同扎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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