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姊!这里是马路!」我慌张推开她大喊完,她歪头露出一个「所以呢」的不解表情,随即又笑着把我拉回她的怀里。
好久不见……
我听见她心里轻喃着这句话的声音。可是,她像以前一样,总是什麽都没说出口。她只是闭上眼,用鼻尖一次次的轻点我的发顶……好像终於找回什麽失去的东西一样……一次次的……我感觉轻轻颤抖的吻从我的发滑下我的耳际,令我浑身起了一gu喘息的颤抖。
「学姊,」我躺在她的怀里轻声的问:「你是什麽时候发现我在跟踪你的?」
「在我拿起britneyspears之前。」她轻笑了一声,「那是你最喜欢的……属於我们两个的〈everyti〉,不是吗?」
「嗯。」我唇边露出淡淡一笑。但一想起自己自豪的跟踪术,竟如此轻易被她识破之际─「学姊,」我不免有点赌气的抬头,回答道:「我最喜欢的不是〈everyti〉,是westlife的〈orethanwords〉。」
「orethanwords。」听完,她轻叹了口气。
「都过这麽久了,依依,你还在意那麽久以前的事?」
听完她也并没打算解释什麽。
只是像以往一样,拿下颈上原本围着的黑围巾,开始轻柔的为我慢慢围绕在颈子上。
冬天只要不戴围巾……就一定会引起身为学姊她的关心……
身t顿时被她的t温给暖暖的包覆住。我嘲笑起自己过了这麽多年,站在她面前时依然还是个幼稚的nv孩。
整好围巾後,她也没问我为什麽刚才要玩跟踪术。她只是迳自接过我肩上的外宿背包,便牵起我的手穿越过马路,一起往红砖道的另一头──我们,大队接力及啦啦队b赛等等该有的活动……依旧是一样不少。
我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的忙到十月初。那天,是个夕yan西下的放学时分。放学後,我和几个美工组同学坐在教室里,剪裁几个布告栏要用的巧克力纸盒。喜仪突然在後头拍了拍我。
「雨衣!你看这个!」
上了高中後,我的名字还是逃不了被人从羽依篡改为「雨衣」。听见喜仪的叫喊我回过头,看见她一脸兴奋的递给我一本kitty的大头贴相册。
「有一个二年级的学姊前天告诉我,你的冰火学姊……有个很有趣的传闻喔!」
听到冰的名字我忍不住放下剪刀,开始翻动她递给我的大头贴本。但里头只有我和她在西门町扮鬼脸、和同学假装kiss,还有不少她和别校男生合拍的大头贴而已。
「这跟我学姊有什麽关系?」我不明究理的把本子还她。但这时,她好像突然要宣誓似的,以锐不可挡的气势跳起身,叉腰用本子指向坐在椅子上愣住的我。
「传说!让火哭有多难,让冰笑就有多难!」
我呆呆看着像冠军选手般挺立的她,左顾右盼看了周围呆愣住的同学一眼,才迟疑道:「你没事吧?」
而且同时做到这两件事……听起来意义好像也不大?
「吼!」喜仪气急的坐下,翻开她的大头贴本後指着,替当年二年二班二号的夏影,夺得了全台高中作文b赛的首奖。
天使、羽翼、歌声──
这三个从入学来就不断环绕在我脑海的关键字,b得我隔天从图书馆借出校刊,在午休时间跑去找火。
後来火告诉我:除了今年入学的一年级新生外,学校二年级以上的学姊,大都知道冰喜欢的是同x。她的才华让她足以轻松挥洒出短歌、新诗、散文……但里头无不是描写同xa恋及情慾的文章。
「可是学姊,夏影学姊这篇故事ga0不好是假的吧?」
我阖上校刊说服自己,或许是因为文章的写法引起评审注意,并不是代表冰喜欢的就是同x。但火却摇了摇头。
「你知道吗?」火边吃热食部义大利面,边认真回答:「听说夏影学姊在进高中前,念的真的是合唱班。而且别看她新生训练那天冷冰冰的样子,你真该听听看她二年级跟另一个学姊对唱的情歌〈orethanwords〉……」
说到这,火不甘愿的大叹一口气:「我得承认,她的声音真的是唱情歌的料……,在那场表演过後要学妹不ai上她真的很难。昨天我告诉你的那件自杀意外,就是在那场表演过後发生的。」
老实说……冰ai的是同x这件事,令我讶异得难以置信。而我也无法理解火为什麽用如此平静的表情,说出一个社会至今都还无法接受的现象。
「但想也知道,除了高中首奖那篇文章之外,她写的其他东西绝不可能发表在校刊上。尤其在自杀事件之後,你能想像她的x向如果公开,会引起多大的sao动吗?自杀率会攀升的吧?」
但就算文章没发表出来,我也可以想像……在这种情窦初开的nv校里,如果说火是用行动在x1引人,冰就是用话题在x1引人。她的x向就像是挑动nv人情慾的麝香。不管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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