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高人的援手相助,我还算得上有那么一点小知名度。最有意思的是一杭州的朋友加了我为好友,他一个劲问我人在哪里,问我到过杭州没有。我回答他说我一直生活在宜昌,也就是09年因为生活所迫去过西藏的山南。我一直以来就是个感悟能力比较强的人,由他的话中我听出了些玄外之音。于是,我也问了他。我说你是在哪知道我的?那位朋友说他是在厕所的门板上看见了我的qq号的。闻之,我哑然失笑,名气这个东西倒是真的不得了,从没去过苏杭的我,我的名字倒先我本人一步去杭州上厕所了!跟着,他试探性地问我是不是“同志”我当然是知道“同志”在时下的意思是什么。我说我只爱大美女,我说你怎么会觉得我象“同志”呢?!他回答说他看了我写的“爱人同志”这样一说,我就非常明白了。或许他是穿凿附会了,又或许是因为我在“爱人同志”那一文里对异性恋同性恋抱持相等的态度观之,我非常理解尊重少数群体。这个态度不代表我本人的性取向,这个态度只能说明我非常理解尊重同性之恋。在每个人的身上,同性异性之恋的成分多少都是存在着的,只能说各占的比例为多少。他说他既喜欢女人又喜欢男子,我回答他说那也很正常,我们人必须真实地去面对自己的内心!我还建议他有空了去读读白先勇的名作孽子,孽子那本书我二十几岁时就已读过,说实话,我非常喜欢读白先勇的书,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一本文学期刊台港暨海内外华文文学叫我新识了许多作家新鲜的文的世界。年轻时我读白先勇的小说孽子时的确有一点怪怪的感觉,后来才知道他就是位同性之恋者,他为了纪念爱人王国祥所写的散文树尤如此真的非常感人!他和他的爱人王国祥不就是两棵同呼吸共命运的参天大树吗?“美中不足的是,抬眼望,总看见园中西隅,剩下的那两棵意大利柏树中间,露出一块楞楞的空白来,缺口当中,映着湛湛青空,悠悠白云,那是一道女娲炼石也无法弥补的天裂。”读之,不禁潸然泪下啊!如此这般彻底深刻的情感还有“哥哥”张国荣与“唐唐”唐鹤德之间的情感!“哥哥”张国荣丢下“唐唐”唐鹤德化作不死鸟沉睡在了风中“哥哥”的死对于“唐唐”的生是残忍的!不过“唐唐”应该想开点,人生在世不过是因缘际会,缘起,缘伫,缘散,缘尽,是最自然的流程,这也好比人生,美好终究是要逝去的,我们不必因美好的逝去而痛哭流涕,就算要哭,大哭特哭一场足矣!把悲伤宣泄出去,对身体是有好处的。然后,哪怕是一个人,哪怕再孤单,我们一样得做个十分强悍的人!爱自己,爱自己是最重要的,只有爱自己的人的内心才有爱来给别人。几个月前我也大哭特哭了一场,半夜三惊的,我一个人独坐在我住所附近的小公园的石登上,泪水陶陶,抽泣了大半夜,回家照镜子,眼睛都哭肿了,眼球布满了血丝,可是我却是真的爱错了人,她倒说我是爱撒娇,小孩子样的。我对她说我对她的是最彻底最深刻的爱,可就在昨天,她居然说我偏执,不正常了,说我是等同于-强-奸。我真的很无语,于是我只有删除了她的所有联系方式,因为我同时又是个非常有决断的人!要么不爱,爱就要爱得彻底!若说我“-强-奸”也说得过去,毕竟我确实是在“-强-奸”她的意识,虽然我是站在一个较高的角度,想为了她好,为了她能更进步,可别人理解不了接受不了,那我又何苦来?!错在我,可她也不应该说我“不正常”吧?!什么叫“正常”?随大流就叫正常了吗?!正儿八经的事不能做,正儿八经的话不能说,正儿八经的字不能写,去潜规则,去真正地-强-奸别人,自己也被别人真正地-强-奸就是正常了吗?!他妈的,都他妈的跪着活着就是正常了!跪着的奴才们还要抬起脑袋嘲讪讥讽那个勇于站起来挺直腰杆的人!荆坷才是真正的勇士,聂正不过一横行市井的泼皮流氓!对于这样的人,我只能说,离我远点的好,我甚至会发飙,给老子滚!我真的非常非常无语了啊!因了那一场情案,我还作了几首小诗“无愁河边惜飘摇”“伤心”“音乐响起”,大家可以在我的“多情累文集”里看得到,在这里,我就不再罗嗦了。能写出如此美好的诗句的人会“不正常”?可是如今,我的人生境界得到了不一般的提高“情”是伤不到累不到我青埂石我多情累的!那是因为我已经可以做到以“理”化“情”不是“无情”是有情而不为情所伤罢了!还是在冯友兰的那本哲学书里有一个篇章“情的因素”就专门讲到了“情”现摘录于下:“庄子认为圣人无情。圣人高度理解万物之性,所以他的心不受万物变化的影响。他以理化情。世说新语里记载了许多人而无情的故事。最著名的是谢安的故事。”这里所说的“情”并非专指男女之情,一般的说法,情有之而分七,所谓“七情六欲”是也。三国志。魏书钟会传附王弼传的注中,记载了何宴与王弼关于“情”的讨论:“何宴以为圣人无喜怒哀乐,,其论甚精,钟会等述之。弼与不同,以为圣人茂于人者,神明也;同于人者,五情也。神明茂,故能体冲和以通无:五情同,故不能无哀乐以应物。然圣人之情,应物而无累于物也。今以其无累,便谓不复应物,失之多矣”王弼的话归结为一句就是: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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