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被呼出。华钧的朋友懒得把他弄干净,就这么随便地把身上糊满干硬结块的血和精液的何浦扔在后备箱里。出发前何清越给他戴上的银链断得七七八八,凌乱地缠在何浦满是伤痕的身上。
何清越把昏迷不醒的何浦抱到后座上,脱下外套包裹住他赤裸的身体。何浦虽然昏迷了,但何清越一碰到他的身体,他就开始发抖。何清越边给他绑安全带,边在心里想他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他没有带何浦回华家,而是开了很久的车,去了一片人烟稀少的海域。到海边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何清越把车停在沙滩上,打开车门,海风炎热,鞋底没进潮湿的海沙。
他给何浦解开安全带,脱下车,再一路拖着他走到海水里。何浦的腿在沙滩上留下两道长长的凹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贝壳划上,血流到沙子里。何清越放手,何浦倒在海水里,涨潮的海浪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一遍又一遍的冲刷。
何浦呛咳着醒过来,没看清眼前的事物,先抱着头惊惶地喊:“不要!我听话,我会听话,不要过来!“
何清越冷眼看着他,直到他在海水渍进伤口里的尖锐痛感下逐渐清醒时,才掰开他捂住脸的手,看着他涣散迷离的眼睛,说:“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何浦喘了一会儿气,看清眼前人是弟弟后,镇定下来,怯怯地问:“这是什么地方?”
“昨晚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何清越又问。
何浦扯出一点笑,说:“没什么,就是……就是大家一起玩。“
“大家?有很多人吗?“何清越轻声说。
何浦不说话了,低着头认真洗手臂上一片干涸的精斑。何清越看见他的小指变形了,无力的朝掌外垂。
“昨晚有很多人上过你?你数不清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又不是第一次被人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何清越一直说话,何浦就像没听见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反正你来香港前就被南邦上过了。”何清越的口气越来越急。听见南邦的名字时,何浦终于抬起头,无力地说:“你别提南邦。”
何清越满意地笑笑,说:“为什么不能提他?你第一次被操是被他操吗?你随随便便让小弟操你,这样还怎么当老大?”
何浦又不说话了。潮水越涨越高,他大半个身体都没入海水里,漆黑的长发在海水里飘飘荡荡。太阳很大,他的脸镶了一层金边。何清越盯着他的脸,在心里奇怪他为什么一点也不见老,他肯定被很多人上过,吸了别人的精气。何浦这个人就是有怪,人不见了,晚上魂魄还要到梦里来引诱自己,他就是天生的骚,穿花衬衫和夹脚拖都盖不住他的放荡。他的眼睛让人受不了,何清越不敢接着看他了,扭头看向海天交界的地方,说:“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不然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去死?”
“你往前走两步,就能干干净净地死在海里,你为什么不走、为什么不去死?那么多人上过你,你不难受吗?随便一个看门的觉得你死了比较好,你知不知道?“
“我怕死。“何浦往岸上走了几步。
“你真是不要脸。”何清越咬牙切齿地说。他又不想让何浦洗干净了,他把何浦拽回车里,何浦身上的海水把汽车坐垫弄得湿漉漉的,何清越连车门都懒得关,分开何清越的双腿直接顶了进去。他进到一半,才发现里面有东西,伸手进去,拿出来一只血淋淋的易拉罐。
何清越怒极反笑,掐着何浦的下巴逼他张开嘴,把易拉罐塞到他的嘴里,接着操他下面。何浦的后穴比前几天松了好多,刚刚伸手进去都很轻松。
何浦看着车顶,被易拉罐撑开的嘴说不了话,他想擦一下嘴边的口水,可手臂被何清越压着,也抬不起来。他的身体滚烫,脑子里好像有火在烧,眼前除了何清越,还有很多其他人,华钧,华钧的哥哥,华钧的叔叔,每个人都找准他身上一块地方,又是摸又是掐。每个人都对着他射精,他很快就被腥臊的精液淹没了,呼吸不上来。他眨眨干涩的眼,费力地想为什么何清越也在。何清越很晚才学会走路,爸妈随随便便把他生下来后就懒得管他了,何清越很大了还每天躺在摇篮里,不停地爬出来、摔倒、嚎啕大哭,吵得何浦头痛。
何清越在他身体里射出来了,微热的液体冲在何浦的肠壁上,何浦一颤,其他的人又不见了,只有何清越坐在自己身上,举着自己的手臂哭得很伤心。他的眼泪掉在皮肤被撕掉的伤口上,弄得何浦很痛,何浦想起来一点昨晚的事情了,那些人顺着他手臂上的伤去撕他的皮肤,跟撕掉芒果的皮一样。以前南邦也靠在货架上,拿着一只熟烂的金黄色芒果,用匕首割开芒果皮,舔掉刀口里渗出来的芒果汁后再慢条斯理的撕芒果皮,自己先咬一口,再送到何浦嘴边,眨着眼睛说离你弟弟放学还有半小时。
“干,你半小时就够啊?“何浦伸脚勾住南邦的小腿,嬉皮笑脸地说。天很热,何浦不停的擦汗,南邦叼着芒果核把小卖部的门关上,把电风扇的风力开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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