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教自己一句,他就拿何浦没完。
何浦一边擦一边在嘴里嘟囔:“以后别这样了。“好像刚刚摇着屁股主动索取的人不是他一样。何清越穿上衣服,朝何浦的小腹狠狠踹了一脚。什么都变味了,何清越又想起来,刚刚何浦那种顺从的样子,是经华钧手调教出来的,地下室那些录像,何清越已经看了一半了,知道何浦是怎么一点点被搓磨成现在这样。那是他的哥哥,要调教也只能由他来调教,华钧算什么东西?何清越的心火越烧越旺,他拳脚并用地打何浦,除了脸哪里都打,被别人玩过的哥哥让他觉得恶心。
“他妈的,你贱不贱啊,怎么谁都能上你?”何清越边打边骂。
“干,你是不是变态啊,哪有正常人像你这样的?早知道你是个变态我就不该养你,把你跟爸妈的骨灰一起丢湄南河,我还能清净一点!”何浦也不甘示弱。
“我要是变态也是你害的!”
他们像对正经的兄弟一样吵架,好像不久前淫靡的场面没发生过一样。
何浦一开始还反抗几下,照着何清越的脸挥了几拳,意识清醒后的他心想这个弟弟现在这副德行,不打、不管教是不行了,但他现在又打不过何清越,很快被他打得没力气了,只能干瞪着何清越,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他。何清越被他骂烦了,直接把他的嘴堵上,何浦没办法回嘴后,何清越自己倒是骂爽了。
他在心里怪来怪去,最后怪回那个雨夜里没忍住跟南邦在后巷里做的自己,是自己把弟弟带坏了。
何浦张口想叹气,却吐出一大口血,连他自己都吓到了,看着地上一大滩血愣住。何清越看见他吐血了,也停了手,怔怔地从何浦身上爬起来,站在一边发了一会儿呆,忽然逃跑一样,捂着被何浦打肿的脸快速离开了这个房间。
何浦看着他仓皇离开的背影,昏迷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担心何清越被自己打生气了,不愿意借钱给自己开餐馆了。那样他得去借高利贷,好麻烦……要不再去给人做一阵子打手攒钱吧。他眼一闭,呼出一口气,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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