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张开嘴巴,看着肉棒淹没在自己的口穴里,硅胶质地的肉棒比起秦颂的真家伙要柔软不少,长度也远不及秦颂的可怕,可柱头顶到喉咙还是有点难受,他试着吞咽了一下,感觉有点困难,一吞咽喉头就被刺激得控制不住地干呕了两声。
秦颂摸着许蒙被顶出一点肉棒形状的喉咙,将项圈套在了他的脖颈上,又勒紧了一格,仔细吩咐他:“好好舔弄硅胶肉棒的龟头,用力舔龟头十分钟,肉棒里装的水会射出来,放心是矿泉水,等我回来我会检查里面的水有没有被你好好舔出来。”
许蒙无力地点点头,秦颂语气温柔地让他把背后一直自缚的双手伸出来,给他套上了冰冷的皮环手铐,皮环上带着固定的扣,是用来搭配着项圈使用的。许蒙的两只手分别被固定在了项圈的两边,稍微动作大一点就会带动着勒紧的项圈,所以哪怕两手固定在项圈上举得再酸,他也不敢动弹。
接着许蒙又被戴上了分腿器,脚踝被皮质的枷锁束着,而枷锁被固定在一根黑色的长条棍子上。秦颂按着许蒙的小腿,让他的大腿小腿紧贴在一起,再用皮条勒住合并的大小腿,让许蒙保持着两腿合不拢且大开的型姿势。
许蒙两腿大开躺在床上,逼穴里的跳蛋还在不停地工作,嘴里的硅胶肉棒堵得他吞咽不畅,上下两张嘴被折磨着,动弹不得的他脑袋里一片空白。晕晕乎乎没多久的许蒙很快就清醒了,惊觉后穴被什么东西抵着,他看不到腿间发生了什么情况,只感觉到一个冰凉的软管插进了自己的肛口,紧接着一股股微凉的液体被挤进了他温暖的后穴中,激得他浑身颤抖,面色因不安害怕而愈发苍白。
许蒙突然觉得时间变得好漫长,他不知道后穴被灌了到底多少灌肠液,只感觉到小腹慢慢涨得凸起。随着液体越注入越多,体内的憋胀痛楚让他想大叫,却又被口塞阻挡着只能发出婉转的哀嚎。许蒙额头布满了冷汗,本就呼吸不畅的小脸扭曲着痛苦不堪。秦颂似乎是照顾他第一次灌肠,灌了400便停下了,对着湿润的肛口塞进一个尺寸不大的肛塞,刚刚好严丝合缝地卡在后穴口,凭许蒙自己的力气根本排不出去。
许蒙一边觉得灌肠好可怕,一边觉得自己身体的反应也好可怕,哪怕被这样对待也乐在其中,他的身体越痛苦,阴茎却越兴奋,顶端的龟头被刺激得流着透明的黏液。感觉到自己的肉棒突然被男人握在手里,许蒙心里大喊不妙,果然,下一秒阴茎环就卡在了他的肉棒根部,勒得紧紧地束住了他想喷发的欲望。许蒙紧闭着双眼,难受地皱着眉头,整个人在痛苦与淫乐中挣扎又忍不住沉沦。
秦颂站在床前,欣赏着面前这个双手双脚都被固定无法逃离、嘴里含着肉棒形状的口塞脸色涨红、前后两穴都在饱受折磨却无法开口求饶的贱母狗。一双深沉的黑眸紧盯着不放,似乎是要将他狼狈不堪又下贱可怜的模样尽收眼底、细细品味,眼底满是嗜虐的兴奋。虽然兴奋,男人却不打算现在就肏上一轮,他还要让面前这个未到崩溃的小婊子更加痛苦和快乐。
许蒙感觉到身边窸窸窣窣的动静和脸上传来的冰冷触感,眼睛猛地睁开,却只看到一片漆黑,眼前被皮革眼罩挡住了,什么都看不见让他有些慌乱了起来。不知接下来会被怎么对待,许蒙的耳朵里又突然被塞入了耳塞,隔音效果极好,他急得呜呜乱叫,可越是这样,耳里越只听得到自己的慌乱哼叫声。
眼前一片漆黑,耳里只能听到自己的急促呼吸和难耐的呻吟声,四肢固定着无法又太大的动作,口穴、前穴、后穴都被各式各样的东西折磨着,听不见秦颂的声音也看不见他在做什么,男人似乎消失在自己身边了,许蒙慌乱地陷入了被抛弃的绝望里,可越是这样难捱,身体里的折磨却越刺激得他来回扭动,逼穴抽搐着到达了高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许蒙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失去了时间观念的他只知道自己的小腹越来越胀痛,后穴第一次被灌肠就被迫堵着这么久,身体里的异物感愈来愈强烈,呼吸也变得粗重。
许蒙在绝望里的每分每秒都在渴求着秦颂的出现,不管是抽打他,抚摸他,折磨他,亦或是解放他都好。他的感官几乎都被剥夺,就连痛苦的哀嚎和舒爽的淫叫都无法正常发出,喉间的口塞噎着他,让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过去了多久了,是不是已经几个小时了?他要被关在这里一个晚上吗?谁能来救救他秦颂去哪儿了?是不要他了吗?还是在单纯地羞辱他?自己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被束缚在这里承受着煎熬和痛苦,为什么这样的折磨又让自己失控高潮?
沉浸在欲望和痛苦里的许蒙没有察觉到秦颂的脚步声,等到男人将他的肛塞往里顶了顶,他才发出了一声惊叫,肛口已经经受不住一点刺激了,他扭动着下体,发出了呜呜的哭叫声。
秦颂看着许蒙的反应就知道他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终于伸手将眼罩和耳塞摘下,露出了双眼失神、满脸泪水的小脸。眼罩乍一摘下许蒙还不适应,等他适应过来,两眼立马盯着秦颂流出更多泪来。
秦颂面对着床上被折腾到痛哭流涕的许蒙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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