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的。只是心里始终还在介意着周元俊的风流。
周元俊的性器进出得更快了,文珠后穴那处,被周元俊硕大的龟头反复顶弄,爽得他早已魂飞天外,嘴里哼哼唧唧地又和周元俊一起射了一次。
射过后的两人还是保持着一上一下的姿势,周元俊那根也没舍得拔出来,“瞧你憋的,还一直和我闹。”他做起了享受齐人之福的美梦,大发慈悲地准备以后要多用自己这根儿捅捅文珠,省得他后穴寂寞。
那东西一直在里面,文珠没忍住收缩了一下后穴。周元俊立刻又生龙活虎起来,他拔出自己那根儿。让文珠趴在床沿上,自己扶着那物又顶了进去。
文珠没再控制自己的叫声,那些下人早就被打发到了后院,他也没了顾忌。两个人干的忘乎所以,直到房门被推开才如大梦初醒。
李拾大叫一声,赶紧捂住眼睛,“打扰打扰。”文珠看到他的相貌,心中一惊,直接往床里爬,让周元俊那东西滑了出来。
他颤抖着穿好衣服,直接啪啪给了周元俊两大巴掌,那力道又重又狠,“你又骗我,又骗我。这一次,我们真的完了。”说完,他就直接跑出了院子,周元俊没拦他,也无意立刻去责怪本该守着大门的刘白。
站在房外的李拾低着头,不知心里再想着什么。
直到房里传出声音,“李拾,你进来。”他才丧眉搭眼地进了房间里。
文珠就站在小巷里,死死地盯着那处小宅院,他看到直到天色将暗,李拾才脚步虚软地从里面出来。
文珠的眼神如飞刀般射在他身上,对方也看到了他,径直朝他这里走来。
李拾疲惫地靠在墙上,“你还没走?是在等什么,是看我什么时候出来吗?”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周元俊不仅没有赶我走,还把我干了个半死,他好像一点儿都不在乎你。”
文珠也给了他一巴掌,“你明明知道他已经有了我。”
李拾笑了,“那又怎么样?你要搞清楚,不是我扒着他不放,是他主动来找的我,只为了和我睡觉。你不知道吧,我们第一次见到那次,他不是把我赶走了吗,后来他又找了我,我们当天就翻云覆雨了,好不痛快。”
秋风凉人,吹透了文珠的心。
李拾见他面色苍白,一副天塌地陷的模样,原谅了他那一掌,又凭空生出了一点儿好心,“离他远一点儿吧,更离那一群公子哥儿远一点,他们实非良人。”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文珠靠在冰冷的墙上,终是流下了两行清泪,他人生中的第一次痴恋,不得不在今天画上了句号。
文珠第二日起床时,两个眼睛都是红肿的,他眼皮上那道褶皱都被撑平了。文屠户知道文珠只有狠狠哭过后才会这样,他焦急地围着文珠问这问那。
文珠哪敢说出真实原因,只含糊说道,“只是觉得自己没用,怎么学都不能拿到前两名。”
文屠户叹了口气,他没想到儿子压力那么大,“能学啥样就啥样,男子汉大丈夫不至于这样,今天别去了,爹去和陈夫子说一声。”
文珠点点头,又躺了下去。文屠户拧出一条凉帕子,敷在文珠眼睛上,才离开家。
等文珠眼睛恢复,能去书院的时候,立刻就去找陈夫子调换了座位,自此他和周元俊便离得远远的。这段时间的文珠状态极不好,往日的甜蜜和今日的背叛,轮番在他脑海里上演,折磨着他的精神。
周元俊无论是在书院还是在书院外找上他,他就只用一招回击——沉默。他永远不回答周元俊的问题,永远对他冷着脸,一个月后他也再不来找文珠。
一个永远拒绝,一个不再主动,故事似乎就应该在这里结束。可是文珠心里的痛苦和不甘始终没有彻底消失。
到了休沐的时候,他又没忍住,去了那帮纨绔子弟消遣的秘密宅院,他看到周元俊又搂着李拾进去了,仿佛只有看着周元俊的放纵,他才能做到斩断情丝。
“想再进去看看吗?”冯仁山又如幽灵般出现在文珠身边。
冯仁山给周元俊倒满了了酒,“你换人换得够快的,你上次那个好同窗呢,怎么来了两次就再也不来了?”
周元俊摸了摸脸颊,好似那痛感还残留在脸上,他形状美好的嘴唇里吐出一番鄙薄之语,“那人不过是杀猪人的儿子,身份低贱也就罢了,在床上的时候就跟死猪似的,被操爽了才会给我几分好脸色,早就被我厌弃了。”
此时此刻,往日的甜蜜和种种好感,已经彻底烟消云散,文珠心中的滔天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他从屏风后面跑出来,骑到周元俊身上,狠狠地给了他两拳。以前他有多喜欢这张英俊的脸,现在就有多想打烂它。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文珠拉开,冯仁山凑到他耳边,“还不快跑。”
趁着众人围着周元俊,文珠拔腿就跑。就算他回到了家里,心里还是很忐忑,怕被周元俊报复,也不敢和父亲说这事儿。
第二日,周元俊没有来书院。下学的时候,反倒是冯仁山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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