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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得,楚淮玉想及这层,不由得面颊发烫、心脏狂跳起来。
方令瑄走到墙边的架柜处,摸出一个长方锦盒,置于床头。
楚淮玉打量了一眼,心下好奇欲要发问,又直觉内中可能是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问了或要尴尬。
方令瑄坐至床沿,侧身对楚淮玉笑道:“不打开瞧瞧么?你应该会喜欢。”
楚淮玉看他笑得颇为不怀好意,有些惴惴不宁,又不好逆他的意,便伸手开了盒盖。
盒中不过两样东西,一样是个陶瓷小罐,乍一看像是女子用的胭脂;另一样,是个小些的深色长条盒子,盖上印有落花流水纹。
楚淮玉又打开长盒,只见其中躺着一块儿美玉,作长条状,颜色碧绿,握在手中,只觉触手温润柔滑。
略过这奇怪的形状不提,倒确是块儿好玉。
“淮玉可知这是何物?”见楚淮玉对那玉有点爱不释手,方令瑄嗤笑问道。
“这不是……”楚淮玉几要脱口而出,眸光一睨,却见这玉的样式越瞧越显得诡异,形似……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这分明是……!
楚淮玉赫然明白过来,面色刷地红了个透,那玉从他手心滑落到榻上,直裸裸地横在他眼前。
方令瑄仍是嗤笑,伸手将那玉拨弄至一旁,欺身上前道:“这东西名为玉势,至于如何用,想必你已猜到了。”
楚淮玉不接话,垂着眼帘只顾揪扯手底的褥子,方令瑄捉住他的手腕,附身过来,将他压在身下,一手将那碍事的被褥扯开。
楚淮玉倏尔一阵发冷,须臾之间,那冷意便迅疾地被另一层热意驱散了。
两幅身体叠在一处,楚淮玉心跳如擂鼓,喘息愈深愈重。
方令瑄一条腿曲在他双腿之间,微微一动便会蹭磨到他的玉茎,楚淮玉身子敏感至极,只能难耐地咬住唇,不愿泄出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低吟。
方令瑄伸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轻吻他的眉心,贴着他的鼻尖低声道:“念在你还病着,若折腾狠了,怕你明日下不了床,后日成不了亲,届时你再怪罪于我,一气之下不与本侯做那交易了,本侯可不愿错失美人。”
楚淮玉被方令瑄洒下的气息弄得发痒,微偏了头,心想,这侯爷明知他病着仍要折腾于他,岂非是存心。
方令瑄含住楚淮玉的耳垂呷玩了片刻,接着说道:“因此,今夜本侯暂且用那玉势,若当真碰了你,恐怕你真的承受不住。”
话毕,方侯爷又恶劣地用他那骇人的孽根,去蹭楚淮玉的下腹。
楚淮玉闻言,也不知该是感激,还是怨憎。
但观那根玉势的分量,并不见得便比他那真刀真枪更能轻易承受些。
见他一声不吭,方侯爷略有不耐,拍了拍他的脸,问:“如何?再不回话,本侯就……真的弄你了啊。”
楚淮玉脸带薄红,唇间带喘,眼角带泪,整个地勾人心魄,犹不自知。
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握住方令瑄撑在一侧的胳臂,深色之上染了白色,两色相撞,情涩异常。
方令瑄听见楚淮玉微哑地喘息说道:
“淮玉,只求侯爷怜惜。”
方令瑄定定凝视着楚淮玉的双眼。
那双眼睛半眯半睁,水波潋滟,还似隐着飘渺重叠的雾气,叫人看不分明。
他低低笑了几声,不去计较楚淮玉这话,究竟带了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盖因最后落在方侯爷的耳中,仅仅剩下一层赤裸裸的勾引意味。
“如你所愿。”方令瑄埋在楚淮玉侧颈肩窝,贴着他的耳边轻声吐气。
楚淮玉打心底里有些怕他。此前方侯爷不过用手,便作弄得他崩溃不已,至今回忆起来仍觉畏惧。
然而他那张露出不堪采撷的模样的脸,于唇间吐溢出这么一句,不怪乎方侯爷会错了意。
濡湿的舌尖舔过锁骨,留下湿淋淋的水痕,痒得楚淮玉偏过头去。
方令瑄眼角一瞥,眸光微动,凑近楚淮玉的耳后,用力吮亲,舌头蠕动的黏腻水声鼓动着楚淮玉的耳膜。
楚淮玉肩头一缩,难受地又偏了几分,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断续的喘息。
方令瑄在那一处磨了半晌,留下一块指腹大的鲜红吻痕,才满意地辗转到别处。
沿着锁骨向下一条浅浅的沟壑,至两乳之间,被方侯爷用舌头舔弄了个遍。
方令瑄在左侧的乳晕处碾磨舔舐了几圈,一口含住那颗小巧红粒,一下啃咬接一下吮吸,极有规律的挑弄。不消片刻,那小巧的乳珠便抖索着红肿挺立起来。
楚淮玉十指揪着身下的被褥,倏尔收紧,倏尔松开,无措地感受着异样的酥麻一阵阵地上涌。
前戏被拉长得漫无边际。楚淮玉仿佛成了张地图,被方令瑄漫不经心探索着,偶然发现某个敏感之处,便会加倍施以逗弄。
他喜欢看楚淮玉抖着喘着,想要逃开的样子,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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