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眼睫都是湿的,难为情地别过脸去,在高潮余韵中平复着断续抽噎,小腹连着大腿根犹自抽颤难止。
方令瑄俯身凑近嗅吻楚淮玉的后颈,低低地问:“舒服么?”
楚淮玉动了动嘴唇,嗫嚅了声什么。
方令瑄未曾留意,扳过楚淮玉的脸,指腹揉弄他的嘴唇,低下头,眼看着便要亲上去。
却见楚淮玉双眼泪湿地朝他瞪过来,面色由迷离渐趋清醒,哑着嗓子问:“……为什么?”
“什么?”方令瑄一时没反应过来,看他这样子像是药效已解了大半,不由遗憾那膏脂竟这般不顶用。
“为何要给我……用药……”楚淮玉咬唇,面色潮红,透着难堪与羞惭,“我既已甘愿,甘愿承受,为何……”
忆起方才自己蹭在方令瑄身上,浪荡求欢的种种情状,楚淮玉只觉羞愤欲死,对于眼前这罪魁祸首,隐隐生出几分怨恨。
方令瑄一股心火烧得正胜,眼底是软玉温香,玉体横陈,却不想美人得了舒坦,竟反过来质问他。
他有些恼火,脸色似阴云密布般暗下来,嗤笑一声,捏住楚淮玉的脸,寒声道:“本侯瞧你冰雪聪明的样子,事到如今,还不明白吗?”
“你上了我的床,便是我的人。”他又笑起来,那笑里满是恶意与讥讽,“或者换个说法,我如何对待自己的东西,难道还要那东西置喙不成?”
楚淮玉双眼圆睁,浑身上下似被凉水浇了个透,一股寒意从头至脚席卷而过,冷得他连心尖都在发颤。
他不该招惹这个人。楚淮玉绝望地想到。
方令瑄瞧楚淮玉嘴唇嗫嚅着吐不出一个字,像是气得狠了又要落泪,心中倏然一软。
正当方令瑄欲说些软话,缓和两人之间僵冷的氛围,楚淮玉却闭了眼,凉声道:“既如此,我只盼侯爷,言而有信。”
好,好得很!
方令瑄气得发笑,将楚淮玉翻了个身,一手从他的左肩绕到身前握住他的右肩,捞起身子将人牢牢抱在胸前。
楚淮玉直起身时,玉势从后穴里滑了出来,方令瑄瞧也不瞧,另一手探下去,直截捅进刚刚受过一番蹂躏的小穴。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跪着,后背与胸膛相贴,方令瑄一边手指大力抠弄,一边将性器挤进楚淮玉的腿间,狎昵地顶蹭。那骇人的阳物坚如硬铁般擦过他的腿根,楚淮玉登时便僵住了。
然而身后的顶弄愈发肆无忌惮,埋在后穴的手转至身前,握住他方射过不久的玉茎,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搓。楚淮玉紧闭着唇,咽下一声声闷哼,身体克制不住地酥软发抖,心底却又惊又惧,颤巍巍地握住横在胸前的那只手臂。
方令瑄舔舐着楚淮玉的耳后颈侧,粗喘声压抑难控,如狼似虎,恨不得将楚淮玉拆吃入腹吃干抹净了。
楚淮玉还是个雏儿,未被开过苞的,身上每分每寸都青涩、稚嫩而又敏感得不行,片刻便抵受不住,眼泪簌簌掉下来,却仍旧忍着不愿求饶。
方令瑄听见楚淮玉又似痛苦又似快活的哭喘,畅快不少,故意贴在他耳边喷洒热气。“淮玉叫得真好听。”方令瑄慢吞吞地笑,“只是动静小了点儿,再大声些便好了。”
话落,方令瑄将那根颜色粉嫩干净的茎身用力一握,楚淮玉吃痛,尖声叫了出来,额上滚落一颗又一颗的冷汗。
眼见方令瑄毫无停手之意,楚淮玉终是受不住地哀声求道:“……疼、好疼——不要……不要了……”
“不要?本侯还什么都没做呢。”
楚淮玉向后微仰,半扭过脸,眼眶通红,讨好地轻蹭方令瑄的侧脸,有些语无乱次:“求侯爷快些……不行……我真的……啊——!”
楚淮玉的臀上冷不丁被甩了个巴掌,火辣辣地烧疼,方令瑄暗骂了声,命令道:“腿夹紧些。”
紧接着,方令瑄便发狠冲撞起来,臀肉相击发出啪啪的震耳声响,连带着床帷都颤颤悠悠地晃动着。
楚淮玉失去禁锢,上半身跌落下去,陷进被褥间,腰被方令瑄攥在手心,臀部挺翘着,整个人被摆出一副难堪的姿势。
意识朦胧间,楚淮玉只觉得腿间那物像根粗粝的木棍,毫不留情在他腿根摩擦的架势,好似已经将他磨破了皮,磨出了血。他觉得疼,又觉得这疼里好像还有一点东西,叫他觉着舒服,满溢到让他只能叫出声来,才能排解。
方令瑄居高临下,目光逡巡,看楚淮玉精致的蝴蝶骨,不堪一握的腰,丰满的臀,勾勒出一副玲珑的曲线,销魂荡魄,诱人至极,不自觉加快了动作。
半晌之后,方令瑄沉声哼了几下,下身接连用力,然后骤然抽身而退,将阳具抵在楚淮玉后心,一股又一股精液射在他的臀缝间。
楚淮玉只急促地喘了几声,便没了动静。方令瑄将人翻弄过来,楚淮玉闭着眼睛,眉心微蹙,瞧着像是昏过去了。
方令瑄怔了一怔,拍拍楚淮玉的脸颊,见他没有反应,冷笑一声,甩手便要下床。
动作顿了顿,他回头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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