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
上前两步,方令瑄抬起楚淮玉的脸,用力亲了一下,随后将人打横抱起。
方令瑄抱着楚淮玉走向浴房的里侧,楚淮玉四顾一下,不解地问道:“侯爷,这是……要去哪里?”
顿了一顿,楚淮玉顺着方令瑄行走的方向,才瞧见这房里还有一道门,应该是与卧房相连。
见方令瑄不搭理他,楚淮玉安静下来,贴在方令瑄的肩头,心口砰砰乱跳,为着即将到来的一场真正的情事而紧张不已。
须臾,楚淮玉被抱进了一间卧房模样的房间。
房里点着蜡烛,楚淮玉抬眼打量,发觉这好似与之前那一夜他所住的,是同一间。
方令瑄将楚淮玉放到床上,伸手解了幔帐,回身不知做什么去了。
楚淮玉孤零零地坐着,忽而觉得有些冷,便扯过条被褥盖住,顺势仰躺在床上。
盯着帐顶发了会儿怔的功夫,方令瑄的脚步渐近。
楚淮玉眼瞧着他撩起床帐,再瞧他身后,是层叠笼罩的黑暗,只余床头一盏昏黄的烛灯。
方令瑄的手中拿了一个白瓷小罐,楚淮玉瞥见,脑中骤然记起之前那夜,某些难堪的记忆纷纷涌上心头,他朝床里侧缩了一缩。
“怎么了?”
方令瑄一边问,一边钻进被底压到楚淮玉身上。
楚淮玉抖了抖,双手撑着方令瑄的肩膀,低声问:“那膏脂……是上次……”
方令瑄愣了一下,随即恍然,恶意地笑道:“是又如何?你还能跑掉不成?”
楚淮玉抿了抿唇,没有言语,半晌小声嗫嚅道:“能否……别用那个。”
方令瑄正抱着楚淮玉舔弄他的脖颈,闻言动作一滞,抬眼看他,满脸的深意。
“现下又不怕疼了?”他顿了顿,再问道:“若是不用那个,本侯将你弄坏了,你回去该如何向贵夫人交代?”
楚淮玉面露讶然,被方令瑄半是调笑半是恐吓的“弄坏”二字吓到了。
可听及“夫人”二字,楚淮玉目色一僵,纤长的眼睫颤了又颤,最终缓缓地闭上眼。
方令瑄见他面色失常,直觉有异,然而此刻自己热火沸腾,心火愈胜,亟待发泄,便暂且搁下不提。
他俯下身,从脖颈吻到胸口,勾住楚淮玉的两粒红豆啃咬。
酥麻的热意自那两点处无限扩散开来,蔓延至他的四肢,楚淮玉抑不住地发颤,只能抱紧方令瑄的背脊舒缓。
方令瑄的手指不自觉地下移,摸到更后更隐秘的所在,手指捻压四周的褶皱,指腹一下接一下似有若无地擦过那处。
楚淮玉敏感地抖了抖,立时喘息出声,奇异的热意又一波席卷而上,冲洗过全身,叫他的声音都染上了颤抖的湿意。
“侯爷……呃……嗯……”
方令瑄叼住那粒乳尖,揪扯磨咬,楚淮玉一声吟叫仿佛哽在了喉中,发不出声,手指倏尔揪紧床褥,半边身子被激得弓了起来。
动作间,方令瑄眼皮半抬睃了一眼,接着便左右开弓,咬住一侧的红粒,另一侧用拇指搔按,间或捏住提起又松开,那红粒便会可怜地抖索不止。
楚淮玉在他身下不住地挣动,手指一会儿掐在方令瑄的肩头,一会儿挪至腰间,每一下都似推拒又似迎合,指尖深陷后松懈,无力般却显得分外涩情。
片刻后,方令瑄抬起身,嘴唇松开时,拉扯出一道银丝,居高临下地睨着身下人,恶劣而满意地舔了圈嘴唇。
楚淮玉目光涣散,半张着唇低喘,长发散乱,铺洒了满枕,胸口两粒茱萸被折磨得红肿不堪,因沾染了水渍而显出莹润之色。
方令瑄抬起楚淮玉的腿,打开白瓷小罐,抠了些膏脂抹在他股间,缓缓揉开。
湿滑的液体粘满了手指,那手指在穴口处按压了两圈,便径直闯将进去,毫不怜惜地一贯到底。
身体猝然被异物侵入的刺激感敲打着楚淮玉的神经,他绷紧了身体,额头沁出冷汗,连呼吸都滞涩起来。
埋在他体内的手指顿了一瞬,继而旋转压碾柔媚的内壁,将润滑的脂膏抹到差不多,又退出来,蘸了满指的膏脂,复而挤插进去。
楚淮玉只觉头晕目眩,几乎要喘不过气,紧咬下唇,羞赧地不肯泄出令人耳热的呻吟。
方令瑄见他强自忍着不肯出声,嘴唇上的那处伤口又被他咬破了,流出星星点点的血丝,楚淮玉却丝毫未觉。
楚淮玉眯着眼睛,却见眼前有个黑影遮挡了视线,缓缓朝他覆压下来,他怔了怔,下意识呢喃:“侯爷……”
方令瑄捏住楚淮玉的下巴,俯身勾住他的唇舌交缠,将渗出的血珠吮走。楚淮玉驯顺似鹿,闭上眼睛承受他灼热炽烈的亲吻。
一吻作罢,方令瑄揉了揉楚淮玉的嫣红嘴唇,低声道:“想叫的话,便叫出来吧。”又微微笑道:“今夜这别院里没有旁人,只有你我。”
楚淮玉面色迷茫,眼角飞红,状似出神地望着他,方令瑄不再拖沓,手指换做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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