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看,只能看见施礼晏那双贪婪的狐狸眼,湿漉漉的红着眼尾,里边明晃晃的欲求不满,托起的骚乳挤出热沟,下巴到锁骨间,一路淫靡的水光。
“爹?爹爹……不要打我、疼疼礼宴…疼疼我……我会当爹的乖女……当骚儿子也可以…疼疼我?好不好?爹爹?~”
明明是男性强壮的身体,还真是雌得欲血喷张。
“对不起唔……爹…哈~嗯、嗯啊……别生气了?……”
施礼晏不就是用这张脸,骗的他倾家荡产?一报还一报,很合理……洪迤压抑许久的阴狠心思占据了上风,既然施礼晏自己撞上来,这辈子拿他来随便泄欲随便殴打,也很合理。
“你怎么对待她的,我就这样——加倍奉还吧,乖、女、儿。”
洪迤刀疤狠狠抽动,抬起他湿润的脸,再一次吻了下去,依旧是霸道色情的吻,搅乱、压制、吞噬!
“好……好、我是爹的受虐贱狗呜——!”
施礼晏眼神越发涣散,像是被洪迤的嘴巴吸走了灵魂,他提早润滑好的屁穴红润黏稠,手指一插进去就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洪迤硬得发烫的鸡巴插入还是略紧,只能插入三分之一先松松骚穴了,男人压制住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抽身碰撞。
“出轨的贱公狗,现在没有鸡巴要叫母狗!操……穴这么紧…嗯!干死你!骚货,姓白的没操烂你的贱狗穴?老婆都不要了,鸡巴还被关着,就为了给有钱人当锁奴母狗吗!”
施礼晏双眼涣散,含糊不清地辩解,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给洪迤。
“不是的……白先生…是帮我、帮我矫正嗯啊……白家、的女婿、嗯啊不可以…喜欢……被虐鸡巴……”
洪迤没管他说什么,咬着后颈低吼道:“什么矫正?呸!母狗是不需要鸡巴的,听见没有?骚阴蒂甩这么欢就是欠虐!”
像是印证洪迤说的那样,锁笼里艰难地滴出黏腻的丝线。
“还说不是欠虐屌的骚母狗?欠日!”
洪迤一只手把住他的劲腰,另一只手掐住两个肥大阴囊,胯骨狂撞,砰砰疯狂后入,日着自己的乖母狗儿子,给他的黏腻柔肠疯狂打种。
前列腺和深处的敏感区无一能逃,施礼晏只能哭着喊着,沙哑骚叫:“呃啊啊啊!是、我是母狗!爹啊啊!我是爹的母狗、不…怎么…怎么爽啊啊啊!蛋蛋要坏了…男人的…东西……要变成女孩子了嗬呃?!”
洪迤血气上涌,两手向上,一把抓住两个大奶子像是摇杆似的握着,怒挺的粗长鸡巴狂尻人渣养子的肌肉屁股,势必要把它鞭挞成手中骚乳一样的柔软肥臀!
“奶子呜呜!奶子要被捏烂啦啊啊?!!好痛、呃啊~好爽!!臭鸡巴打到骚点了……要被臭鸡巴顶烂了、嗯?~好爽~咿——咿呀!!”
洪迤射出第一发,拔出鸡巴,把套子随手一塞,塞进施礼晏的嘴巴里。
施礼晏防止精液漏出,死死抿嘴闭住套口,内腔含住满套浓精,连眉毛都幸福得皱了起来,隔着套子舔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打好结放下。
噢?……爹爹的精……好浓、嗯?~效果一定……很好?!早知道就多带几个套子……
唔……这么快、就剩下四个了……
嗯、为了吃到优质的精子?……做爱?、口交?什么的——也没有办法的吧??
洪迤又开始疯狂顶撞着收缩的肠道深处,全根没入与之厮磨,抽插十几下之后退回穴口处,向上狂顶,爆裂摩擦挤压着男人的前列腺,直到整个肉肠开始震荡收窄,再把整根鸡巴捅到根享受高潮肉肠的按摩。
狠狠抽插前列腺的快感,结肠口与上翘龟头接吻的感觉,精囊快被榨干的极限——为了吃到优质的精子?……喜欢上肛交、也是没办法啊??!
交换着姿势,后入、分腿、扛肩,又来了第三、第四、第五次……
每次射出之后,施礼晏立刻抢走洪迤的鸡巴,舌尖搜刮掉余精,脱下的套子放在眼前专注的打结,再把精袋和自己整整齐齐的衣服摆在一起。
施礼晏露出滑稽的对眼,不知道自己在男人眼里变成了个精液上瘾的欠操骚货,衣服旁摆着的打结安全套也逐渐满了。
类似射精一样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腹部传来,龟头撞上的感觉就像是强行挤压着精囊产出浓浓的奶……
鸡鸡被锁住、根本嗬啊!射不出来……要死了……呃啊、怎么还没停下了……嗬啊啊!不要插……不要咿呀!?——不会停止……一直、一直、一直在高潮啊!!!
施礼晏以往感受到的都是精神上的满足,那种快感虽然让人沉迷堕落,却不至于变成一种折磨。
而肉体上被强行袭击那里的话……会、会变成高潮到不想高潮的痛苦!
施礼晏软软地躺在水泥地上,两眼失神的喘息着,还在抽搐的双腿摆出罗圈状,脚尖绷直。
洪迤靠在一旁叼着烟,没点燃,用句号代替问句。
“安全套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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