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闭上眼睛缓解,又瞬间气急败坏地挣扎起来。这幅狼狈样,被光一照,体面荡然无存。
察觉到女儿的变化,舒服一阵的程颐放声开怀大笑起来,他含着笑说:“我的心肝宝贝,爸爸爱惨你了”
满身的红痕被灯光照得十分魅惑人心,把女儿牢牢压在墙壁上,程颐开始新一城的征伐,狂风暴雨般激烈,啪啪啪声音不绝于耳,像一个永动打桩机般地把程思羽肏弄得说不出话。
粗壮的肉茎动作狠辣,次次一插到底,连两个睾丸都进了半寸。程思羽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大鸡巴在体内凹凹凸凸的变化,她颤颤巍巍地拿手捂着肚子,隔着肚皮,坚硬的阴茎像开水一般烫手。
原本程颐心情极差,他特意穿上精致的西装,早早地到女儿的学校,兴奋地接她回家。可是,几个小时,他看着所有学生进进出出,没有一个是程思羽。
他以为女儿出事了,着急得冲进学校,要说法,要监控。
没有意外,宝贝翅膀硬了,开始耍心眼了。
他要惩罚她!
程颐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肏进最里面,龟头直直地顶开宫颈,一头扎进空腔里,思羽被深度吓得脸色煞白,太深了,好酸好痛。
“爸爸别,别射,呜呜呜~”
女孩用藕臂妄想顶开贴合的俩人,可是后背是墙,身前是精壮的父亲,太过徒劳。
他卡着宫口,眼神阴骘,忿恨地恐吓程思羽:“你再敢跑,老子就把你肏死!”
男人喜怒无常,程思羽悬在半空的高潮顷刻褪去,脑子也清醒了半分。
他报复性地来回抽插,每每都会深入子宫,思羽怕急了,一直胡乱求饶,道歉。
可是,此时的程颐早已精虫上脑,他忽然像公狗一般猛肏几十下,然后把精液一股股地全部射进女儿的子宫深处。
大量白浊打在子宫壁上,那绵长的过程把程思羽烧得不省人事,反复蠕动的肠壁也同样给予了程颐灭顶的舒爽。
短暂过后,父女俩紧紧拥抱,靠墙壁缓缓滑下,彼起彼伏的胸膛碰撞,程思羽濒临死亡的高潮滋生一股尿意,在毫无控制之下,淅淅沥沥地流了满地。
思羽崩溃大哭,空荡的房子里回响着女孩清冷的哭声。
程颐却病态地感到满足,他搂着女儿,轻轻安慰。
将半软半硬的肉棒埋进女儿泥泞的花穴里温存,堵住那精心准备的精液。
男人拿出一条由黄金打造的精美脚链,附带的两颗小铃铛相互碰撞,发出铃铛铃铛的悦耳声。
赤身裸体的程思羽死死捂着被单,躲在房间的角落,全身防备。
她惊骇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
爸爸竟然会变态到如此地步!
她突然感到无法呼吸,连脚都迈不开,看着渐渐逼近的恐怖男人,眼泪争先恐后流下。
程颐慵懒蹲下,慈爱地抚摸女儿的头发,深情款款地凝视她。
“乖乖,在家陪爸爸一辈子,好不好”
程思羽慌乱摇头,又害怕得疯狂点头。
她眼睁睁地看着爸爸把脚链一点点扣在脚上,温柔地亲吻脚背,身体却做不出任何反抗。
程颐很满意自己的决定,他要把女儿调教成一个专属于他的性奴。
程思羽被腾空抱起,失重感迫使她不得不搂住父亲的脖子,恐惧并没有因男人的温柔消失,而是愈加加重。
鸡皮疙瘩全冒起来,她泪眼汪汪、胆怯地看着程颐。
“爸爸,别锁我,我都听你的”
父亲无视了她的请求,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呼吸沉重地咬着她的耳坠。
“宝宝,我们做爱吧”
程颐用舌尖挑逗着女儿的耳蜗,温热的呼吸打在思羽的脖子上,色情地用舌头舔湿少女洁白的项颈。
程思羽没有拒绝的权利。
怯懦的她隐忍地接受一切,双腿也攀上了爸爸强壮的腰部,她主动递交娇滴滴的双唇。
当柔软触碰到坚硬的胡茬,她皱着眉,想躲开。
半眯的眼睛瞟到了父亲如狼般的神情,下一秒就被程颐一口叼住嘴巴。
几声媚叫从齿缝泻出,程颐的舌头带着苦味,疯狂作乱,把程思羽的舌头弄得十分酸。
程思羽有点喘不过气,脸颊像红苹果一样,娇艳欲滴。她紧闭双眼,吻得动情,内裤也湿漉漉地紧贴着阴户。
她难耐地扭动腰肢。
程颐耐心地引导,温和的像春风,好像昨天发疯的人不是他。
舌头伸进喉咙的那一刻,因女儿反胃紧紧收缩的食道裹拾着,他萌生了新的想法。
在思羽要缺氧眩晕的那一刻,兽父终于放过了她。程颐一脸玩味地品味,在女儿脸颊上小嘬几口。
随即,掏出那又黑又粗的肉棒,狠狠摔打在宝贝女儿脸上,恶趣味地笑着。
程思羽就像是被腥气十足的鸡巴扇了几个大嘴巴子,疼得小脸皱缩,生气地推开:“痛!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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