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空有其表的寿宴是明码标价的性爱交易,这些大腹便便的男人们挑选年轻的少女,脱下裤子就可以随时随地发情。
角落里一直沉默的男人缓缓站起来,脸上皱纹交叠,眉目却犀利危险,如同指挥官一般对钟远期说道:“我要她!”
苍老但有力的手指指向舞台中央,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神晦涩。
程思羽听到这话,僵住的双腿抬脚就走,加快速度从舞台下去,回家。
那男人得有六七十岁了吧,头发都花白了,还来这种酒肉之地,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她浑身发怵,现在她只想跑得越远越好。
王石眼疾手快,从背后一把抱住少女,禁锢住奋起挣扎的思羽,恶俗地说:“表小姐别跑呀~给大家伙舒服舒服么~”
思羽胃里翻江倒海,恶心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望向她最亲的人钟远期,反抗挣扎,哭着喊:“外公,救我”
然而钟远期只是淡淡地回应男人和王石,“两位轻便”。
泪水顷刻喷涌,思羽绝望地看着钟远期离去的背影,心狠狠绞痛,身体被老男人一把压在冰冷瓷砖上,动弹不得。
她手扒着地板,扭动娇弱的身躯,拼尽全力也没有挣脱王石的禁锢。
身后王石死死趴在她的背上,油腻的舌头含住少女的耳坠和脖子,一边粗暴地撕碎思羽的衣服,一边发出令人胆寒的低笑。
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他揉捏着少女丰满肥嫩的蜜臀,时不时做出顶胯动作,口水流了一下巴。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思羽的挣扎显得十分可怜,徒劳激起男人们的性欲。
他们纷纷站在思羽周围,脱下裤子,握着坚硬的鸡巴,撸动起来,甚至有不少等不急的已经肏进了其他美少女的穴里,激情十足。
淫靡香艳的场景绘声绘色地出现在思羽眼前,她害怕得直哆嗦,因恐惧全身发冷。
在她恍惚瞬间,衣服被剥得荡然无存,娇贵的肌肤贴着灼热的肥膘,渗出密密香汗。思羽只能不断哭求着男人,希望男人可以大发慈悲放过她一马。
可是并没有用,她被牢牢压在身下,眼前是肥头猪耳的王石,阴唇被男人肥厚的手指搅得汁水四溢,伸进去抠挖,挠骚痒进思羽的心神。
她仿佛濒死的鱼儿,强大的身体折磨和精神压力,使她脑子疼痛欲裂,连简单的呼吸都不会了。
突然间,她觉得身体一轻,那覆盖在身体上的大山终于离开,回神定眼一看,是刚刚那个指名要她的老男人。
思羽并不认识他,王石被他瞟了一眼,就识相地站起身来,纵使面色怨怼、一肚子火,也不敢对男人的行为质疑。
思羽满目泪花,慌乱找衣服,抓到破烂不堪的衣裳捂不住春光乍现,被蹂躏发肿的乳房更添妩媚,她哭得像雨中桃花,恰中男人性癖。
大家很尊敬地称呼他,司徒先生。
司徒榄迈着傲慢的步伐,手轻轻一挑,就扯过了覆盖在思羽身上的寸缕礼服,少女玉石般洁净无瑕的身体徒然暴露,如同春药弥漫在空气中。
空荡的礼堂,洁白的少女,纵欲的男人。思羽心死了。
她像一个木偶没有生气地躺在地上,任由眼泪哗啦啦流,静静地等待接下来的风暴。
男人粗糙地手掠过思羽的眼泪,眼神徒然变深,手指狠狠插进嘴唇,戏谑地夹住粉嫩的小舌头,把玩起来。
口水沿着思羽嘴角缓缓流下,苍白的小脸被恶搞染上一层娇艳红霞,扑腾的小手捉着男人的手腕,推搡着想要逃离。
那股间隐隐泛滥的淫水把她的屁股浸湿,口齿间不争气泻出呻吟,使司徒榄十分受用,咧笑起来。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将黏腻的口水抹在思羽脸上,兴奋地说:“是个妙人”。
王石撸着生硬的鸡巴,难受地哑着嗓子“司徒老哥,你行不行啊,老弟我都快等不及了”。
“滚一边去”司徒榄脱下裤子,掏出大鸟,不理会王石。
伸手一探,淫水沾满手掌,他抖了抖青筋暴起的鸡巴,塞在少女温润的阴唇内,来回摩擦。
思羽一看到这个大得像手臂的鸡巴,五脏六腑都开始隐隐作痛,那玩意根本不像五六十岁老男人的家伙。她眼冒金星,张着小嘴,哭着脸,一不小心就呼出声“太大了”
这一句话对于男人而言无疑是赞美,司徒榄捧起少女的脸颊,狠狠亲一口,一脸坏笑:“大才舒服。”
随即,一边挑逗起雪白的奶子,柔软圆滑的手感如同丝绸细腻,一边胯下不停挺入抽出,浸染着暖洋舒服地喂叹。男人揉起乳头,食指和拇指轻轻捏起,又用力揪起,反反复复折磨思羽。
思羽大口喘着气,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特别是乳头又麻又痛,令她既烦躁又骚爽。无名欲火腾腾往上直窜,身体火热热的,唯有贴着男人肚子的那一片肌肤冰凉冰凉的。
她被烧得晕头转向,脸颊红得像猴屁股一般鲜艳。
男人指尖又从少女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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