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口,来挽回自己的冲动。
方星荃厌恶地瞥了他一眼:“滚!别让我说第二次。”
床伴知晓是无法换回了,失魂落魄地穿衣走人。可他还是不死心,躲在套房外。
万一方星荃回心转意呢?
他那么喜欢自己,喜欢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怎么会这样决绝地背弃他?
床伴等啊等,等来了一个服务员。那个服务员他认识,他也用过,是维多利亚酒店专门培养出来为贵客服务的“特殊人员”。
戴着白手套的男人拧开套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床伴惨淡地笑,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嗯······嗯!······”
方星荃用鼻腔快速呼吸着,跟随肖寒的动作摇摆身体,内壁绞紧鸡巴,不要命地榨着里面的东西。
肖寒握在腰上的手掐出青紫,他顶着方星荃的穴,在深处射出精液。
“呼······呼······阿星,好棒······”
湿热的躯体压下来,鸡巴堵住骚穴不让液体流出来。
方星荃伸手回抱。
“我们肖寒今次好猛啊,干的我合不拢腿。”声音缱绻,带着性爱后的嘶哑。
“以后都要像现在这样做好不好?喜欢你要我时的样子。”
鸡巴在吸吮中逐渐勃起,方星荃敞着身子,再次“啊啊”地呻吟起来。
最后一次是在窗前做的。
肖寒将方星荃压在玻璃上,像骑马一样骑着他,胯下的鸡巴是他的马鞭,重重抽在方星荃丰满的屁股上,将那里打得通红。
“家里有一单生意,需要我亲自去谈。”肖寒一边干着方星荃欲求不满的骚穴,一边跟他说,语气几分可爱几分讨好,“要去半个月。阿星不要去找别人行不行?我是你男朋友,要对我忠诚。”
忠诚?
方星荃因高潮而扭曲的脸凝滞一秒,心底发出一声嘲讽的笑。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忠诚?
不过他并没有说出口。在身体关系存续期间,方星荃不介意给另一半提供足够的“安全感”。
“好啊。”
方星荃看着窗外辉煌的夜景,暖黄灯光星星点点,是一条倒映着天空的银河。不知道这条银河里,有多少人正在和他们做着一样的事情。
肢体交缠,却各有盘算。
他扭了扭正在吞吃的屁股,摆着腰往后撞,从喉咙里发出满意的呼噜声,如一只猫:“今天要我几次,我就等你几天。”
肖寒瞬间通红了眼。
被翻红浪的声音连绵不断,到最后,连两人的说话声也听不见了。房间里只留下皮肉相交时清脆的拍击声。
······
肖寒那晚将方星荃做的昏了过去。第二日方星荃醒来时浑身不适,身上竟无一片好肉,吻痕手印交错。
来时穿的衬衫纽扣被肖寒扯掉,不知道掉在酒店哪个角落。方星荃没有找,从钱包中抽出几张大额钞票压在床头台灯下,并留下纸条表明这是给清理房间的服务员的小费,便翩然离开。
肖寒不在海城正好,他有些事,是时候和王有为清算了。
方星荃朝楼梯上对自己问好的酒店员工微笑回礼,害的小姑娘双颊羞红,捧着一颗扑通乱跳的心送他远走。
“方少爷真帅气呢。”小姑娘眼冒桃心,又想起他脖子上无遮无掩的吻痕,失落,“要是他能看上我就好了。”
路过的清扫阿姨听见她这番言语,好心提醒道:“别痴心妄想。那位是故渊堂少堂主。”
“少堂主怎么了!”小姑娘正是思春心重的年纪,被方星荃一个笑容勾的失魂落魄,“少堂主也是人!怎么就不会看上我了!我我我。”她结巴半天,一跺脚撂下句话,掩面跑走。
“我又长得不差!”
清扫阿姨看着小姑娘哒哒跑走,无奈地摇了摇头:“傻姑娘哟。你的方少爷喜欢的可是男人,怎么会看上你?何况那位······”她想起方星荃“精彩绝伦”的情史,捏着手上的抹布继续干活。
那位少堂主,可从没对谁上过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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