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技巧,只凭借着一身蛮力干得又深又重,一旦路喻往前爬想要逃离,就会被霍弦一把拉回狠狠钉到肉棒上。
“啊哈哈…”
路喻摇着头,久没被进入的身子溢出一波一波淫液,喷到霍弦的龟头上,霍弦舒爽地吸了口气,接着便入的更深,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
霍弦将人翻转过来,路喻的脸已经被泪水模糊,身上也起了一层薄汗。
霍弦轻吻着路喻的唇,嘴里冒出些淫词艳句:
“喻喻里面好滑呀,哥哥操的你舒服了是不是?”
“小喻把哥哥的肉棒都吃进去了,里面还在吸着哥哥呢。”
路喻被说的羞耻地伸手想捂住霍弦的嘴,反倒被霍弦拉着摸到腹部。
“摸摸看,小喻这里都被哥哥顶起来了,说不定已经怀了小宝宝了。”
“别,别说了。”
路喻的声音已经叫的有些哑,还带着哭腔,听得霍弦的呼吸沉了些,后穴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霍弦沉着腰一下一下往里凿,路喻拍打着霍弦的胳膊:
“你是变态吗,说句话都激动。”
霍弦抬起路喻的双腿,直起身握住路喻的脚一下一下地舔舐路喻的脚趾,轻轻吻过足背,一路顺着脚踝往上。
路喻的脚趾蜷缩起,忍不住骂道:
“变,变态…”
霍弦轻笑一声:
“哥哥还有更变态的,以后我们慢、慢、试。”
每说一个字霍弦就狠狠顶一下,路喻被颠地一下一下往上。
“啊,轻点,混蛋…”
霍弦快速颠动着腰身,喘着气在路喻的体内射出,路喻被烫地瑟缩了一下,感觉里面都满了,抽动间还能听见咕噜咕噜的水声。
霍弦射完了也不出来,就这么挺着仍旧硬着的肉棒往里插,路喻只感觉被胀的酸,里面不止有霍弦射进去的精液,还有路喻自己分泌的肠液,如今都被霍弦堵住出不来。
路喻伸手推着霍弦:
“出,出去,好胀…”
霍弦退出去时,一大股浊液淅淅沥沥地顺着股缝流下,将床单洇湿了一大摊。
霍弦初尝情事,不知节制,没等路喻缓过劲儿就拉着人又陷入新一轮情事。
“别来了,我不行了,啊,霍弦,停下…”
然而,陷入情欲的男人充耳不闻。
到最后,路喻已经射不出一丁点,只能硬生生挺立着,肉棒胀得紫红。
陷入情欲中的两人都没看到,角落里一闪而逝的红光。
霍言紧紧盯着电脑屏幕上交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即使是手中的烟灰掉落在西装裤上也丝毫不觉。
霍言的裆部高高鼓起,像是自虐一般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被霍弦压在身下的路喻哭泣的可怜模样。
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积起一摞烟头,霍言的下巴也已经冒出浅浅一层胡茬,办公室里是弥漫的烟味儿,不知男人已经在这坐了多久又看了多久。
霍言自从看清霍弦和路喻直接的别扭就没回家,每天就看着监控里路喻的模样消解心中的思念。
他看着霍弦抱着昏睡的路喻相拥而眠,如今又看着两人抵死缠绵,霍言甚至脑子里已经能够想到路喻鼻头哭得红红的,娇娇叫着“不要不要”的样子,光是这样想想霍言都觉得肉棒憋的要炸了。
路喻和霍弦的情事进行了多久,霍言就坐着看了多久。
霍弦初尝情事不知节制,拉着路喻做了几个小时,路喻已经在霍弦的怀里昏睡,身上是遍布的吻痕,像是打上了专属的烙印。
两人身下的床单已经皱的不成样子,还印着或深或浅的湿痕。
霍弦将路喻抱离,屏幕里已经看不见路喻的身影,霍言抽尽手中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霍言起身站到落地窗前,高楼外面仍旧灯火通明,这个城市的中心从来不会有黑夜。
……
虽然极度疲惫,生物钟还是促使路喻在早上七点半准时睁开眼。
路喻被霍弦紧紧抱在怀里,只感觉浑身酸软,半点力气使不上。
路喻视线所及处是霍弦的胸膛,因为常年锻炼,所以霍弦的胸肌紧实富有弹性,即使少年的身体仍旧青涩也可窥见其富含的力量。
听着头顶霍弦平稳的呼吸声,路喻气不打一处来,身体使不上力气就用脑袋往上一顶,自损八百伤敌一千。
路喻用足了力气,眼泪都给他撞出来了。
霍弦仰头发出“咝”的一声,用手揉着下巴控诉路喻:
“路小喻,你谋杀亲夫啊。”
路喻在霍弦腰间拧了一把:
“赶紧起来,还上学呢。”
霍弦疼得龇牙咧嘴,边用手揉着腰边掀开被子站起来,看见路喻还躺在床上还傻傻地问:
“不是说起来吗,你怎么还躺着?”
路喻额角青筋直跳,恨不得抬起手就给霍弦一个暴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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