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神志恍惚间,方敏触到丁益蟹结实的臂膀,竟令她倍感安心,望着男人从容不迫的侧脸,不禁心神一荡。
然而这种异样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直至冲出火场那一刻,凉风拂过脸颊,同时吹醒了方敏那颗迷惑的心智,这个男人前一秒还在强迫自己做不轨之事,她不该对他卸下防备心才对!
丁益蟹顺手放下怀里的方敏,然而就在她双足刚落地之时便撒了腿飞奔离去,那是一个不知通往何处的道路,但她可以肯定,那个方向是远离丁益蟹的康庄大道。
方敏逃跑的举动来得过于突然,因没有防护措施而呛咳不止的丁益蟹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他不由地怒火中烧,弯腰拾起被方敏弃之如敝履的西装外套,铆足了劲追向那抹凌乱不堪的背影。
深夜微凉的人行路上,方敏漫无目的地奔跑着,一旦她停下脚步便会重回丁益蟹的魔爪,酿成无法挽回的错误。
“嘀嘀!——”
汽车鸣笛声急促响起,警示着前方横冲进马路中央的少nv,待她回头时已然被车头灯光刺得睁不开眼,这时手腕突然被用力一拽,整个人跌进滚烫的怀抱里而有幸躲过一劫。
“你做咩啊你,寻si啊?!”
丁益蟹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场子无缘无故发生火灾已经够头疼的了,眼前这个衰nv竟然癫到闹自杀?!难道就因为自己强迫她同他shang?!
“你放开我放开我!!”
方敏情绪激动地拍打着丁益蟹,x前一片春光透过某颗来不及系好的纽扣若隐若现,丁益蟹注意到了这一点,因此感到十分恼火,他烦躁地为她重新披上自己的外套,怒冲冲地吼道:“不准再脱下来,听没听到?”
“点解?点解要这么对我?”
“咩点解啊?我怕你被人看光嘛!”
“我见你受了伤,好心送你去医院,点解你要这么对我?”
“男欢nvai,天经地义,我钟意你才想ga0你的嘛!需不需要这么大反应啊?呐,别哭了,换个酒店休息,走了。”
“我不去!我不会再信你了!”
看着怀里的泪人哭到伤心yu绝,si活都不肯跟自己开房,丁益蟹无计可施之下一把将她敲晕了过去。
酒店房间b宾馆宽敞许多,丁益蟹侧身撑住脑袋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昏睡的方敏,一只手抚过哭得红肿的脸颊,最后停留在衣领纽扣犹豫不决。
此刻,丁益蟹心中颇感挫败,没想到也有他ga0不定的nv人,如果这个小辣椒把事情闹大传到老大耳朵里,他可吃不了好果子,况且对着现在这样不省人事的方敏,他实在没有兴趣。
丁益蟹转而替方敏盖上厚实整洁的被子,折腾了一晚上自己也已疲倦不堪,于是他钻进被窝拥着娇小的方敏进入甜美的梦乡。
午夜时分,原本熟睡的丁益蟹被怀里的动静扰醒,看着方敏正用一副惊恐的眼神瞪着自己,他非但没有发火,反而探手抹去方敏脸上淋漓的冷汗。
“点啊?做噩梦了?”
她噙着眼泪微微点头,然而丁益蟹并不知道,方敏的噩梦和他息息相关,梦里的他简直与魔鬼无异,一次次强迫她发生关系,长期sao扰恐吓她的家人,散播谣言b她跳楼自杀……
“这么大人了还做噩梦。”
丁益蟹嗤笑一声,收紧手上的力道将她揽得更近了些,方敏不由地打了个寒颤,眼前这张俊俏的面容即是梦里残害她的恶魔,她好想逃!
察觉到方敏有所动作,丁益蟹反应飞快地摁住她,透着一丝不悦:“这么晚了你还想折腾吗?”他sisi地将她圈在怀里,继而放缓了语气,手轻拍后背安抚道,“呐,我保证,今晚不会ga0你了。”
丁益蟹的承诺轻如鸿毛,枕边躺着这样一个不定时炸弹,方敏岂敢卸下防备?她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一整晚都无法入眠。
然而睡不着的又何止她一人?
这间酒店的隔音效果差到令丁益蟹有些许恼火,邻间此起彼伏的声响一浪接一浪,闭眼假睡的方敏脸上染开一层红晕,惹得丁益蟹又打起了坏主意,他挪动躁热的身t胡乱磨蹭,埋在颈窝的鼻尖时不时吐出温热的气息,搔得人脖子痒心里更痒……
清晨一缕yan光照进温暖的房内,方敏睁开沉甸甸的眼皮,彻夜未眠的她略显疲态,瘦小的身躯在丁益蟹紧致的怀抱里犹如一只软趴趴的小绵羊,待她警觉到下身有异样的y物正嚣张地顶着自己,顿时血气上涌意识清醒过来。
“你太过分了!”软糯的方敏甚至连骂人都不懂如何组织语言,只得气急败坏地扶起身子yu向床下走去。
丁益蟹见状迅速拉住方敏的小手将她带入怀中,坏笑不已道:“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没办法控制的,敏敏你不知道吗?”指尖划过细腻微红的脸蛋,又开始上演一出挑逗的戏码,“差点忘了,敏敏你没被男人碰过,不知道很正常,今天益蟹哥哥给你上了一课,你是不是该感激我?”
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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