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神经末梢为他提供错觉。
那天阮沅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后面的记忆断断续续,谢宵永握着他受伤的右脚脚踝,抬高他的腿从前面顶进去的时候,他也只是小声地叫了一声。
……
阮沅从昏睡中醒来,高烧让他反应迟缓,一时间竟然想不出自己是为什么会在这,嗓子也像被火烧过,躺在床上转了转眼睛,还是拖着病恹恹的身体想要下床去够桌上的水杯,脚刚碰到地面,脚踝传来的疼痛让他无法保持平衡,就这么往前摔去。
谢宵永进来的时候阮沅意识已经不太清楚了,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室内开了暖气温度也不算很高,阮沅不知道这样趴在地上多久,更是加重了病情。
被抱在怀里的时候还在颤抖,软软的靠着谢宵永,这个时候阮沅是最乖的,不会跑也不会怯懦地看人脸色,只是乖巧地扒着谢宵永的衣角,似乎淡淡的苦艾酒味能让他安心,在等待医生的过程中就一直在昏睡。
还是那个医生,伤口处理得很快,在临走前隐晦地提醒了谢宵永,病人身体素质不算好,经不住他们这么对待。
谢宵永看着趴在床上的阮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去触碰他都带了难以压抑的破坏欲,想要让他疼,让他流泪,与此同时又想要要阮沅依赖自己,先前的那些温柔都是装出来的,谢怀瑾的加入不过是加速了这个过程,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坐在床边摸了摸阮沅烧红的脸,很烫,和背后那些伤痕一样像是在谴责自己的暴行。
“爸爸……?”阮沅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睁着眼在看他。
谢宵永没有回应,阮沅就像小猫讨主人关注那样用头蹭了蹭谢宵永的手,想让他继续摸自己。
“爸爸……我好疼喔。”阮沅自顾自地说,嗓子还是哑的,声音也很小,“屁股好疼,胸也好疼,都好疼……”
有这么痛苦吗,谢宵永冷眼看着,他发现阮沅好像比他想象中的更依赖阮荀。
“爸爸,哥哥他们好像不喜欢我,但是我一个人走掉他们就把我抓回来,还打我。”后面更过分的事就没有说了,就算面对阮荀,那些事阮沅还是想瞒着,一个人独自消化那些难以启齿的疼痛。
“爸爸你带我走吧,真的好疼……”
听到这句谢宵永突然抽回了手,阮沅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泪泅湿了枕头,他无措地哽咽,“爸爸……”
阮沅哭得太伤心,以至于一口气没顺上来,一直在咳嗽,谢宵永还是心软了,扯了纸巾替他把眼泪擦干净,手突然被握住,阮沅的手也是软软的,盖住了谢宵永的手背,想让他继续摸自己的脸。
“爸爸我会乖,不要走好不好……”
“好。”
阮沅的脸还带着哭过的潮意,贴着掌心蹭动,这种真情实意的依赖是阮沅从来没有展现给谢宵永看过的,或许阮沅也曾经依赖过他,但是是谢宵永自己选择的,从一开始就怀着不可能被原谅的心思,再后来又用阮沅无法接受的方式推开了他。
阮沅一直被关在房间里,病情反反复复过了一周才好了个大概。除了谢宵永每晚都会来,谢怀瑾偶尔也来看他,阮沅每次都是缩在被子里不敢出来,被抱出来喂药的时候看得出不情愿,闷在被子里的脸红扑扑的。
药很苦,但是他更怕被突然落下来的巴掌,每次都乖乖地捧着杯子吃药。
他们有时候会碰阮沅,但是都不会做到最后,阮沅从一开始的紧张,一被碰到就浑身僵硬,到后来乖巧地打开腿让人弄。虽然还是怕,但慢慢接受了亲吻和抚摸,那些确实让他觉得很舒服,就算是来自兄长。
“沅沅。”
“嗯……”还带着朦胧睡意的鼻音,意识困在浅层梦境里不愿意睁眼,昨天夜里被谢宵永弄到很晚,周末睡到中午也醒不过来,半张脸蒙在被子里,要等谢宵永来抱人。
“好困……”枕在谢宵永肩膀上还在打瞌睡,刚才梦到了阮荀,半梦半醒间还以为抱着自己的是阮荀,很自然地对谢宵永撒娇,“再睡一会儿嘛。”
被阮沅卖娇蹭颈窝的谢宵永不为所动,托着软乎乎的小屁股给人穿衣服,全身都瘦,就只有屁股和胸脯还算点肉,握着腰肏弄的时候都怕折断了,抱在怀里也是轻飘飘的,像一团棉花糖。
等阮沅清醒的时候已经坐在餐厅的椅子上了,旁边还有谢怀瑾,就这么坐在一起,阮沅还是怕,哆哆嗦嗦筷子都拿不稳,本来就没什么胃口,现在更是什么也吃不下。可在两人目光下他也不敢不吃,只能压下反胃的感觉,一点一点往嘴里塞。
“吃不下就别吃了。”谢宵永语气不好,作势要去拿他筷子,阮沅像是被吓坏了,赶紧夹了几块肉塞进嘴里,眼泪落进碗里都没意识到。
谢宵永拿他没办法,只能把阮沅又抱回房间,一放到床上阮沅就立马蜷在床脚,像只炸毛的猫一样畏惧地看着自己。谢宵永转身出了房间,留下阮沅一个人坐在床上发抖。
他太害怕了,一紧张起来就什么都做不了,然后又让他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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