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骨,都熟悉又陌生。
好像和记忆里那个高挑少年体态的小鬼没什么分别,又好像是……
长大了。
哦,对,是长大了。
连同单手抓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的力量和强势,原来都是成年的象征啊。
这家伙不是小鬼了,也不是病床上那个病恹恹随时会死掉的可怜虫。
伏黑甚尔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意识到,眼前这人,已经完全成年了。
健康的,有力的,成年了。
更猛烈的欲望随着这个意识的清晰从身体内升腾而起,伏黑甚尔绷紧的腰腹在颤抖,因为兴奋,和不断加深的前列腺高潮而累计的酸软快感。
被玩弄成葡萄大小的红肿乳头被用力揉捏,带来鲜明的疼痛。
“甚尔,你是在出神吗?”
沉缓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插入他体内的性器顶着酸软敏感的肿块肏弄,磨人的快感一下子变得尖锐。
伏黑甚尔夹紧了腿,仰起脖子不断吞咽着口水。浑身淋漓的汗水,满是欲望的气息。
他舔弄着自己性感丰满的嘴唇,嘴角逐渐上扬,露出兴奋的笑容。
“不,我只是在想,来之前喝下的那杯水,你什么时候能把我操得全部喷出来。”
墨绿色的瞳孔幽深如森林深处的湖泊,荡漾着粘稠的情欲波光。
“……很快的,甚尔。毕竟,”他的情人微笑着,居高临下,“你总是水很多。”
“嗯!啊、啊、好深快点、再快点!”
呻吟声肆无忌惮的在装饰冷硬严肃的办公室里响起,扭动腰肢和臀部主动迎合情人的插入,直白的要求自己的情人操得更快些,更深些,要更用力。怎么肏都行,他爽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抽插交合的动作变得更激烈。办公桌质量很好,没有发出吱呀扭动的声音,只有噗嗤喷出的肠液淅淅沥沥往下流,在地板上聚起一捧水洼。
神宫寺荼说的没错,伏黑甚尔的确总是水很多,如果他们在床上做爱,床单上会被大片水渍浸得湿透。神宫寺荼觉得是他身体敏感,伏黑甚尔坚信是这家伙太会搞了才弄得自己招架不住。
但无论怎么想,两个人都很清楚,他们的身体无比契合。随便什么姿势做爱都好,没有环境场所的限制,也从来不需要道具药物来助兴,只要肢体纠缠上对方的那一刻就会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最强烈最纯粹的欲望只会因为对方而燃起。
他们绝对不是所谓的灵魂伴侣,但坦诚地在彼此的肉体面前屈服。
伏黑甚尔总会感到轻微的不爽,因为他觉得好像自己屈服的更多一点。明明对性行为有需求的是这个身带诅咒的小怪物,但每次做爱这家伙都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子,反倒是自己总被快感撩拨得一遍遍高潮、浑身狼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拍打声激烈的回响。
“啊啊嗯啊!”完全敞开的强壮肉体开始绷直,矫健紧致的腰越弓越高,两腿紧紧缠着身上人的腰,伏黑甚尔呼吸急促地喘着气,睫毛上的汗水晕的眼前一片模糊。
他甩着头,汗湿的黑发贴在额头上,英俊的脸上露出欢愉迷醉的神情。
快到了、他快、快高潮——
“嗯!”
擦着前列腺猛地肏进结肠口的一下,恐怖的快感和疼痛一起袭来,让伏黑甚尔脸上短暂的一片空白。
体内被肏开的软肉一阵痉挛抽搐。
伏黑甚尔下意识想挣开手腕上的束缚,但随即一阵强势的力量更紧迫的按住了他的手。
湿润的眼睫颤了两下,抬眼,天与暴君咬牙和身上的情人对视着。肌肉绷紧,蕴含着绝对恐怖的力量和爆发力,却又豁然放松,放弃挣扎,完全敞开的,在对方的注视下——
高潮着。
他潮红的脸颊,失神涣散的眼神,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制不住颤抖的大腿。
连同屁股里收缩绞紧的软肉,汹涌喷出的液体。
这具强悍肉体被快感击溃的瞬间,所有细节变化都那样毫无遮蔽的、被侵入的那个人尽收眼底。
太放荡了。
神宫寺荼这么想。
他总是很克制,避免自己在甚尔身体上沉迷太过。但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身体,似乎不管怎么克制防范都注定失败。
身体的诱惑甚至不是最让人感到警惕的。神宫寺荼压下过于急促的呼吸,和想要继续在那张正高潮着的肉穴里抽插的冲动,视线缓缓上移,落到了伏黑甚尔头顶。
自己的左手抓着甚尔的两只手腕,压在桌子上。
他用了力气,手背上血管和筋骨凸起明显的线条,甚至在甚尔的皮肤上留下了红色的指痕。
但神宫寺荼知道自己的力量还不足以压制伏黑甚尔。
他也并没有想真的就这么抓着他的手腕到底。
如果伏黑甚尔真的想挣扎,甚至不用半秒的时间,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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