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控、收放自如,不喜欢失控后,需要花时间来缓解酒后的不适。
他实在摸不清是不喜欢,还是不敢。
如果,失控和放纵过后,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好了。
台上的猛男体力确实不错,跳了这么久,脱到只剩一条内裤了还是体力不减,虞卿看着动作暧昧的“舞者”心想,自己虽然不喜欢太女性化的男人,但是这种体格确实有点招架不住,被上,不甘心,上人,又觉得自己大概满足不了对方。
“被上”……
又让他想到楚宁,即使在浓妆下,他也知道那会是一张白皙柔和的脸,自己的第一次居然不是给了台上那种猛男,而是那样一个桀骜不驯又透着点破碎的男孩,他有点意外,
是酒后的纵容,但纵容将人引向软弱,软弱过后就是持续地失控。
得冷静下来。
乱飞的思绪被挤回来的女孩打断,她们拉着自己惊讶地说“鱼哥!你不知道,刚才我们回来路过一个人,长的特像你!”
“真的特像!我们都惊呆了,就在那边的高脚桌!简直一模一样!”
虞卿顺着女孩手指的方向望去,有一个穿黑色帽衫的男生背对自己,偶尔吸一口指尖的香烟,侧过脸和同桌讲两句话,
“我们差点认错,后来看见他抽着烟,而且脖子这里有纹身”女孩用手指着自己脖子的位置,
“他眼睛下面没有痣,而且看起来也不如我们鱼哥温柔!”另一个补充。
“好了好了,别夸了,不过长得这么像的话,确实挺神奇。”
两个女孩把热舞的猛男抛到脑后,已经完全沉浸在“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像的两个人”的亢奋里。
虞卿大概猜到她们说的是谁,又不敢深想,甚至眼睛也不再往那儿看。
唉,冷静失败。
6浓妆之下
其实楚宁在虞卿和两个女孩排队进场时就看见他了,不是帅到惊艳的脸,就像许久未见的熟人,人群中一眼就能看见。
有别于上次的休闲风格,今天虞卿显然是下班直接过来的,白衬衫、水洗蓝牛仔裤,外面披着浅驼色风衣,比上次看起来成熟了些。他走在女孩旁边带着微笑听她们讲话,偶尔附和两句,坐到卡位后就绅士地帮女孩看包。
上次相处的情景历历在目,楚宁本以为虞卿年纪小、经验不足或没有一夜情的经验,今天看起来,虞卿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年龄要大一些,而且沉稳、克制,与他喝醉后在床上渴望自己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有意思。
这几天楚宁画画时经常走神,大学同学把自己咖啡厅的一部分作为展览空间,现在热衷看展的人越来越多,于是决定先用自家店试试水,如果反响热烈便考虑开一个自定义主题展厅。第一期的主题想做“纯爱”,人们爱人的能力逐渐退化,对爱的渴望却丝毫未减,于是在文字里、电影里、画作里寻求精神安慰。同学说楚宁经验丰富,求了很久,楚宁答应得痛快,画起来却一点灵感都没有。
那个夜晚实在难忘,不知是因为虞卿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有一个人这么渴望自己。
睡过的不少,交流都不多,他们因为性欲、脸或与记忆中爱而不得的人的瞬间重合对彼此产生了渴望的错觉,他想到虞卿追着自己索吻,骑乘时爽得像在干人一样得陶醉。到底自己身上的什么特质让对方如此纵容自己呢?好奇心驱使自己在虞卿同行女孩经过自己旁边的时候把手机碰掉,在对方捡起来的时候礼貌地道谢,他知道自己今天没化妆,只要她们看见自己的脸,一定会告诉虞卿。
果然虞卿起身向卫生间走的时候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他端起酒杯向对方点一下头,喝下一口酒。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
走进洗手间,虞卿正在洗手,沾着洗手液的细长手指相互交缠在指尖,清水冲过之后,修剪干净的圆润指甲漏了出来,他关掉龙头,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向楚宁。
他没选择转身看向楚宁,而是在镜子里看向两张极度相似的脸,今天自己下班直接过来,头发有打理过的痕迹,楚宁却如自己上次一样,随意穿着黑色连帽卫衣,头发乖顺地垂坠下来,如果不是脖子上的纹身,看起来好像逃不出孩子气的叛逆少年。
确实很像,虞卿想,只是对方比自己高了一点,眼睛下面没有痣,鼻尖上却有一颗,可能正是因为这颗孩子气的痣,即使画了再浓的妆,做爱时露出再具侵略性的表情,也带着点稚气让人讨厌不起来。
楚宁背对着镜子,抱着胳膊靠在水池边缘,侧头看向虞卿,
“很像,是不是?”
“所以你上次没卸妆,是怕吓到我吗?”虞卿似乎未因上次的经历表现出随意,保持着礼貌的语气。
“对啊,因为太像,不想让你觉得是在自淫。”楚宁转身与镜子里的虞卿对视,果然虞卿的表情从一瞬的尴尬变回平常,“可是,对着跟我一模一样的脸,会让我非常兴奋。”
楚宁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虞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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