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在哪?”
“床头柜第一个抽屉……”
到家时宋时安已经快说不出话了,今晚零零总总喝了两大瓶威士忌,随着时间推移全部过滤成尿液储存在膀胱中互相推搡着,小腹高高隆起导致皮带都多松了两个扣。
他面色惨白,尿液一浪一浪挤压他的膀胱壁,一股脑涌进尿道然后被堵住。
疼。
还有点爽。
他是一个会利用疼痛来取悦自己的人,但今天憋的量属实有点极限。
一只手轻轻的放在小腹上,坚硬的触感像是一块巨石,宋时安忍不住哽咽出声,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滑过脸颊,嘴角却是高高上扬。
这算什么呢。
太难受了……
“去厕所。”江辞林的动作打断了他的沉思,轻柔的抱起宋时安,随后又把他放在马桶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始解皮带,黑色的皮带衬得他手愈发的白皙。
宋时安仰着下巴几乎说不出话,汗水打湿了他的衣襟,憋到眼前有些朦胧。
“咔哒”一声,锁头被解开,江辞林把长长的金属棍子抽出来,疼痛导致宋时安抽搐了一下,随后垂眸看向自己的性器。
憋了太久,尿液只是滴滴答答的流淌,甚至不能汇聚成流,他喘着粗气,抬手摸着小腹打圈按揉……
“啊……哈啊……嗯啊……”
生理性泪水模糊了双眼,江辞林把他的手拿开,蹲下身子帮他揉小腹。
动作轻柔到宋时安挑了下眉,想开口说些什么先一步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江辞林加了点力气,水流变大了一些,但一松手那红肿的铃口就不会再流出任何液体。
他垂眸盯了两秒,最后认命一般的继续按揉起来……
一泡尿尿了将近5分钟,江辞林不敢用劲去搓揉他,只能一直打圈偶尔稍微用一下力。
另一位主人公全程咬着唇皱眉,一脸的疲惫显而易见,要不是疼外加爽他早就昏睡在马桶上了。
最后还是被江辞林收拾收拾抱着回去的,周公催的太急,宋时安上下眼皮直打架,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江辞林忙里忙外:给自己换衣服,给自己刷牙、洗脸、洗头发,给自己摘耳环耳钉项链戒指……
江辞林照顾人照顾的太仔细,让宋时安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当过护工。被打包塞进被子里时还在想这件事,直到灯“啪”的一下被关了才缓过神来。
“江辞林?”
“嗯。”
“你明儿搬家吗?”
“嗯。”
“我去帮你?”
“不用。”
“真不用啊……我一车库车都给你用,你爱用哪个用哪个,行不行?”
“不用。”
“……”宋时安觉得没趣,翻个身把江辞林胳膊扯开自己挤了进去,闭上眼睛嗅着属于他的味道,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江辞林是突然醒的,睡梦中迷迷糊糊好像摸到点什么,湿漉漉一片冰的冻手,没等再仔细摸两下就一个激灵吓醒了,掀开被子一看床单上一片狼藉,左半边大腿湿漉漉的,布料紧贴皮肤。
视线向左移,宋时安的睡裤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水漫金山的架势。
“……”
“宋时安。”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江辞林尚且还有点懵逼,是刚起床大脑没重启的体现,这点懵逼得以让宋时安有口喘气的机会,因为江辞林难得的没有黑脸而是有点人气儿的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
“嗯?……”罪魁祸首迷迷糊糊哼唧了几声,翻了个身重新进入梦乡,直到江辞林抓着他的屁股狠狠扭了一下才尖叫出声。
他捂着屁股大骂江辞林有病,勉强睁开一只眼瞥了一下也清醒了。
宋时安:“……”
“你尿的。”
“我不信。”
“你起来看看。”
“我不爱看。”
“……”
江辞林不想继续跟他废话,把被子一把掀开露出大片湿渍,宋时安奶黄色睡裤像是泡在尿泊里一样,味道不大但湿的很彻底。
“……那就算我尿的还不行吗?”宋时安揉揉脑袋,狠狠摸了把脸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当着江辞林面就扒了自己裤子,亮晶晶泛着水光的小小安措不及防跟江辞林打了个照面。
江辞林:“……”
我的眼睛有点疼,先闭上了。
“诶我操了,老子上次尿床还是在小学。”宋时安撸了把后脑勺,叹了口气俯身拽被子。
“小学还尿床。”江辞林垂眸,帮他把被子拽下来,被子没湿多少,只是被套湿了点,里面没湿。
“……我说要不然找保洁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弄不来这活,被褥基本都湿掉了宋时安只看了两眼就决定全扔了。
让保洁看看你22岁还尿床吗。
江辞林没出口,把被套拽下来扔进卫生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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