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片,点了胭脂似的。
“好,满足你。”没再寻男人的开心,池非墨再不耽搁,挺腰进入了男人炽热灼人的甬道。不比池卿檀的青涩紧张,面前的男人很快就从失神中反应了过来,并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迎合。
听话又好用,还不用哄着给他扩张。
“那么久没挨过我的操了,怎的一点也不紧?你是不是偷吃了?”
“没没,嗯啊每天都会清洗扩张,呃啊”
他被发狠的操干弄得喊叫不断,就算用两手撑着床也难以维持平衡。
“干得漂亮,继续保持。”
在激烈的顶撞中,男人胯下的坚硬巨物也在乱晃,他早就到了射精的边缘,却因为没有得到池非墨的同意,一直在强迫自己忍耐。为了忍住,他用指甲狠掐着掌心,下唇也被咬得破碎。
在池非墨首次发泄在他体内,并将他翻了个身时,这才发现男人好像被自己操哭了,泪水将他线条冷硬的面颊打湿。
“怎么了?”他怜爱地吻去了男人颊上的泪。
“能让我射一次吗?”
“再过一会好吗?实在忍不住允许你用手掐。”他温柔地说着残忍的话。
池非墨在心底其实非常喜欢看男人为了自己苦苦忍耐,特别是想到这根鸡巴从前也干过不少人。但这回碰到了自己,非但成了被干的,甚至连舒舒服服射一次都是奢求。
对此,他一直很有成就感。
他又为难了他一会儿,看着男人掐着鸡巴被干,忍到大腿内侧的软肉一次次抽搐痉挛,鸡巴更是胀硬得像要爆掉。这才松口放他舒舒服服射出来。
一得到允许,晏西流就夹着鸡巴挺身猛的喷薄而出,烫人白浊喷溅在他的下腹还有胸口。他喘得像是快要断气,狠狠的一颤,差点把池非墨夹断。
爽了一回后,晏西流一改先前的收敛模样,放开了不少。他主动变换着姿势,引诱着池非墨操他,直到穴口被抽插不停的鸡巴打出白沫。
“哈哈”晏西流躺在床上喘息,矫健的肌肉上裹着自己射出的一片狼藉。
“真是受不了,每次跟你见面都要耗到凌晨才能睡。”看了眼天色,池非墨抱怨道。
“这是什么?”他在晏西流的左胸看到了一道新伤,伤得很深,似乎才愈合不久。
“这是给主人玩的奶子。”他不要脸地说,又挺胸把双乳塞进池非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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