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玉死死攥着衣襟,像个守贞的烈妇,脱了半天也才露出个肩膀。
男人的身段是极好的,猿臂蜂腰,鹤势螂形。微凉肌肤更是如上好的骨瓷,连身上那些错落的伤疤,也无法将这份完美削减几分。
这份姿容,秦楼楚馆的小倌都难有能与之匹敌的。
饶是见多识广的池非墨,也看得一愣。
也就在他发愣的这一刻,一阵怪风扑面而来,远处的落叶已裹挟着霸道的内力袭向他的颈间。池非墨心中警铃大作,连忙躲闪。
他的武功,竟如此之高!
无害的落叶在他的手下成了能取人性命的利器,池非墨才恢复的那丁点灵力哪是他的对手?慌忙躲闪才勉强保住了自身。
“在这儿杀了你,尸体烂了都没人发现。”容怀玉冷哼,他凝神聚气,那落叶纷纷化为飞刃,长了眼似的直取池非墨身上几处死穴。
池非墨躲闪不及,只好拾起一块脚边的石头,掷向那边在空中翻卷的落叶。
“不识好歹的东西!”面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终于被激怒了。冒着身体不能支撑的风险,运起内力翻袖将落叶全部震碎,又飞掠几步躲过容怀玉的毒辣招式,认准了男人重伤的左肩狠狠挥掌。
一声闷响,容怀玉被打得后退了几步,一手捂肩,单腿跪在了地上。
“死在你手里的那些影宫的孩子,你说他们身为命贱之人,无足轻重。”池非墨咽下喉间喷涌而上的腥甜,“你在我心里又何尝不是如此?”
“就算是你死在我手里,也不会有人来寻我的责任。可我偏偏是对你再三迁就,换着法子劝你哄你。”
“换个人求都求不来的事,你就丝毫感激之心都没有吗?”池非墨狠狠扇了还想反抗的男人一耳光,又扼住他的脖颈,将人压在身后石墙上。
“咳杀了我啊”容怀玉见自己没了转圜余地,一副任杀任剐的模样,还冷笑着挑衅池非墨杀他。
看着容怀玉绝美的脸上出现的疯狂,池非墨失神了一瞬,竟真被蛊惑了一般,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掐得男人面色惨白,唇角也溢出了鲜血。
池非墨伸手将那丝艳红抹在男人干裂发白的唇上。让他的唇,红得滴血,如同新上了妆的待嫁女儿。
“唔——”他鬼使神差地吻住了容怀玉的双唇,毫无温情的啃咬,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浓郁的血腥气在两人口中过渡,舌尖搅起了啧啧水声。反应过来的容怀玉想要推拒,却被池非墨狠狠压在墙上,用指尖抠挖着他左肩不停淌血的伤,直到男人吃痛到沉重抽气。
“这就是你惹恼我的后果。”池非墨坐在男人身上,冷笑着撕碎他的衣服,就如撕碎自己良善的伪装。
这时容怀玉才开始慌张,他看着面前眼底充血发红的少年,邪邪笑着,陷入了彻底的疯狂。他哪里是凤凰?分明就是个啖肉饮血的凶兽。
毫无扩张的莽撞挺入让容怀玉疼得浑身一颤,下身脆弱处的剧痛让一贯能忍的他也忍不住呻吟,却还是死咬着不肯求饶。
他的声音很好听,就算是呻吟,听来也比旁人要悦耳几分。
却没有换来池非墨的一点心软,他按着这具颤抖不止的身子,将男人的两条长腿搁在肩头,大开大合地操干。
“呃——”痛到极点,容怀玉以手抠地,咬着牙说,“你卑鄙。”
“你不也是?”又是狠狠一顶,长驱直入凿进了男人的后穴。
呻吟,被撞碎在他的身体里。
容怀玉虽然嘴硬,穴里却是软的。有着处子般的紧致,却不至于生涩。果然,受过调教的就是不一样。
虽说骨头硬了点,揉碎了也能将就着吃。
甚至,这几分不情愿,还让池非墨得了趣儿,越是嚣张地对他。
挺好,这种类型的,他还是第一次吃。
皙白的肌肤覆上了一层薄汗,显得更加莹彻,美得雌雄莫辨。世间鲜有的容貌,这漫天的神明也只偏悯他一人。
看着身下人饱含痛苦却依旧不羁的美目,原先不悦的心情一扫而光,他玩味地撩起容怀玉的一绺湿透了的额发,俯下身来再次吻住了他的唇瓣。果不其然,这次迎接池非墨的是男人凶狠的啃咬,报复一般将愤恨宣泄在他的身上。
可那又如何?他终归是被操的那一个。
“嘶……你咬人真疼。”池非墨拭去唇边的血渍,拉着男人的双腿把人拉向自己,又将那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缠在自己腰间,按着人又开启了下一轮的攻势。相较于旁人,他对容怀玉可谓是毫无怜悯之意,一心要将人操死一般,一次次用强劲的力道将人往地里凿。
容怀玉就不那么好过了,他一边要受着那一波更胜一波的顶撞,穴被磨得灼烫,一边又光裸着被压在硬石上后背硌得生疼,肩膀的伤处也在激烈的运动下不停渗血。
“呃……啊……你这是……要操死我?”恼怒让他上挑的眼尾泛起猩红,美得如同妖孽一般。见池非墨没搭理他,他忽的神经质地仰头狂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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