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带着痛意。
果然被讨厌了吧,刚刚不应该那样的…
身体骤然被按到,万俟无暇脑袋发懵还没反应过来,双唇就被狠狠吻住。
说是吻也不正确,谢清源力气很大,仿佛在撕咬他。万俟无暇无从招架,只能顺从地张开嘴接受着身上人的啃噬。
他抱住谢清源的腰,紧紧皱着眉,根本呼吸不过来,但又不舍的放开。
“连换气都不会,真是第一次?”
谢清源放开他的唇,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张着嘴急促的汲取空气,眼尾都被洇红了,茫然无措地看着他。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谢清源更兴奋了。
“怎么…不继续了?”
万俟无暇的声音清冽沙哑,莫名带着委屈。
“是不舒服吗,还是不喜欢?我会学的,你教教我好不好。”
“草……”
谢清源暗骂出声,浑身血液都在翻滚着,迫不及待想要看他被欲望支配的样子,一定很性感。
“等一下。”
谢清源起身走向厕所,在万俟无暇微愣的眼神中关上了门。
“帮我给柳闻道带个话,今晚取消,有别人了。”
卫生间挂着的毛巾无风自动,正在吹头发的柳闻道感觉如坠冰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脏砰砰直跳。
他看向镜子,干净的镜子突然起了层雾,八个字浮现出来,很快又随着雾水消失。
“为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浴室温度也恢复正常。拿着吹风机的手垂下,心脏却依旧跳的很快,胀痛。
小时候那个护在他身前的男孩,在无数个黑夜帮他驱逐噩梦的男孩…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吹风机还在呜呜作响,柳闻道的心绪却早已不知道飘去了哪。
其实早做好了准备,靠着卑劣手段得到他身体继而一直纠缠不休的人,有什么资格拥有他的爱。
可是,还是很痛。
柳闻道抓紧了胸口的衣服,连呼吸都在颤抖。
万俟无暇还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无措又紧张的盯着天花板,心里乱成一团,耳边是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他抬手抚摸刚刚被亲吻的唇,滚烫的柔软的触感仿佛从未离开,在无数个深夜幻想过的事情成真了。
谢清源出了浴室就看到万俟无暇带着灿烂的笑容摸着自己的嘴唇,裤裆鼓鼓囊囊地凸着,看上去分量非常可观。
“笑什么?”
他走到床边,俯视着他,那人听到他的声音后立刻看了过来,嘴角笑容瞬间消了下去,耳朵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没什么,你还继续吗?”
谢清源没有立刻回答,他侧坐在床边俯下身,一只手撑在万俟无暇身边,一只手按在他鼓起的裤裆处。
“你希望我继续吗?”
手掌隔着裤子摩擦着鼓鼓囊囊的一团,手指按在裤裆处的拉链上划按,谢清源看着那双绿眸,将选择权交给他。
万俟无暇嘴唇蠕动,红晕从耳根蔓延到了脖子,他握住谢清源那只作乱的手,声音沙哑艰涩:“你愿意吗?”
谢清源挑起眉,微微歪头,似乎很是不解,“你觉得呢?”
万俟无暇放开了他的手,转而抓住身下被单,侧过头不敢再看他,耳朵红得仿佛要滴血,“我是第一次…你会不会嫌弃我?”
他不安地将被单抓紧,没有听到谢清源的回答,只感受到了自己的性器再次被握住,隔着裤子。快感与不安交织在一起,万俟无暇不知道是因为哪种原因导致的心跳加快,从性器上传来的快感令他忍不住挺起腰,下意识追逐着更强烈的接触。
皮带被解开,裤子被一双温热的手拉下,他曲起腿踩在床沿,似乎想要阻止裤子滑落。
“等一下…啊!”
万俟无暇还想说什么,身下阳具就被隔着内裤握住狠狠往上一撸,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喘,但立刻反应过来捂住嘴,似乎是怕被其他人听到。
“捂嘴干什么,监听器都被我拔了。”
谢清源毫不费力地将他手掰开,一只手撸动着那被束缚在内裤里,硬挺挺的性器,一只手按着他的唇试图撬开。
“不是要我教你吗,张开嘴。”
万俟无暇坚持不过几秒,就在他炽热到仿佛想吃了他的眼神中张开了嘴,两只手指瞬间探入他的口腔,拨弄着他的软舌。
“跟我的手指一起跳舞。”
双指夹住舌尖又放开,感受到那一直乖巧不动的舌头终于翘了起来时,手指仿佛找到了舞伴,主动纠缠着它在口腔里跳起“华尔兹”。
贴近再分开,追逐着旋转……口水承受不住地从嘴角溢下,划过脸颊再打湿床单。
内裤已经被脱下一半,直挺挺的性器冲着天花板展现它的雄伟。谢清源撸动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缓慢,但几乎每一下都会刮过敏感的精孔和底下两个睾丸。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