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得很畅快,可闻到淡淡的腥臊味,想起第一次就被操失禁,他又很羞耻,顾不得什么了,取个枕头把脸蒙住。
“连尿都管不住,哪里找来的,被玩坏的熟逼。”他听见程归远笑他。
羞耻心再度膨胀,他耳尖都在发烫,连眼睛都不敢睁开,闷声反驳:“我管住了的,是你又、又……差一点顶进子宫了。”
后面那句声音小,程归远没有听清,就这个姿势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轻轻顶弄:“什么?”
这个姿势这么亲密,程归远声音也很好听,他觉得看不见脸很亏,再羞耻也还是放下枕头,偷偷瞄程归远的脸了。
他抬手搂住程归远,窝在怀里小声哼哼,只是他低估了程归远的恶劣程度,没放松多久,他又被按在床上凶狠操干。
结束之前,他说了无数句讨好认错的话,还保证自己再也不敢给老公下药,也不敢在床上胡说了。
“我、嗯唔……我会,乖乖的。会听老公的话,自己掰开小逼……好好含着鸡巴,不敢再往前爬,也不再哭,会把精液夹好,如果、如果老公想,尿进来,也可以。”
他说了这么长一段,脑子更加迷糊,怎么被操晕、又是怎么被洗干净,怎么被抱回床上,一概记不清楚了。
隔天醒了,他还靠在程归远怀里,先摸摸身下还肿着的小逼,有点懵:“第一次会流血的呀,我怎么没流血。”
因为他本来就不是第一次。但程归远不能让这件事变成突破点,更不能让他恢复记忆。他害怕时见欢想起来。
程归远摸摸他后脑,要他埋进自己怀里:“不流血其实很正常。别人笑你你不爱听,结果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时见欢想想也对,看程归远也没有很在意,就更不放在心上了。反正他长得这么好看,程归远看样子还挺喜欢和他上床的。
婚后,程归远调回原职。
他扑在时见欢身上的心力大约已经人尽皆知,只有当事人不清楚。
程归远把他安排到离自己不算很近的岗位,嘴上说工作性质和从前差不多,其实比从前那份要更繁琐也更劳累。
他猜时见欢应该坚持不了多久,那时他正好可以体贴地把人留在家里。
顾栖吾来找他时,他身侧的电脑上播放的是时见欢的监控画面。
“还搞监视器?”顾栖吾站在他身侧,跟他一起看画面里手忙脚乱的时见欢,简直像个胡乱扑腾也没法逃出巨网的麻雀。
程归远平静地收回目光:“不止。”
还有手机里的定位程序和手表上的实时心率脉搏检测。包括时见欢的衣着,饰品,甚至于日常洗护用品,全部都带有程归远的身影。
他看似自由,实则早已进入牢笼。
顾栖吾看了一会儿,指出时见欢的问题:“他怎么好像变笨了。”
“不要说这个。”程归远关闭监控画面:“你找我有什么事?”
提起这个,顾栖吾很头疼,他这次来是为了顾怀。弟弟太不成气,前段时间因为一次拍卖会,把程家的小少爷打伤了,算起来是程归远的堂弟。
对方不愿意平息,闹到了起诉的地步,眼看就要结仇。这次来,只是想让程归远帮忙中和一下。
平常程归远从不参与这种事,这次也不例外。
顾栖吾说:“他不白求你,为了报答你,他愿意做你在那个人身边的眼线。”
“眼线?”程归远复述一遍,想起时见欢和顾怀的相处,倒确实有种欢喜冤家的错觉。有这样的人潜移默化地扭转时见欢的认知,其实也很不错。
程归远却摇头:“不要这样叫,他只是我为欢欢找的新朋友。”
摆平这桩官司对程归远来说十分简单,一场饭局下来,程家同意撤诉,顾怀这位眼线也传来了新的消息。
原来时见欢最近一直因为如何当好替身而困惑,他最难受的是没有参照物,如果有,就可以在替身初期模仿对方获取金主好感,不说能得到多少爱,起码能得到钱啊。
时见欢四处跟人打听谁是程总的白月光,但没得到答案,又去问顾怀。巧的是顾怀也不知道,问题抛给程归远,问他是如实回答,还是随便找个人骗过算了。
程归远选择后者。时见欢倔得很,如果得不到答案大概会一直追问,万一真被他察觉出什么就不好了。
他在周围有个接触的人中筛选,试图找出几个跟时见欢年龄相仿,长得略微相似,又会弹钢琴的人。
本以为会很难找,甚至准备好了把范围放宽,只要会弹钢琴就好,不需要像时见欢,也不必有高超的钢琴技巧。
可是助理很快就给他整理好了几份资料,不仅不是珍稀样品,甚至还有挑选的余地。
或许时见欢真的没有漂亮到世无其二、惊艳绝伦的地步,会弹钢琴的人也不少,可他看到助理拨出的资料还是有些恍惚,怎么会那么多呢?
为什么现在看来,世界各处都有时见欢的影子,似乎所有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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