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白月光的具体身份后,时见欢的生活完全步入正轨。
他没几天就看完了影后郁灵的电影和访谈,连带独家花絮和花边新闻,自认为能模仿出郁灵的七分神韵。
虽然偶尔要给程归远做饭、熨衣服,还要上班照顾小孩,但程归远很爱吃他做的饭,抓住一个男人首先要抓住他的胃,看样子程归远很快就离不开他了。
工作是不算轻松,主任总给他派麻烦事,但自从程归远来部门视察过后,主任就不再针对他,反而鼓励道:再这么干下去,说不定明天我都得退位让贤了。
主任和程总相比不算多大,但他今年才二十五,时间和机会多的是。
至于孩子,他也渐渐明白怎么照顾了。程归远总是若即若离,但从不在物质上亏待他,哪怕看在钱的份上,他也得照看好程思谦。
算起来他毕竟是继母,要从小和孩子打好感情基础,否则看程归远对这孩子的关爱程度,为她和他离婚也不是没可能。
也许他的形象越来越拿得出手,程归远今晚跟他一起回家。
车里很压抑,司机老实开车,大气也不敢喘。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换了工作环境,他总感觉所有人都在惧怕程归远,只要程归远在,周围永远像黑云压城,容不下半分轻松和自由。
他不太自在,往另一边挪挪身子。
“最近工作怎么样。”他刚有点小动作,就听见程归远的声音。
盘问工作时,程归远难免带有压迫感,时见欢连忙说:“挺好的。”
程归远平淡地应了声,而后,冷不丁问:“同事好相处吗?”
前几天确实有人骂他是关系户,走后门进来的,但他从来不在意别人怎么想。
时见欢孤立了他们,很少和他们说话,他从影后郁灵身上学来的孤傲气质派上了大用场,不过就是几句闲言碎语,有实力的人从不在意这个。
他不希望程归远为他而大发雷霆。
然而程归远本来也没有为他出风头的意思,倒希望他多受点委屈,早日回家算了。
时见欢却还不放心似的嘱托:“其实主任人不错。”
程归远笑了声,不置可否。
到家时,晚饭已经做好了。
他们请了两位新阿姨,负责家务和看顾孩子。分明是同时来的,程思谦和张阿姨很亲近,和刘阿姨却很疏远。
不过程思谦最黏他,离了他就总哭,都说父女连心,程思谦如此,程归远也会很快和他投入恋爱的。
吃完晚饭,他把扒在身上的程思谦抱下来:“你这么喜欢我,我没来之前,都是谁陪你啊。”
正赶上张阿姨来领她回放,她指着张阿姨,口齿不清地说:“姥姥。”
时见欢抬头,发现张阿姨看他的眼神很奇怪,他还以为他们以前认识,回忆下又发现没见过。
张阿姨慌忙避开视线,带着孩子出去时和程归远打了个照面,不知程归远说了什么,张阿姨头低得更深,脚下也不稳当,仓促地离开了。
程归远自身后环住他,一手揽住腹部,一手绕过脖颈搭在肩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家居服,流进他的身体。
“她跟你说什么?”程归远问。
程归远太高大,时见欢落入他怀中,如鸟儿被金丝笼环绕。
其实时见欢不反感他的掌控欲和占有欲,甚至暗自窃喜,人不会占有无关紧要的东西,程归远应该很喜欢他。
时见欢向后靠了靠:“没有,是丝丝刚才喊她姥姥。”
程归远收紧双臂,将他箍得更紧:“你觉得她怎么样。”
“蛮好的,丝丝也更黏她。”时见欢实事求是。
张阿姨对他称得上是无微不至,他长在山里,那时不要说咳嗽一两声,就算发低烧,也是挺一挺就过去了,张阿姨是法的操弄。
这不像做爱,更像泄欲,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横冲直撞,弄得时见欢臀肉微微发麻,更别提承接操干的肠道。
肠道很紧,进出并不顺利,时见欢喊了半句疼,这时候还能想着憋回去,换成模糊不清的呢喃。
这样挨操除了让他以为自己是个飞机杯之外,没带来任何快感,但他在床上,不,在任何地方都反抗不了程归远。程归远高高在上,而他正像附属品一样被残忍地使用,浑身都是痕迹,每一寸皮肉都残留着快感的余温。他觉得这起码说明程归远很爱他,很爱他的身体,不然怎么会这么疯狂呢。
但他此刻最直观感受到的不是爱,而是一些杂糅着怨恨、不满、占有和毁坏的恶劣情绪,如同滔天巨浪,排顶而下,他太渺小了,根本不足以抵抗。
他觉得这应该也是爱吧。
程归远射过一回,鸡巴仍埋在他的肠道里,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发出微弱的小动物似的低吟。
程归远凑过去听。
“喜欢你……”
“我爱你的,老公。”
“我会比别人更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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