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胡令秋也暗自忍耐不跟他说,也是在他疑心病犯了非要掀开被子仔细检查的时候,才看到那里是什么凄惨模样。
之后每次上床他都会弄的非常小心,也自觉在释放过后就立即给胡令秋清理身体,不忘在那里涂上消肿的药膏才肯安然入睡。
现在被子下的身体只穿着内裤和背心,胡令秋怎么知道他发炎了,不言而喻。
身份颠倒,还被看到那里的不堪,种种都让计旻苍感到羞耻无言。
胡令秋端着托盘来到床边,看着沉默的计旻苍,说:“先把药吃了吧,我们晚点吃饭。”
不管内心如何翻腾,计旻苍不会和身体过不去,他拿过退烧药、和着温水吞了下去。
“真乖,就不怕我再给你下药?”
“你不会。”
胡令秋笑笑,在床沿坐下。
“感觉好点了吗?”
“这种感觉你最清楚吧,我怎么会好。”
“不,不一样。我被你进入的时候,是喜欢被你占有的感觉的,但你被我们进入的时候,怕是恨死我们了吧。”
“要我怎样你才肯把录像删掉?”
“我说了,我和阿哲会住在你这里。”
计旻苍握紧拳头,咬着牙槽,不肯吐露半个字。
胡令秋自知这个交易,从头到尾计旻苍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他只是来通知,并不是来听他答复的,见计旻苍只是沉默,便起身准备离开。
“期限,给我一个期限总行吧,我们不能一直这么耗下去。”
“计旻苍,别太看的起你自己,也许一个月我就腻了,到时候自然会把录像删了。在那之前,你都不能拒绝我和阿哲。”
“那就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们再无瓜葛。”
骤然降临的压迫感让计旻苍感到陌生亦无所适从。
胡令秋居高临下看着他,说:“再无瓜葛?没那么容易!”
“那你想怎样?”
“”
我要你后悔跟我分手。
***
吃完晚饭后,胡令秋准备离开,他订做的大床还没到货,现在这间公寓的小床根本睡不下第二个人。
他收拾完碗筷,见彭哲森还坐在沙发上,他疑惑道:“你还不走吗?明天不上班?”
彭哲森阅览着手机里的文件,不时做几个标记:“我帮他上完药就走。”
“你是照顾他上瘾了?清醒的时候,他是不会让你碰的。”
彭哲森一愣,放下手机看向胡令秋:“就是因为清醒着,他才会更屈辱。我替你给他找晦气,不好吗?”
胡令秋回想起下午计旻苍晕倒的时候,是彭哲森一把搂住将人揽进怀里,彼时的他全部心神都在冷汗涔涔昏迷不醒的计旻苍身上,并没有觉出不对。
在彭哲森打横抱起计旻苍走进卧室,将人扒的只剩内裤时候,他也只是焦急的在一旁询问计旻苍会不会有事。
彭哲森告诉他只是发烧和发炎,吃点退烧药、擦点消肿膏就好,他舒了口气,这个时候,他才有心力关注别的事情。
譬如,眼前的彭哲森,手里正拿着不知哪里找来的药管,伸着手指抹着锃亮的膏脂,破开了那可怜兮兮、肿胀了一圈有余的肉穴,彭哲森的动作堪称温柔,但在他两指时不时撑开穴口反复研磨的期间,内里的粉嫩湿软无可避免地暴露在了自己眼皮底下。
他就这样看着计旻苍敏感的肠壁,在彭哲森一次又一次的搅弄中,可怜地收缩着、无奈地吸允着,那么的听话,那么的柔媚。
当时,胡令秋有刹那的怔愣,无法名状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此时,知道彭哲森要帮计旻苍再次上药,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胡令秋想不明白,也否认自己对计旻苍余情未了,所以就像他下午选择默默离开卧室一样,这次,他再次选择了独自离开。
“别折腾得太晚了,明早有董事会议,我爸也在。”
彭哲森微微笑着:“我正review明天需要的文件,放心,不会耽误正事。”
胡令秋点点头,转身之前他又瞥了一眼卧室的方向,那里只有紧闭房门,意识到自己可笑的动作,他皱了皱眉头,旋即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翌日下午,胡令秋拎着满满两包食材来到计旻苍的小公寓。
一进门便见计旻苍穿着睡衣坐在餐桌边正要去吃碗里的什么东西。
向着厨房,他边走边问:“今天没去上班?真难得,之前几个礼拜你都忙得不见人影。”
胡令秋将蔬菜、鸡蛋、肉禽等等塞满了冰箱,一直到他收拾完,计旻苍都没有给他回应。
他来到桌边坐下,像以往那般,拿着有些嗔怪语气说:“怎么,现在连和我说句话都懒得吗?”
计旻苍看着碗中泛着热气的白粥,有些食不下咽:“胡令秋,你是不是从没爱过我?”
胡令秋轻哼了一声:“这也是我想问你的问题。”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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