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印密密麻麻符文的牌位。
………………感觉到被垂萤扯扯了耳穗,戏伶迷离的眸光晃了晃,又走了神,也庆幸着没有在戏台子上又一次想到师父。
戏伶望着被垂萤压在身下糜丽的自己,大红戏袍包裹着两人,莫名的难过,几欲哭泣。
当年他曾把戏台子当作自个的唯一。
戏伶身底下的大红戏袍,便是一件精心缝制的生辰礼,是一件类似戏服的袍子,流光溢彩,针脚细密,承载着一族人的恶梦与痛苦的灵魂。
也是牌位赠予戏伶的拜师礼。
戏伶是欢喜于在戏台子上戏腔飘荡,招引鬼神,取悦祭神,观众捧场的盛景。爱这喝彩声与沉迷的目光于那妆面典丽的名伶模样,也是爱这几寸天地赋予他的唯一。
但时至今日,其实戏伶已然鲜少涂抹妆面,也很少用猩红戏法或者戏子无相这类天赋,实际上他最擅长的就是这类。
那是因为刚步入游戏的一件事导致的,要知道戏伶当初的玩家名称也是黄粱梦。
他和垂萤都是内测玩家,也是几乎是最早舍弃皮囊,舍弃做人权力的人。
垂萤原本算是戏伶的半个学生,是会些唱腔的,可戏伶自己打小的祭神戏腔功底也像被弃置,这次着了戏服又唱了曲葬花吟,不顾这件戏袍,和垂萤滚做一团,衣角缠着丝绸,血红色戏袍搭在长衫上,就连长发也交缠着。
垂萤一把攥住软乎乎的馒头似的女穴,低声诱哄道:“阿伶……”,仿佛要在古黄的戏台子上一同堕入无间梦。
戏伶微不可察地发着抖,脸上却又重新挂起
笑容,就那么软绵绵倒在戏台子,任由垂萤拉扯压着他。
戏伶声音依旧轻飘飘的,不落实地,好似一把钩子,轻轻勾人心弦,“好哥哥,阿萤,既然看见了,可否轻些?”
垂萤也没说话,把木箱子里头尸体流到戏台子的血水,沾着戏台子上的血水开始涂抹戏伶的妆面。
先是描了一双凤眼,又在额间描了只悬然欲飞的大凤,又一点点为戏伶点了朱唇。
而后指尖直直往下一滑,摸到戏伶雪白的胸口勾画了一整副巨大的蛇凤图,直到雪白的身子布满诡谲又艳色的纹路。
把对方内陷的奶头彻底用指尖勾搭出来,狠狠掐了一把,用几欲干涸的紫黑的脏血狠狠点在上头,涂得更红。
就连逼缝的小阴唇也没有放过,小巧没有指甲大的阴蒂也在对方凄艳的呜咽与抽泣中涂抹。
戏伶被翻来覆去地作弄,缓了好一会儿,歪头微偏,眼神顿了一下,才缓缓朝上抬,看着压住他的人,睫毛轻颤。
秾艳华美的面容在古黄的灯盏之下若隐若现,似乎有些嗔怪的模样,分明是十足的勾栏样式。
此刻,任谁又能想到戏伶是如何浴血杀得了那个死人得了,只当他是个疯唱戏的婊子了。
垂萤凝视着眸光流转的人儿,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戏伶那些蛇开始往外爬动,带动着红戏袍一颤一颤地,也爬满缠着戏伶细白的皮肉,匍匐在描绘的血图纹上,一动不动了就就好似在吸食血液般。
戏伶还醒着,垂萤也不能怎么乱来,也任由着戏伶就像被蛇钻了七窍般,好像蛇一样,一点点以不正常的柔软弧度扭着,把绵软的身子贴乎过来,然后蛇开始簌簌四散,怀里只剩下具玉偶似的光裸身子,其上由鲜血各种图腾诡异的凝固着,像在凝视着垂萤
两具暖光里暖玉般的身子彻底贴合在一块儿,垂萤知道是因为自己描绘的血污图纹闹的戏伶体内的蛊不安分乱蹿,这才出来的。刚刚群蛇散去,只是因为垂萤又怕蛇。
“你现在还能唱得了‘娱神’吗?”垂萤想着,声音仿佛顺着暖黄的烛光一般流淌,无喜与悲地。
实际脑子各种邪恶念头搅和做一团,在密切交往一年多之后,戏伶那张被戏疯子假象遮掩的稠丽面容下,甚至可能藏着一口被无数死掉的男人腥臭血液亵玩过,侵染得都是死气的脏逼。
垂萤才发现戏伶用他那口多出来的女穴,在外拿死尸自己找乐子。
甚至还拿手指往里插,不怕得脏病吗?
但垂萤自个感受便是明明被日了那么多次却一点儿都不松,快挨草了还怯怯生生说轻点他怕痛,又娇气又软的,怎么会想到卖逼这营儿生?哦,不,被抓到自渎了。
什么都一样了,戏伶这个万恶的……应该会是处子?大概,祈求吧。
戏伶抱着垂萤,随着垂萤念头越来越不正常,戏伶开始用指头紧紧抓住戏袍子,连苍白的骨节都开始透出艳欲的淡粉,受不了似的边拼命摇头边往外爬,咿咿呀呀的秦腔如同莺啼般往外流淌着。
垂萤戏谑又冷眼看他,等爬出些了才握住不堪一握的细腰狠狠撞回,随着“啪”的一响,下身再次严丝合缝,掺杂着血水与淫水从交缠处掉落,甚至浸湿了木质的老戏台子,两颗囊丸撞击到了阴唇,鸡巴紧紧贴着穴缝,带动着整个逼都颤抖起来。
红袍子晕开在戏台子上,戏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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