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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雪地捅女X美人怒极求死要子宫死前尝尝滋味先J后杀(7 / 14)

就要受罚。

于是垂萤等着婆罗月回家,其实这里外面的场景都没有,只会晃过重要的场景,一阵阵模糊,但是在副本里的人感觉不到。

于是婆罗月居然等来了美人求欢贴贴。

“我难受,想要……”垂萤轻轻地扯着婆罗月的领带,像孩子一样玩着。

婆罗月想了想,给对方像娃娃一样的对襟衣服撩开,隔着裤子用手包着按揉,垂萤一开始小小地满意眯着眼,但慢慢地不满地晃了晃臀,

婆罗月轻轻喃喃,“手还是不够吗?”

然后婆罗月居然一点点亲吻垂萤的阴茎侧腰,温柔俊美的侧颜,还解开了领带西裤,垂眸望着他,有些许犹豫,点了点腿根,“我帮你夹出来。我……再等等我,我……。”

婆罗月就被垂萤阴茎堵住了话,只能拿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无声地凝望着他,耳坠垂摇着。

婆罗月性格应该是很攻的,因为总是自己长得太美,又总是想贴贴。明明能随时做攻,却还是记得垂萤也是攻,是男人,要用上面那根。

垂萤那根不小,对方就拿舌尖抵着马眼,细长的手指攥着下面。

其实婆罗月回来之前,垂萤就弄过了,只是不太舒服,他想要的好像是血腥和唇舌。

垂萤在雪白的羽绒的枕头上挺动细白的腰肢,磨着竖起来的鸡吧,半硬一根。

身体和羽绒一样雪白,只有性器是淡粉的,羽绒的枕头磨蹭着漂亮的性器,看起来都是软软的东西。

射不出来呢

垂萤不是很想要,但他想戏弄婆罗月,于是狠撸几把,久久没得到释放的性器憋过了,两个囊袋鼓鼓的一看存货就不少。

还有层薄薄的雪白腹肌,因为被阴茎和囊袋死死的挡住了女穴,不撩起鸡巴再撩起阴囊细看的话绝对发现不了是双性人。

半硬的鸡巴和它的主人是一个肤色,颜色浅淡,玩狠了才有一点薄红但更像是粉,反而看起来干净笔直。

垂萤自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手心细软,没有茧子的手用力搓也摸不出来。

垂萤是怕自己一会被笑话是处子,不懂怎么撸管。

但是现在烦躁的恨不得把这东西剁了,他已经

硬一个多小时了,简直是驴货,让他腰都要软了,一点也不听话。

不能像对女穴一样对阴茎,他意识里出现这行字。

垂萤已经不摸阴茎了,尿道口火辣辣的痛,欲望堵在下腹,囊袋都感觉在怒涨着。

垂萤觉得自己是自讨苦吃,他长长的紫灰长发揉得散乱,心情不好地难受地在床上翻滚。

这时候,婆罗月终于回来了。

现下,婆罗月正被垂萤强制压着用喉管口交。

婆罗月身上是一种冷白,带着寒意和玉一样的白,就好似话本子病弱的美人戏子那样。

垂萤的阴茎被婆罗月那会唱戏,说出甜言蜜语的唇舌吸着。

垂萤抚摸着婆罗月的身体,他喜欢人白,垂萤自己是一个白皮,喜欢的白是越白越好,死白、惨白都可以。

婆罗月能感受到手里的完全硬起来的性器在兴奋的跳动,是漂亮又粗壮的淡红色一根,前端被自己用唇舌温养着,那两个蛋也是粉白色,沉甸甸地灼人眼球。

这么好看的东西就应该用口腔温养着,永远不要沾上性液的肮脏。

婆罗月一手摸着那根阴茎,一手揉着垂萤的囊袋,嘴里往马眼狠吸,把人揉得舒服地贴了过来。

明明是垂萤自己按的婆罗月,但他先受了被玩弄马眼了。虽然为了攻的气概没逃。扭着细腰下意识地讨好想要对方慢一点。

马眼被狠狠吮吸着,好像魂都被吸走了,某种感官在腿间复苏,温暖的春潮从禁闭的输精管流出。

垂萤发出一声声好听喘息,然后挺动腰,用孽根把婆罗月的指尖撞得泛着红,然后拽着对方的白色长发。

捉住婆罗月已经硬了的性器,用白皙柔软手掌握住两根粉白的鸡巴,两根鸡巴太粗了,他单手握不住,于是两手交叉捧住。

婆罗月和他都对坐着,被垂萤强硬地手束缚着互撸,用鸡巴撞着鸡巴,龟头磨着龟头。

“挺腰。”垂萤微哑着说。

婆罗月凶狠地用劲,垂萤早就软了腰,刚才的凶狠被这么一撞,直撞得垂萤像挨肏一样爬伏,撑住身子。

婆罗月顺势躺下,和对方互相挺着腰,磨着鸡巴。一下下结结实实地,囊袋也磨蹭着,感觉着对方的精液量,凑近再凑近,雪白的腹肌也磨蹭着,甚至内陷乳都在互相磨蹭着,婆罗月无比满足,大腿内侧神经质般抽动。

这是恐怖小区,因为过年,高高层层叠叠地挂着成千上万红、白的纸灯笼,有大有小,有圆的有长的,有崭新的大红,也有个别老旧掉色的被风一吹纸皮在打转。

四外都是暗淡的昏黄,就好像老旧的皮影画。

垂萤穿着长衫飘在里面,纸钱与纸灰伴随着燃而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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