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骁皱起眉头,做爱的时候,他满腔怒火只想操死逐心,做完后又后悔不该对逐心那么凶。
厉骁回来时逐心已经醒了,护士从逐心的手背上拔下针头,从架子上取下空了的吊瓶,识趣地离开卧房。
厉骁有点心虚,逐心本就身体特殊,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他跟逐心置什么气。
逐心特殊的身体不仅敏感而且羸弱加上小时候过的不好又堕过胎,其实他的身体本就不太好。
前些日子忙的焦头烂额,强撑着没有倒下,如今一病便病来如山倒,从头到脚都惨白虚弱,看着都吓人。
“我听佣人说你就喝了点粥,吃饱了么?没吃饱我这还买了点心。”厉骁凑到床边,讨好地笑道。
逐心闭上眼翻过身,不想搭理厉骁。
厉骁服软说道:“行了我错了,我以后不在走廊上操你行了吧?”
这是走廊的问题么?逐心恨不得把两个耳朵堵起来,懒得听厉骁放屁。
厉骁能屈能伸,将手伸进被子摸逐心的腰腿,撒娇说道:“哎呀,你别不理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逐心冷道:“别碰我。”
吃饱喝足还弄伤逐心的厉骁,能保持持久的好脾气,他笑嘻嘻地掀开被子:“不碰不行,下边伤了,我得给你涂药。”
逐心惊恐地拽住被子,回身吼道:“不用!别碰我!”
厉骁危险地看着逐心,只笑不怒:“别给脸不要脸。”
逐心忿忿瞪着厉骁,他想起昨晚的事,厉骁摆弄他如同摆弄一只蚂蚁,他寄人篱下又病痛缠身,根本无力招架厉骁。
逐心躺回床上,麻木地松开被子,只留给厉骁一个背影。
厉骁爬上床满脸得意地拉开被子,扯下逐心的睡裤,厉骁不急不躁,伸出手在逐心的大腿上比了比,末了发现逐心真是白:“小白脸。”
像是故意羞辱逐心一般,厉骁掰开逐心的腿,坐在逐心两腿间,迫使逐心大大张开双腿。
厉骁从罐子里挖出药膏,慢条斯理的涂在逐心肿胀的花穴上。
“嗯”逐心捂住脸,药膏的冰凉让他感觉很奇怪。
厉骁故意在柔软的唇肉上轻轻揉捏,坏心眼地笑道:“闫少爷,你不会又要发情了吧?”
逐心咬牙切齿,没有被手臂遮住的半张脸臊的通红:“呼快点。”
厉骁心想,逐心除了嘴巴太硬性格太倔,浑身上下就没有缺点了,厉骁笑笑,又想,逐心的性格要是和这口逼一样软就好了。
“嘶”许是碰到伤口,逐心突然疼地倒吸凉气。
厉骁不再故意折腾逐心,三两下涂完药膏扯过被子裹住逐心:“别穿裤子了,等下边好了再穿,这里没外人。”
逐心裹进被子:“你做了这么多次,应该尽快把事情办好。”
厉骁一听这话,平复的火气蹭蹭蹭往脑袋上冒,睡了这么多次,逐心对他没有产生一丝感情,整日里就惦记那个破赌场和破戏院,幸好当初没有帮他拿到游天下:“我都说了等过完年再说,没少你吃没少你喝,你多等两天会死啊?”
逐心撑着身子坐起,怒目看向厉骁:“那你说话有算话么?你说睡一觉就帮我,结果你睡了几趟?我来的时候并不是刚好赶上过年!那么多天,你有把事办好么?”
厉骁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爱上这么个玩意,如何讨好都没用,谄媚谄的嘴皮子都破了,逐心还是满脑子社会主义兄弟情!现在好不容易睡上了!那可是睡觉啊!多么促进感情的运动!逐心倒好,睡得逼都烂了!一点感情没有睡出来!甚至连表面功夫都不装了,比北平回来那会儿还要冷漠!
厉骁看看逐心惨白的病容,快要脱口而出的脏话咽回肚子里,他忍着脾气扭过头:“我不想跟你吵架。”
逐心不禁冷笑:“吵架?我没有跟你吵架,当初是你给钱不要非要睡觉,说好只睡一次,你睡了几次?睡完之后你不履行承诺一拖再拖,你如果不愿意就不要答应我,可你答应了,就应该尽快把事办好!”
厉骁觉得逐心铁石心肠不可理喻,两人坐在一张床上,逐心连裤子都没穿,结果张口闭口就是冰冷的交易。
厉骁竭力控制脾气,要不是逐心病着,他非得抽逐心两耳光不可!
“ok,我说话算话,我现在就出去找门路。”厉骁冷着脸站起:“吃的给你放床头了,再有什么想吃的就跟佣人说。”
天寒地冻,厉骁骂骂咧咧站在车旁抽烟,大过年的他为了逐心东奔西跑,逐心还觉得理所当然,连个好脸都不肯给他!
厉骁不明白小时候天真软萌的逐心为何会变成今日这副德行。他不过是年少不懂事时操了逐心一番,逐心就天翻地覆的变了个样!真是莫名其妙!
“妈的!早晚操死你!”厉骁恶狠狠地骂道。
“大爷,陈副局长说,有人在外活动要解封梦少爷的产业。”魏管家说道。
闫谏之仰靠在老爷椅上,若有所思地捏住手边的茶杯盖子:现在可是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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