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夏天是什么样子的,或许是热烈且自由的,又或者有蝉鸣,有仲夏夜的晚风,但对我来说夏天带给我的感受只有热,从内到外的热。
在小小的出租屋里,我被身后粗大的性器撞到不断的往前耸动着,细长的手指出了汗,滑滑的抓不住眼前的墙壁。
坏了,我想,要掉在地上了。
手指顺着墙壁缓缓滑下,身后的撞击力度丝毫不减,且有越来越快的趋势。在身体堪堪掉在地上的那一刻,我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箍住腰部,随后被往后带去,屁股紧贴着身后的性器。
在巨大的快感中我恍惚的想着,怎么会担心掉在地上?他不会让我受伤的,他只会日复一日不知疲倦的操我。
“舒服吗?”身后人问我。
“舒服,再快一点。”我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摸上我正在滴水的性器,十分配合的扭动腰肢,让他的性器在我体内埋得更深一些。
身后人传来一声满足的喟叹,像是低吟又像是喃喃自语般的在我耳边说着:“那干死你好不好?将我的精液都喂给你吃,把你喂的饱饱的,晚上正好不用吃饭了。”
闻言,我的身体猛的抖动一下。即使我是个自私自利,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的人,但是我很惜命又很怕死。
身后人闷哼一声,似是被我突然夹紧的后穴弄的有些措手不及。
他停下了动作,亲了亲我的耳垂,凑在我敏感的耳边,轻声开口:“别怕,不会把你干死的。”
我有些生气,即使我自己也不知道在生气些什么。可能是在气他总是不顾我的意愿做一些让我不是很开心的事情,即使这些事情我也没有办法拒绝。
我扭了扭腰,虽然是个主动求操的姿势,但说出口的话却很破坏氛围。
“我饿了。”我小声说。
本以为他会依旧很恶劣的说用精液把我喂饱之类的。没成想他只是低下头定定的看了我两秒,随后重新箍住我的腰,加速冲撞了起来,在冲撞了几十下后,满意的将精液送进我的身体最深处。
他抱着我进了浴室,给我洗了澡,但是没有把我身体深处的精液抠挖出来。
这是他的惯常操作了,对此我并不感到意外。我觉得这很符合他作为变态的行为。
之前的时候我问过他为什么要把精液留在我身体里,他不回答,所以我就只好自己揣测。
我想这应该是他的一种无法言表的占有欲,和狗撒尿是一个道理,即使他不是狗,我也不是独属于他的那片领地。
有一次我们做完之后,他的精液一直留在了我身体里整整一夜,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我就趴在桌子上发烧了。
迷迷糊糊间,我在教室里看到了他的身影。他直接将我背起来送到了学校的医务室。
我同桌是个很好的人,他没有见过许宴,怕我被拐走,硬护着我不让他抱我。
恍惚间我听到许宴冷冷的说了句:“我是他哥。”
同桌还不信,晃了晃发烧快烧迷糊的我,问我是不是真的。
我很不喜欢许宴在外面说他是我哥,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想起我们两个做爱的场面,会让我有种正在与他乱伦的背德感。
但我太难受了,浑身烧的通红,只想躺在那张小床上睡觉。于是我点了点头,主动攀上了他的脖子,让他带我走。
从那以后,整个班的人都知道了我有一个哥哥,是高二10班的许宴。
他把我送到医务室,用了他不是很宽裕的零花钱给我输液。其实简单的发烧不用输液,只需要吃药就可以。
输完了整整四瓶,他强硬的把我背回家,又买了我喜欢吃的那家甜点,晚上又偷偷摸摸的跑到我的房间里抱着我睡觉。
“对不起。”他的声音响在我的头顶,带着些与他很不符的浓浓的愧疚语气。
“我不太懂,不知道精液待在里面很长时间会让人发烧。”他又说。
我抬头看了看他,发烧时身体的灼热感已经散去,又被他仔细的擦了身体,现在全身都很轻快。
我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包装精致的蔓越莓蛋糕,福至心灵的,我稍稍起身,凑近他的嘴唇,在上面亲了一口,说:“没关系。”
他愣了两秒,随后低下头吻住了我,我们两个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湿吻。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将他的精液放在我体内很长时间。只是依旧每次做的时候都会射在我的身体里。
接近凌晨,我全身无力的躺在专属于我的小床上,眼巴巴的等着许宴给我做饭吃。
20分钟后,他回来了,只穿着一条灰色的内裤,端着一碗西红柿鸡蛋面缓缓朝我走来。我眼尖的发现上面还卧着一个荷包蛋。
我想,如果让他妈妈知道了的话,肯定又要数落我一顿。但他妈妈目前不在,所以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
“起来吃饭。”他喊我。
我穿着宽松版的睡衣,堪堪遮到大腿根,连内裤都没穿。说是睡衣,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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