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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电扇的嗡鸣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反应了一下,我还是在外侧睡着,现在被许宴抱在怀里,他眼中倒映着我脆弱的身影。
我吸了吸鼻子,不自觉的朝他怀里更深的缩了缩,说:“没事,就是刚刚做噩梦了?”
许宴轻拍着我的背,像是在哄小孩子。
他问我:“梦见什么了?”
“梦见你在操我,把我操哭了。”我的声音闷闷的。
闻言,许宴笑了一声,他低下头亲亲我的嘴唇,态度很好的开口:“那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我从他怀里出来,穿着他的t恤滚到里侧,背对着他不说话了。
他定定看了我两秒钟,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
我才不会告诉他是因为我看到了他额头上的细汗,想要他离二手风扇近一些。
今天是周一,整个高中部都要进行升旗仪式。
我依旧很困,无论是做什么,只要是早晨醒来我都会感到很困。
我将头靠在我同桌的后肩上,站在他后面,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台上的校长在慷慨激昂的演讲,我在下面站着昏昏欲睡。
“下面有请高二10班许宴作为优秀学生代表为我们进行发言。”
我立刻不困了,直起身体看着缓缓走上台的许宴。
高二的校服和我们高一的不一样,是蓝白相间的。白色的短袖搭配浅蓝色的衣领。
明明是这么普通的一件校服,但穿在许宴身上还是帅的。我想这应该就是天之骄子应该有的样子。
整整10分钟,我一直低着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在看着我。为了避免跟他撞上视线,我一直在摆弄我同桌的校服衣角。
几分钟后,队列散开。
我和同桌慢悠悠的走在人群中,听他感叹我哥:“你哥哥真厉害,从高一开始就连续年级第一了。”
我心里感到很骄傲,开心的不行,但还是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还好吧。”我说。
同桌摸摸我的头,有点惋惜:“为什么同样是兄弟,一个年级第一,一个年级倒数第五十?”
我摸上他摸我头的手,很乐观的说:“至少还有49个人给我垫底。”
同桌捏捏我的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真是的,你真是好心态。”
似是感到什么一样,我猛的看向东北角的位置,正对上了许宴投来的目光。
17岁的许宴已经186了,而我连180还不到。
在人群中我一眼就可以找到他,因为他又高又帅。
但我想不到我这平平无奇的身高他为什么也会在人群中一眼看到我。莫非又是兄弟间的心有灵犀?我想。
就如同现在一样,他隔着拥挤的人群一眨不眨的看着同桌在捏我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或者说我本身就是一个很做作的人,我知道他在不高兴,不高兴同桌在捏我的脸,但我还是一动不动的让我同桌捏。
许宴每次都是这样。他一直都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他不喜欢其他任何人和我走的太近,和我有过多的肢体接触。
但我同桌不一样。
他很好,又仗义又善良,算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里和我关系最好的。
我一直都很期待友情,因为我从小就没有朋友。
所以,就算是许宴因为这件事把我操死,我也不会舍弃我的友情。
许宴又看了我两秒,随后抬起手伸出食指在他额头上点了点。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让我好好学习,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专属手势。
我不喜欢学习,也学不懂,自然理解不了许宴为什么学习成绩这么好,也理解不了为什么他也要逼迫着我学习。
10岁之前,我一直住在福利院里,连学都没有上过。现在我在上高一,坚持了这么多年,我也是很厉害的吧,我想。
我缓缓抬起左手,朝他比了个国际友好的手势,并附带上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两秒后,许宴看着我笑了。
操了,忘记不对他笑了。我想。
他是个变态,还是个自恋的变态。他是不是没有看到我的国际友好手势,并且觉得我在对他笑?但是我那是嘲讽的笑,又不是真的在对他微笑。我想。
我搅破脑汁,想着回家后该怎么和他解释,却突然发现她们班里的班花急急忙忙的穿过人群,看了他两秒,在我紧盯的目光中挎上了许宴的胳膊。
许宴收回看向我的目光,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后被她挎走了。
“回教室吧。”我收回目光,对同桌说。
心里酸酸涩涩的感觉从操场一直持续到教室。
趴在桌子上,我看向窗外流动的人群,将脸埋在了我的臂弯里。
囊袋拍打在屁股上的声音不绝于耳,我抱着许宴的脖子,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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