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或者墙上,从身后进入,粗暴地解决两个人的生理需求,完成自己作为一个丈夫的义务。
他们之间的性爱对于两个人来说,除了最基础的生理快感,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折磨。他们被接近于动物性的本能支配着,无法反抗这种与暴政无异的本能压迫,但两个人的灵魂却没有一点温情的连结。凌深觉得自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去机械地操干一个真的在发情的oga,所有的理智、情感和自我意识都被盲目地抹去。
这种摧毁性的体验让他再一次感到自己作为一个人的孱弱,只要有一丁点想要反抗的苗头,体内如飓风一般的欲望冲动就会击溃他。在这种压倒性的欲望风暴中,他唯一感知到的就是自己的生命和死亡并没有任何差别。
这样的感受同样折磨着塞涅尔。他知道凌深在和他性交时万分煎熬,昏沉漫长的交媾并没有磨灭他这种清晰的认知,为此他无比痛苦。凌深不爱他,却出于物种的本能和丈夫这个身份上捆绑的责任,不得不和他一起被幽困于欲望的牢笼之中。
与其说是性爱,不如说他们之间只有原始的交媾。这种性行为可以发生在任何一个alpha和oga之间,在性交时的凌深和塞涅尔也仅仅只是一个alpha和一个oga。
交合的下体在疯狂的抽插中发出剧烈的声响,淫秽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刺激着他们混沌的神经。塞涅尔除了被操干出的叫喊声,说不出一句话来,浑身潮湿凌乱,金发都黏连在脸颊上,随着身体的上下抖动都没有掉下来。他的双腿打得很开,对着自己的alpha大张,露出糜乱不堪的下体,阴茎顶端颤出透明的液体,在凶狠的顶撞中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凌深在操他的时候从来不会说话,只是闷头动作,汗水也不断滴落在他的身体上。在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前,他抬起眼,看到男人眉骨上的那道伤疤也被汗水浸染了。神思恍惚间,他看到的仿佛不是透明的汗,而是不断流下来的鲜血。他哭泣着,不由伸出手想要触碰那遥不可及的伤疤。
而不知为何,或许是误解了塞涅尔的意思,亦或是见塞涅尔实在哭得太可怜了,凌深的动作顿住了。他犹豫了一下,用微微颤抖的左手握住了妻子伸向自己的手。
这一刹那,塞涅尔感到自己的眼泪暴虐地打破意志的屏障,汹涌地溢出了眼眶。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塞涅尔几乎快要失去知觉,在凌深的手下射都射不出来。后穴里满满当当全是alpha灌进去的精液,随着每一次插入被挤出来,腿间和臀缝里黏黏糊糊的全是白浊。腰胯和腿根都被掐红了,身上湿漉漉的都是汗水,他的脸颊泛着跟胭脂一样颜色的潮红,没有被吻过的嘴唇也是湿润的。被干到最后,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口中的津液,狼狈地任由所有的水从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溢出来。
可从始至终,他都紧紧握着凌深的手。
除了婚礼的那天,三年来他几乎没有这样和凌深握过手。这双有力的、粗砺的手只会在他身上留下粗暴的痕迹,按着他的脊背甚至头颅,掐住他的腰胯,分开他的大腿,把他牢牢桎梏在自己的身下,离alpha的那颗心远远的。
塞涅尔自欺欺人般贪恋这一点点的温度,不舍得放开。
他们的手里都是湿滑的汗水,但他能清晰地触到手心里那道恐怖的伤疤,像一朵绽开的太阳花一样,盘亘在alpha的手上。凌深的左手是不稳的,握着他的手时也在不断抖动,但他却觉得好像在那颤抖频率中能听到丈夫的心跳,那样深沉而强健,那样令他痴迷。
交媾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塞涅尔体内催情剂的效果才彻底散去。中途一次又一次的索求导致凌深根本无法抽身去给他倒一杯水,现在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塞涅尔更是接近虚脱。
凌深松开了交握的手,去浴缸里放了水,然后把被干到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的oga放入温水中。他自己披了件衬衫就下楼去倒水。
塞涅尔躺在浴缸里半阖着眼,胸口轻微起伏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凌深回来时,沉默地把一杯水给了他。
没有了情欲作掩护,两人连与对方说一句话都变得困难。
他们又回到了那种习惯性的、令人窒息的缄默中去,彼此对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只字不提。
把空了的水杯放到了洗手台上,凌深脱下衬衣就进淋浴间冲澡了。塞涅尔躺在浴缸里,等待着水温一点点降下去,体力一点点地恢复。但或许是药物作用,他感到了堪比发情期一样的疲惫。他想把手伸到下体去清理alpha射进去的精液,但连指尖都没有力气。在发情期的时候,这件事都是凌深做的,但今晚他的丈夫显然没有要替他清理的意思。
塞涅尔干脆放空自己,静静地等着体力恢复。
没一会儿,凌深冲完澡出来了。他看到塞涅尔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在浴缸里没有动。
轻叹了口气,他走到浴缸边,抬脚跨了进去。
塞涅尔看到自己丈夫赤裸的身体,右侧小腹上方那道骇人的疤痕和沉甸甸的垂在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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