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我需要想想。”
“你有别的打算?”钟文许听出祝云戈的弦外之音。
“对,是时候洗牌了。”
太晚了,钟文许已经懒得去细想祝云戈具体要怎么洗牌,此刻他只想把他抓着上床去睡觉。
“行了,明天再想吧,去休息。”
“好”,祝云戈摘了眼镜,捏了捏鼻梁,瘫在转椅上不想动。
钟文许一步上前弯腰将人抱起来,“走咯,回房睡觉!”
“喂,你别闹,放我下来”,清醒时候的祝云戈到底是抗拒这样被抱起来,毫无安全感。
“云戈,我发现有的时候,不给你用强的、不把你多刺激刺激,你就跟个木鱼脑袋似的。”
这天赵姨不住家,大宅子里只有他们俩人,钟文许抱着祝云戈在二楼的廊道里小步跑起来,祝云戈为了稳住自己身体不滑下来,不得不双手环住钟文许的脖子,钟文许趁人之危堵住他在嘴巴,仔仔细细亲了一口,淡淡的烟草味却很柔软。
钟文许掀开祝云戈藏蓝色的浴袍,从上至下结结实实亲了个遍,直到他颤抖到不能自己。
“要吗?”钟文许伏在祝云戈耳边,声音里是浓郁的欲念。
祝云戈眼神呆呆的看着他不说话,眼中隔着一层水雾,眼尾自然上挑,睨着钟文许,钟文许顿时丢盔弃甲。
“要就说出来”,他手指在祝云戈胸口游走,抚摸着胸前鼓起的胸肌。
“说不要,你就不来了么?”祝云戈眼中的模糊去了几分,露出狐狸一般得意的精光。
“嗯,你说不要就不来。”
两个人僵持不下。
“你下去,我要睡了。”
“别啊”,钟文许捞起祝云戈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被刚刚说过的话狠狠打了脸,照着祝云戈白皙的脖颈就啃了下去。
钟文许没忍住,嘴唇贴上了祝云戈的,祝云戈双手推拒他,语意不详地说还没洗澡,钟文许这时候哪顾得上这些,撬开牙齿就往里钻,用舌尖搅乱了祝云戈鼻息,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
钟文许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轻揉他的乳点,滑进被子里将小小的点纳入口腔,舌尖在尖端打转,抵住他腿部的祝云戈的裆明显见顶,钟文许在他胸膛上狠狠吸了一口气,把他周身的气息深深刻在脑海里。
祝云戈被吮地深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嵌入钟文许的肩膀里,一下又一下,全身上下的血液哗啦冲向下体,他一个用力将钟文许从怀里推开,抬腿跨坐在他身上,低头附在他耳边,伸出小舌舔了两口钟文许的耳廓,低声唤了一声“文许”。
钟文许霎时间溃堤,两只手掐住他的腰,将他白色内裤扯下来,手指在他臀缝处逡巡,缓缓揉按那个隐秘的地方,身上的人不耐烦极了,没扩张两下便蛮横地坐了下来,把钟文许吓得一身冷汗,呆在那里不敢动,生怕一动将身上的人撕裂。
祝云戈默不作声地抓了抓他的背,他亲亲他的脖子,揽着他的背小幅度地动起来,身上的人明显不满意被操弄的强度,于是挺身自己上上下下,直到完全适应那器件的粗度和长度,发了狠似的贯穿自己。
——好一个骑乘,把钟文许弄得心惊胆战,干巴巴地杵在他体内,抱着干了好久,才找回做爱的自如和快感,看着怀里的祝总沉醉在欲海中,低吟着搂着他的脖子红了眼角。
祝云戈是很能隐忍的一个人,从来不喊疼,也不怎么叫,起初钟文许摸不准他的感受,后来时间长了学会从他细微的表情读出他当下的身体感受,所以每一次做爱都能尽兴,双方是绝佳床伴。钟文许唯一不满意的是,当他动作着在他耳边说“云戈我爱你”时,这人没什么反应,真是有点扫兴,难道是男人过了四十不吃这一套?
结束以后,祝云戈吵着要烟,钟文许实在是拿他没办法,自己点燃吸了一口喂到他唇边,尝个味,又把烟收走摁灭。
这天即将下班时,钟文许收到仇新勇院长的电话,说有时间出来聚聚。仇新勇是钟文许之前做药的时候认识的三甲医院管技术的副院长,算是他和祝云戈的共同行业朋友。仇院长在这次医疗反腐中被查,最后开除了公职也交了罚款,仕途完蛋。这仇院长本身是个有追求有抱负的技术官僚,只可惜一条腿上错了道,误了终身。祝云戈身居盛元二号位,大老板不好找,钟文许这个小领导是个实心眼子的实在人,于是给他打了电话。
咖啡厅里,跟钟文许面对面坐下,他满脸愁容。
“仇院长。”
“别喊院长了,再叫要折寿”,仇新勇扯出一个苦笑。
“好,新勇。”
仇新勇比钟文许稍长几岁,浓郁的愁云让他看起来年过五十。
“文许,你这次清查你也知道,不管我违规是不是属实,现如今事已至此,我没必要去跟这个体制抗衡……但我还有一些个人理想和期待……”
钟文许没有接话,诚挚地看着仇新勇双眼,盼着他接着往下说。
“你知道,干别的行业寒窗苦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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