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不知了。
沈胤弦现在更觉得他的涟台是个可人儿,还好今日是自己想要了他,不然他都不知沈涟台日后要如何与人欢好,不过他以后也不用再想了,毕竟沈涟台从现在起,只会属于他一个人。
他像个诱骗无知孩童的坏人,把沈涟台绑着的双臂从自己肩膀上取出来,往下放到自己还没射的性器上,道:“哥哥帮我撸射出来,我就告诉哥哥这是什么。”
沈涟台的手被烫得一哆嗦,想往回缩,被沈胤弦拉住了,继续道:“再说哥哥把我的手弄脏了,总得补偿我吧。”
他这么说,沈涟台心里也有点愧疚,又见到他的态度温和了下来,于是尝试着说服自己重新碰了上去,只是他还不太懂,只能问沈胤弦:“撸射?我应该做什么?”
沈胤弦下面虽然已经胀得发痛了,但面对沈涟台单纯的脸,他仍耐心地道:“就像我刚才帮哥哥撸一样,哥哥也摸摸我的,我什么时候射出来,哥哥和我就算扯平了。”
沈涟台被忽悠得团团转,完全没想起如果不是沈胤弦,他根本不会弄脏任何东西。
他两只手被绑住了,只能双手一起握上沈胤弦的性器,触类旁通地觉得这样或许会更快更有效。他的手纤细白皙,握在沈胤弦粗紫的性器上时一下形成了很大的色差,沈胤弦光是看着就更硬了,何况那细腻莹润的皮肤是真切地握上了他敏感的性器,他几乎立刻就升起了更强烈的快感。
“好烫。”沈涟台叨咕了一句,接着不得章法地学着沈胤弦刚刚的手法,时而上下,时而左右转圈地帮他撸着。
沈胤弦舒服地无以复加,他的涟台真是单纯善良又好哄,细嫩的手软和得不行,说是春水一点不为过,他沉浸在其中,整个人都被染上春水的味道,情愿像发情的野兽,啃咬上沈涟台的脖子,粗重的喘息间喊着:“涟台,涟台。”
终于,沈涟台生涩的动作间,沈胤弦射出来了,沈涟台没来得及躲,被射了满手,甚至未脱下的衣衫上也满是。
他愣愣地,问:“胤弦的怎么这么多?”
沈胤弦要爱死他了,在他脖子上吮吸了两下,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回答道:“这是精液,哥哥。我的比哥哥的多,是因为我马上还要把它们射到哥哥身体里去。”
沈涟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也无法想象胤弦说的要射进他的身体里去是什么意思,他看了看自己手里上的白浊,再看了看衣服上湿掉的地方,念念道:“它们?”
沈胤弦笑了,他的涟台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沉静下来,重新将沈涟台的手放上了自己刚射完一次但依旧非常硬挺的性器上,道:“是它们。”
沈涟台还没有弄懂他的意思,下一秒,就被揽着后腰,重新推倒在了床上,卡在膝盖上的衬裤被完全褪下,一条细白的长腿从侧边露出来,堪似穿着旗袍的绝色佳人。
先前垂下来遮住了他下身的长衫再一次被掀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直接被撩到了腰部以上,并且没法再滑落下去遮挡住什么了。
感觉到下身一凉,沈涟台心惊,连忙叫道:“不要!”却已经迟了。
沈胤弦按住了他一条腿,看向了他腿间,那刚射过已经半软的性器下面,竟还藏着一个本不应存在的器官。
方才两个人跪立着,涟台比他身体低一些,他竟都没看见,此刻沈涟台完全躺在他身下,那花蕾一般的肉穴正轻微地翕张着,往外吐露着亮晶晶的淫液,靠近穴肉的腿边一片湿漉漉的,水光涟涟。
沈胤弦眼睛闪出讶异的光,随即就被欣喜全然代替,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穴,何况这还是沈涟台身下长出的尤物。
沈涟台脑中的那根弦已经崩断了,他从被扒下里面的裤子起就提心吊胆地,生怕沈胤弦会发现他下面多出来的那个不该有的东西,现在却被沈胤弦探究的眼神直直地盯着,他窘迫地坐起身来,想把腰间的衣衫放下去遮住他的不堪,却被沈胤弦按着侧腰拦住了。
他拽着自己的衣服,执意想往下遮掩,口中不停地哀求道:“别看,胤弦……别看……”
沈胤弦感受到了沈涟台崩溃的情绪,松开了他被按着的腿,把他揽到了自己身前,看见他不忍相视的眼里闪着泪花,伸出手为他抚去,再亲了亲他的眼角,轻柔地道:“不哭,涟台,这不是你为我准备的惊喜么?”
沈涟台曲起双腿,不愿意将那处继续暴露,听见沈胤弦的话,连连摇头,觉得自己有错似的:“不是的,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对不起。”
沈胤弦已经是第二次听见对不起三个字了,他单手捧住沈涟台的脸,满含深情爱意的桃花眼重新看向沈涟台,坚定地道:“别说对不起涟台,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它很漂亮,我很喜欢。”
沈涟台愣了,眼泪都停滞在了眼眶中,愣怔地重复问道:“你很喜欢?”
“是的。”沈胤弦不带一丝犹豫地回应道。
“你不觉得怪异?”沈涟台就是因为这具身体被斥为不详怪胎,几年间形同阶下囚,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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