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芩艽已经见怪不怪了。
祁蘅锐虽贵为命主,却也不必每天在结卦楼卜卦,空闲时他大多会和芩艽在一起玩乐,芩艽会一边说好听话哄着他一边做可口的糕点,也会偷带着他上街买些时兴的饰品玩意儿,甚至领他去淫具馆买兽皮制的鸡巴套子。令他惊讶的是芩艽并不像寻常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姐那般羞于床事,大多时候他仗着自己夫君是个痴傻的,像对待小孩子那般哄着祁蘅锐,哄着他起兴致,再哄着他服侍自己,教祁蘅锐怎么插自己,插哪里舒服,把他伺候爽利了还会含着泪舔祁蘅锐的喉结,边舔边夸他劲猛,说些下流的荤话。
“夫君,今天再陪我去逛春竹居吧?”吃完饭芩艽扯着祁蘅锐的袖角晃了晃,伸出了自己的两个手指,“我给你做两盘糕。”
前些日子他偶然听见贵女们聊天说春竹居又进了些新鲜玩意儿,竟有了雕花的角先生,他向来喜欢精巧的东西,总要去细细相看一番的。
祁蘅锐盯着妻子因为期待微红的脸,努了努嘴摇头:“那里好奇怪,每次去了回来娇娇就要让我学东西,我累。”说完他撇着嘴角别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一个眼神也没留给芩艽。
窗外海棠怒放,像极了他心底情愫疯狂滋长。
身旁的人停顿了一下,蓦地扑进他怀里,仰起头亲了亲他的嘴角:“那五盘,五盘糕糕好不好?”他看见祁蘅锐又露出一脸痴傻样,心里翻着小白眼偷笑,这个傻子,就惦记着几口糕,真是够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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