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还是交个女朋友谈个恋爱吧。
呃…她知道了什么吗?大概率是k,毕竟之前我和k一起过了一个暑假,那个暑假我妹就在k表妹家。
不管她怎么猜的,我说k出国了,而且我也不被他欺负很久了。
她继续翻了个白眼,跟我说上了大学也有钱了还是多做点让自己开心的事情吧。
她说话也好像有深意,我觉得奇怪,她怎么以长辈口吻跟我讲话,教我做事?我在她眼里还是个要她教的人吗?
不过她本来就一直都不像我妹妹,我保护不了她,学习上也不需要我帮,除了给一些钱给尚未学生的她,好像确实不像个哥哥。
本来我想让她跟我来京城看看的,但是她摇了摇头说不用了,她说明年她也会去的。
说回到住家家教,这个小男孩其实和普通孩子也没啥不同,要说皮,小时候村里那些没素质纯坏心眼的孩子比他坏多了,他最多是闹,最多是不配合,体型的差异摆在那,也打不赢我。
而我只需要耐心就好了,只要每天保持时间学习,给一些激励和肯定,他学习进度还是可以的。我需要每天跟他妈妈汇报他的学习情况,上传作业内容,包括每天起床睡觉吃饭刷牙的照片。接送补习班的照片。其他一律不管,这确实没什么难度。
告诉小朋友只要写完作业我就带他下楼玩,打球,给他看书,一起打家里的游戏机。他就乖乖服从了。
其实这个小朋友也挺乖也聪明。
而且他读的是国际学校,其实他口语比我好多了,我辅导他写英语作业有时候用的是很应试的方法,而他用语感就可以做出来。
一整个假期,除了有时候会见到女主人回家拿东西,休息,其实就是在和这个小男孩共处,我问这个小男孩他父亲怎么不出现,他说他父亲在外地工作,连北京也很少回。
虽然如此,这个小男孩还是很崇拜他身为警察、带着神秘色彩的父亲,他滔滔不绝地说着他父亲一定和电视上那些除暴安良的警察一样是为了正义游走于全国各地,他父亲一定比电视上的警察还要厉害,还要勇敢,还要伟大。
他说得未免太像一个小孩子的幻想,我也不好反驳,说实话我对警察确实没有特别好的印象,我母亲被拐卖这么多年也也没见任何一个政府机构有动作,甚至为了扶贫助农,他们给我本是黑户的母亲上了户口,让她上了我父亲的结婚证。说着只有这样才能解决孩子的上学问题,稳定社会。
可,有一个女人被拐卖了,这件事情好像在我那个乡镇政府完全被忽略了。
不提了,说回来,这份非常轻松的家教工作让我提前适应了京城,住家离学校并不远,我有时候会乘公交车去学校里逛一下,提前感受学校氛围。
其实名校也不过就是如此,学校不大,建筑物不雄伟华丽,里面的人也好像很正常的生活着,不过可能是因为有国家补贴,物价倒是不高,这让长时间节俭的我松了一口气。
时间过得很快,暑假结束,我准备了开学需要的一切东西去学校,按照报道上说的,再经历一个月的军训,我们会正式开始大学的校园生活。
未知要来了,想到我高中并不让人满意的人际关系,想到大学里可能并不是努力就能达到的好结果,想到我那穷困的出身和并不灵光的脑子。我不由得从一开始的兴奋期待变得有些悲观。
一家小资偏向有格调的餐厅,放着爵士乐,圆形餐桌铺着桌布点着蜡烛,窗台放着一个花瓶,插着不认识的粉紫色鲜花,上的菜倒是没那么矫情,可能是餐桌对面知道自己不喜欢吃牛排沙拉之类的,炸薯角和摆拍精致蔬菜肉排面包堆得层层叠叠的汉堡放在他的这边。
林寅从来没来过这样的地方,他在外面吃饭最多的地方是苍蝇馆子,来碗螺蛳粉加炸蛋解决自己中午的伙食问题,晚上结束工作之后,又和狐朋狗友约去马路边那家人声鼎沸的大排档撸串喝啤酒,喝完之后吹着夜里的小风猜码,啤酒瓶签串烟头落了一地。
“你是说,你已经做好准备跟我结婚?”
林寅没有压低声音的习惯,这两句发问在餐厅优雅的空间里显得格格不入,对面戴着眼镜穿着打好衬衫西装的男生看上去相当镇定。
“对,我家里人希望我们能尽快结婚。”
“我也是。”
桌布地下,林寅脱下了鞋子,一只脚抬起,他先是踢到了对方小腿,对方的小腿一僵,但是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抗。他于是伸直了脚,伸向对方双腿中间,大腿夹缝并没有容纳一只脚的空间,然而这点阻力不影响000继续往前伸,直到踩到大腿中间领域。
“听我妈说,你还做了个逼?”
林寅从来没想到,自己和楼下那个天龙人能有这段缘分。
家里住着单位集资房,从前,7楼是不俏的户型,因为要爬楼梯,1楼最俏,虽说是1楼,其实是2楼,楼下的车库可以占一个,也有楼下的小花园,单位领导一家就住1楼,双干部家庭得两套房,正好打通,连接着楼下的车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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