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璞初被他抓那一下晃得头晕,也逐渐回过了神来,他拨开卞昭的手,像条死鱼一样又倒回到床上:“卞总,您可终于清醒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卞昭气急,声音也不自觉大了起来,“你……你对我竟然抱有这样的心思……?!”
“完全没有,卞总。”宁璞初立马否认,生怕晚一秒都显得不够真诚,“我也才知道我的工作还包括要处理您的发情。”
那我拿的那点工资可完全不够啊。
宁璞初又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璞初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解释一下他的老板似乎就要碎掉了。
于是宁璞初轻轻提了口气,拖起仍然处于不应期的身体,从床头拆了一盒纸巾;卞昭见状,似乎也发现了面前人的情况要比他还糟糕一些,有些心虚地从他手里拿过了纸巾,帮他擦拭身上的秽物。
有人愿意伺候你,宁璞初也不矫情,他就这么靠在床头,看着他老板仔仔细细帮他清理身上的污浊,用一种汇报工作公事公办的口吻,仔仔细细叙述了一遍从他半夜突然被卞昭叫来送抑制剂,到抑制剂被白琉晖用掉,再到卞昭发狂把他当成白琉晖上了的整场事件经过。
说完,他似是累极,身体往下滑了滑,轻轻阖上了眼。
卞昭抿紧了唇线,埋头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浊液,又到浴室用温水浸湿毛巾,拿出来给宁璞初擦净汗湿的身体。
气氛陷入一阵静默。
上身和腿部都仔仔细细擦拭过后,卞昭又去洗了一遍毛巾,抿了抿唇,轻轻拉开了宁璞初的双腿,露出了腿间被蹂躏得红肿泥泞的后穴。
那口穴显然是遭遇了不轻的虐待,肉嘟嘟地肿起,穴肉被过度的抽插而外翻出嫩红的媚肉,穴周被撕裂了几道细小的口子,正丝丝缕缕向外渗着血。
“……”卞昭用毛巾轻轻碰了碰穴口周围,宁璞初哼唧了一声,右腿抽动了一下。
“别碰……”昏昏欲睡的人低声呢喃道。
“……”卞昭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房间内又开始陷入了安静。
风信子的浓郁甜香不知何时早已散了个干净,房间内只剩下清恬淡雅的茉莉花香和安神苦涩的柏木香交织纠缠;卞昭躁动的火气逐渐被抚平,宁璞初早已累极,在信息素的安抚下连呼吸都变得逐渐轻缓悠长。
望着面前人安静乖巧且毫无防备的睡颜,内心和自己斗争了八百次的卞昭终于下定决心,他放下手里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扶起宁璞初,给人换了个更舒服的睡姿,搂着人吻了吻那睡着也仍旧抿起的唇角,声音低沉又坚定:“璞初,你放心,我会对你,以及对今晚的事情负责的。”
“……”
“……哈啊?”宁璞初本来都快睡着了,耳边突兀传来的声音在半梦半醒间被放大了无数倍,如雷贯耳,把他直接给吓清醒了,“什么……?”
卞昭紧了紧搂住人的手臂,见人清醒了几分后,声音也变得更加有力:“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感到非常抱歉,所有的问题都归咎于我,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但请你给我一个为自己的错误负责的机会。”
“璞初,跟我在一起吧。”
“然后你就这么跑回来了?”
这段时间正好借住在他家的好友温佟昇睡到一半惊醒,看了一眼时间,见宁璞初出去快三个小时了还没回家,正担心他会不会出事,门口就传来了开门的响动。
温佟昇走出房门正准备唠叨一下夜半还要出门给老板办事的好友,就被他的好友带着一身浓重的alpha信息素扑回到了床上。
“……”温佟昇的大脑宕机了一瞬,随即不可思议地抓起压在他身上的好友:“你出什么事了?!!!”
于是累了个半死的宁璞初为了不让好友担心,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的情况下仍然复述了一遍自己去送抑制剂结果被自己老板当白月光上了然后他老板为了弥补突然说要对自己负责,自己被吓了个半死从床上跳起来直接套了衣服就逃回家了的惊心动魄的一晚。
说完他就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准备直接昏睡。
温佟昇把他的脸从枕头里挖出来,恨铁不成钢道:“你傻啊,你答应他又怎样?先敲他几笔啊!反正你告他是肯定捞不到好的了。”
“……”宁璞初转而枕着温佟昇的手,闭着眼睛嘟囔,“我也没想要告他……更没想他对我负责或者给我补偿什么的……”
“反正横竖不就打了一炮……就当一夜情了呗……第二天醒来我们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温佟昇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这个好友向来心大且想得开,只不过他实在没想到他竟然能想得这么开。
这种事情往大了说分明就是强奸,而且卞家在此地权势不小,若是要闹起来,宁璞初绝对拿不到一分好处,只能当哑巴亏吃了。
但宁璞初向来是个不内耗自己的主,什么强暴不强暴的,自己一个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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