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射的还挺多。”
话落他就把床边呆愣的男人压在了床上,膝盖抵住后腰,从枕头下掏出手铐一只拷住手腕另一头拷在床柱上。
用手抹了抹嘴角,他单手翻过男人,固定住他躲闪的脸,寒声问道:“你是谁?变态?还是小偷?”
一边问一边打量着,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大,刘海很长,歪斜的黑框眼镜下露出两只无措的眼,水涟涟的眸子颤动着不敢看他,一只手就能掐住的脸此时毫无血色,同样苍白的还有他的唇,整个一副虚弱病秧子样。
可是不管秦斯栩问什么,男人都什么都不肯说。
秦斯栩站起身,往后捋了捋头发,忽然想起这只手刚擦过精液,僵硬着把手拿了下来,语气更加狠恶,“好好好,不说是吧?那上警察局吧,你知道你要坐几……”
还没等他说完,男人哆嗦着拽住他衣角,结结巴巴说:“求…求你……别…别让我…让我坐牢…”
声音小的秦斯栩集中精神才听清,“那你告诉我,你今天晚上到底来干嘛的,为什么要对着我……撸管……”
男人用没被拷住的手小心翼翼又艰难的提起裤子,蹲在床边,听到这话时脸上泛起一层诡异的红晕,“因…因为……我…我喜欢……好喜欢…你…”
秦斯栩眉头拧紧,看着男人脸上不似作假的羞赧暗骂道:“艹,我这他妈是碰到变态了?”
两人距离很近,这句话自然也传入男人耳朵里,陈光猛地摇摇头,语气急促:“不…不是变态…只只是…喜欢你…”
“喜欢?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喜欢我?再说你这私闯民宅,猥亵,用药,你知道你犯了多少条罪吗?”
“没有!…我没有……没有犯罪…我知道…知道你…秦叙言你…你漂亮…可…可是…你为什么…会说话?”
不想跟这个变态争论多少,莫名其妙的表白听得秦斯栩起鸡皮疙瘩,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证件亮在男人面前,剑眉微挑,“知道我?喜欢我?”
显眼的国徽映在陈光眼底,怎么会?照片是他没错,名字…名字不对!
他惊骇回答:“对…对不起…不喜…喜欢你……别抓我…警察…对不起…呜…我我错了…别打我…”
陈光仿佛又回到了曾经那个人生至暗的时段,辱骂,棍棒,刺耳的警笛……
看过证件后男人不受控的开始发抖,牵连着手铐也哗哗作响,头埋在膝盖上,不断呜咽着什么。
秦斯栩凑近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好像真的精神有问题,这些日子跟踪他哥的应该就是这个男人,手机上按下报警电话,就在他要拨出去的前一秒,剧烈的玻璃碎裂声混着刺耳的尖叫穿墙破窗从外面传来。
“救命啊!有小偷!”
拉开窗户,秦斯栩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此时夜深,除了路灯几乎没其他光亮,根本就看不清有什么可疑的人影。
陈光蹲在地上,好像不好奇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秦斯栩也就不在管他,往楼下跑去。
第二天早上,他爬回楼上,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家里还关着个。
拍了下脑袋,到底是睡眠不足,脑子不够用。
夜里他到楼下时已经聚集了不少热心邻居,报警电话也打了,大家都在安慰今晚被吓到的大姐。
这个大姐家里只有她和她闺女,以往从来都是一觉到天亮的大姐这次半夜起床喝水,刚走到客厅就发现一个高大的黑影站在对面,吓的大姐把桌上所有能砸的都扔过去了,黑影也被吓跑出去。
秦斯栩也一直陪着等笔录都做完了才回来,警察局给的回复是这片老小区零星的几个摄像头都没拍到什么可疑人物,跟之前那些案件大概率是同一人所为。
拉开门时他想着大不了自己开车把这个变态送过去,结果卧室门口还靠着另外一个人。
“哥?”
秦叙言察觉到他弟弟回来了,用眼神询问这是什么情况。
要知道他早上买了早餐回来时看见楼下的警车,还有床边拷着的男人有多惊讶吗。
更别提这个男人一看到他先是害怕到颤抖的模样,他要是不了解他弟弟的话恐怕会以为这是什么非法拘禁。
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站在陈光面前,人格分裂的可能性去除,那就只有双胞胎这一种可能。
他聪明的小脑瓜奋力运转,想了一夜到现在终于发现了一条不用去坐牢的办法,被瞪着收回痴迷望向秦叙言的视线,咽了咽干涩的嗓子,“我…我知道……知道知道是谁你别别抓我”
两道目光都注视在自己身上,一年中最炽热的季节,陈光却感觉像被剥光了丢在冰库里。
忍住自己想爬到床底躲避的本能,小心翼翼从垂落的发丝间隙里窥探着那个穿着白体恤,肌肉鼓胀的男人,试图让自己的话更有可行度。
可他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只会更像一个被逮住的,游荡在社会底层的阴暗老鼠。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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