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源星被人一根烟给熏迷糊了。烟雾漫得很快,让他上瘾一般地盯着男人上挑的桃花眼迷失在了许诺之中。
“成……但是我大哥那边……”
“怎么?只是帮帮我又不是让你倒戈阵营。你大哥看得很严?”
“倒是没有。”安源星摸了摸鼻尖,被俯着身子的男人掰着脸渡了口烟来,在口腔里寻不到出口呛出泪来,才主动回击吻了回去。
又是一轮令人沦陷的唇齿交缠,舌尖可算知道了哪里更得空地让人荡漾心神,“啧啧”出声地去尝着将人吞吃一般。
路展维稳了心神,退了出去舔过唇角水渍,继续着尼古丁的摄入,“那好,周五这里等我。”
“你不和我一起?”
“宝贝儿,叔叔还有别的事要忙呢,”路展维一披衣服朝人扬了扬手,“记得洗碗。”
“哦……”
对于到嘴了的鸭子跑了这件事,安源星表示,只是几天没有回来而已,他点外卖也是一样活。心里却暗戳戳地要把几天的量都补回来,温习了大量的知识想要实操。
大哥那边也是无所事事,每日闲来闲去直接给人懒成了一幅德行,差点忘了周五的架。骨头松了就是难搞,他看见人从一摩托下来时候差点脚软。
幻想的紧身衣裤成了真,将肉体包裹呈现出了最为相近的轮廓线,宽肩窄腰也遮不住胸前鼓鼓囊囊的肌肉隆起,翘起的臀肉让人移不开眼。摘下纯黑色头盔甩了甩遮眼的乱发,稍微一瞥的那种冷淡最是激起安源星那种难掩的冲动。
他怎么这么挨肏啊,下半身如此言说。
然而场景所扰,如今面前的老式筒子楼才是他真正能撒野的对象。
“就我们俩?”
“昂,不然呢?”
“万一碰上一群那种,那我可抵挡不住。”
“害,那就敲错门了呗。”
安源星抿着嘴朝人竖了个大拇指,乖巧地跟在人身后,眼睁睁地看着人“嘭”的踹门方式。该说不说这腿是劲啊,但是这样的做派,他妈的怎么敲错门啊。
路展维单手向下压了压止住了人的惊讶,手插着兜就晃了进去,“收租子了啊哥们。”
“诶,诶路哥,来了路哥。”从里屋出来的瘦小男人谄媚地递上了一打票子,顺手拿着桌上的烟也一并塞给了人,“路哥您抽,这是您新带的小弟吧,瞧着眼生。”
“没有,哥们,帮忙的。”路展维低头叼着跟烟凑过去,男人自觉手拢着给点了火,“啊,哥们,哥们。”
“成,烟不错。走了啊。”
“欸欸,好,您慢走啊。”
……
安源星全程站在一旁只是旁观,看样子都熟得很,怪不得就两个人也敢来收租子。“你以前就干这啊。”
“不啊。”
“那他们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路展维“噗呲”笑出声,朝人抛了个媚眼,“你不也很听我的话。”
“我那是……”安源星被猫挠爪子了一般,磨着牙想要狠狠教训一下这位成年男子的不知天高地厚。
“怎么了?想要啊。”路展维叼着烟深吸了一口,伸手朝人下面捏了一把。这行为在大庭广众之下颇为下流,安源星当场就硬了。
“呦呵,是挺精神的,再等等吧,没差几个了。”
路展维得逞般地笑了,心情好,大摇大摆敲了敲最后的门。
“……谁啊?”里面传来的萎靡声音听起来举动可不小,木板床嘎吱嘎吱地晃得厉害,也不知道是摇出花了还是做上瘾了,久久也没人过来开门。
“哥们儿,收租子的。”路展维没等一会儿,只是说完“哐当”就踢开了门。场面无疑只是场交媾,如果下面的人没被完全绑起来捂住了嘴的话,路展维还信是心甘情愿。
窗帘被拉了个紧实,门口乍现的光一时刺得床上动作的男人睁不开眼,他妈的还是个光头,好认得很。
路展维眯着眸子直接上去冲着人脸就是一拳。
什么叫拳拳到肉,安源星算是明白了,那光头男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不断传来的闷响声,直接砸下了床,和地板亲密接触被踩在脚下,“肾挺虚啊,还出来遛鸟呢?”
“你——!”
未熄灭的烟头直接烫在人锃亮的头上出来个圆点,一轮锤台灯下去直接倒了不知死活。路展维甩了甩手腕,把台灯放回了原处。安源星看得养好的伤又反劲儿般得脑袋直疼。
床上的人被解开绳子和蒙在嘴里的布,盖了件衣服缓过来了,只是浑身还忍不住打着颤忍着哭腔,“谢…谢谢……”
“没有,我们是来收租子的。”路展维放缓了语气,询问着男孩。
“我……我不知道,这是他带我来的。”男孩指了指不省人事的光头,捂着脸缩了起来。
“诶呦,打早了。算了,当医疗费吧。”路展维踢了一脚光头,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男孩。
出来时候蹙着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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