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开始了。
所有不被允许、不被原谅的事情正是从这一刻开始算的。从靳嘉佑从床上坐起,将准备好的避孕套撕开,仔细地为自己的用上。从葛书云滚到床头,将被压在被子下的枕头拽出来,提前垫在后腰上,为两人的苟合做足准备。从那根硬直的肉棍捅入她微张的穴口开始算的。
“啊……”葛书云要疯了。
他的东西又粗太又长,能把她剖开那样,如此莽撞地顶了进来,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饶是做完了前戏,阴道已然松软,可女人还是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推倒了,躺在泥沼里再度奔上了高潮。
这回腰腹被他用手箍住,动不了,能要他获知信息的便成了她的面容、胸腰和四肢。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敏感的女人,她们能给人十足的成就感。
靳嘉佑还在担心自己不能给她好的体验,可插进去没抽插两下,就看见她的头奋力地左右摇摆,像是要甩掉什么一样,把原本整洁顺滑的发丝弄乱。也能看见她紧咬的牙关,她紧闭的双眼和张大了要呼吸却喘不上气的嘴。还有原本无力只是随便放在他身侧的双腿,此刻也随着他的律动左右扇动起来。他退了,那双腿就分得大开,要他再插进去,可等他插进去,那双腿就忽然收紧了,要他往外拔。
“很爽么?”他不确定,可能是因为避孕套裹得太紧了,他倒不是很有感觉,得插快点、用力点才能有轻微快感。
“爽……你真的猛死了。”她不敢告诉他自己已经被他插高潮了,只抓着被子承受着他的掠夺,直白地告诉他自己的感受,“你比我所有做过的其他男人都厉害……哈啊……好刺激,捅几下就感觉要到了。”
这不是骗人的话。那个带凸点的避孕套正在她的阴道内壁四处搜刮,带动着神经狂啸。她从不知道自己能有这么敏感,感觉阴道里泄出无数淫水,被他插出清脆的水声。
“那我再快点。”男人带着喘息通知她,甚至有些无缘故的。
他来真的了,好像刚才的那些跟玩儿一样,硬挺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一拔就有不少液体滴落在被单上。
她这辈子都没被男人这么做过,慌不择路地松手去抓他的手腕,潜意识里要他停下,慢一点,这样太用力太猛了,好像下身都会被他捅烂。可表现出来的事实却截然相反,她的阴道高潮来得越来越快,越来越轻松,越来越剧烈,明显到这回连靳嘉佑都感觉出来她高潮了。
应该是高潮吧,她在夹他,一阵一阵的,但那些力气根本不够看,根本阻碍不了他的进攻。
愈渐升温的空间里传来男人女人的叫声,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啪——”,犹如打桩,抽插的动作猛烈到好像光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姿势就能把她打穿。
高潮又来了,她都爽得反弓起了胸口,感觉自己要被他玩坏,他居然还是不减威风,抱着她的小肚子往里插。疯了,不会被他做一晚上吧。
“啊啊啊……嗯啊……啊”她的身子在一些,不叫人笑话。”
司机摇摇头,回答,“姑娘你还没结婚吧。等你结婚了就知道,离婚不是口头上一句话这么简单,如果夫妻双方干干净净的,没有感情和金钱的牵扯,那也就分了。”
“可大多数情况呢,是感情也在,金钱又绑定了。就像这个故事里的女主人公,她从小到大,上学的钱是丈夫家里给的,好像是说的娃娃亲,丈夫在瘫痪之前对她非常好,不叫她吃一点苦,所以欠着人情呢,离不了。再说青梅竹马那边,他家里穷,给不起一点彩礼,是他老婆带着钱嫁过来,资助他后面投资啊什么的,家里才有一点积蓄的,只是生不出孩子而已,能比妻子家把投资的钱全要回去更严重么?找别人家养不活的孩子过继就可以了,农村里太多生了养不活的。”
她抿了抿唇,居然觉得对方说的在理。
“那您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么?”葛书云实在好奇。
司机摆摆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所谓的结局是什么,只轻描淡写,“到四五十的时候,两人就没继续来往了。年纪大了,都没那方面的需求,再加上孩子都大了,懂事了,不好弄这些歪七扭八的。大家伙儿都选择了闭嘴,当这事儿从没发生过。等时间长了,知道这事儿的没了,也就没人在意早年的荒唐事。”
她半张着嘴,有些惊讶又有些理解,点点头回答,“本来今天下班有些不开心的,不知道怎么去见男友,没想到听个故事给我心情听好了,谢谢您,我一会儿多给点路费。”
“去约会是吧,我看你一路上也挺急的,一直看路况。”司机表示自己识人无数,肯定能分辨出每个人的属性,“虽然这样说不好,但我觉得表现真实点就挺好的,不开心就直接和他说不开心,万一他能想出什么好话来哄你呢。谈恋爱不就是这样。”
葛书云听了,有些尴尬地笑,“这不是第一次和男人约会么。怕做了什么惹他不满意的事情,叫他跑了。”
“诶,姑娘你这想多了。就你这模样,还人民教师,没哪个男人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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