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湿,他有些得意地捏了捏女人的屁股,接过那些纸巾后,干脆把她抱了起来,要她像小狗一样跪在桌子边缘,居高临下地要求,“喷吧。”又大力地动了动手指。
只能说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凝视,他爱极了女人听话地像只母狗一样跪在桌边完全无拘束地释放。
“呲——”尿道口被什么东西及时盖上,纸巾变得湿哒哒,玻璃的桌面也装了不少透明液体。
“感觉来得太快了……”葛书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解释道,“可能不穿内裤更刺激吧。”她还跪在桌上大口喘气,腰肢在扭,穴肉在抽搐。
“昨天做的那些,不太够么?”他不太懂女人,取出手指去洗手台洗手的同时,忽然问。
葛书云半跪着收拾完桌台,又取了湿巾擦拭下体,应答,“太久没男人了,好容易遇上喜欢的,就想多做一会儿。”
“或者,你听说过,三十岁的女人如狼虎么?”她无所谓地笑,固执地把“性欲强”这个标签给自己贴上,好叫他别憋着那点无处疏泄欲望,别装,“可能年纪到了,觉得还是欲望更诚实些。”
女人说完,给刚才打湿的地方又泼了些开水,想着一会儿服务员进来,正好能记着清洗。
他擦干净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在她对面挑了个座位坐下来,打开放在手边的菜单开始看,同时轻描淡写地反问,“之前有被其他男人伤过么?一般女人不会像你这样说话,她们肯定是又要欲望又要感情的。”
靳嘉佑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够严谨,补充道,“这是我队友他们说的,没感情的老婆不长久,特别是我们这种不常在身边的……如果只是见两面,上个床,交材料上去政审,打结婚证,后面万一过不下去了,离婚还麻烦。”
“我是想和你谈感情的,就是你觉得不可以,要我多等你半年一年一年半的,也没关系。只是我想先说清楚,我是来找老婆的,不论是暖被窝还是生孩子,这些咱们后面都可以慢慢谈,但我肯定不是来找炮友的。”
他的表情一点儿不假,将刚才随手一放的鲜花往她那边又推了推,开口道,“白天去买了条项链,工资卡也放里面了。我信你。”
男人给女人工资卡。这都是上个世纪的事情吧,二十一世纪哪里还有这样的。
葛书云惊得厉害,脑子里什么吵架、自己已婚啊、还没想过真谈恋爱的心思一点儿想不了,伸手就去翻那束不大的鲜花。
果不其然,在最大的那朵下面,绑着个用绳子系好的塑封袋。堆成一团的项链和工资卡就在里面。
“你……我们……”她喉咙像是打结了,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总之是想也不想的就把工资卡取出来还过去,“我们还什么都不是呢,你给我这个干嘛。”
他不接,理所当然,“我们那儿包吃包住,平时除了工资还有补助,天天值班儿的,哪有空儿花钱。反正以后都是你管的,先实习一段时间也成。再说,男人谈恋爱花点钱也正常,我平时又陪不到你,你心情不好想出去玩、看电影、购物的,就刷这卡,密码我一会儿发你手机上。”
女人哭笑不得地听完了话,觉得自己不收下才不正常,又想,他也真是对胃口,二十岁的自己或许要觉得陪伴更重要,可三十岁了,肯花钱就一定能办事。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也许这两天当你面表现的性格都是装出来的,要是哪天你觉得我不是你喜欢的那种女人,直接告诉我,咱们干净断了,我不乐意为别人改。”她收起工资卡,把它插在卡包的最里面。
靳嘉佑点了点头,表示了然,“所以,你肯做我女朋友么。”
“嗯,好。”她点点头,又笑着回看他,转而回答刚才提到的另一个问题,“我前男友他,我和他谈的时候有些被蒙蔽了,实际上没什么感情。却被一点儿蝇头小利迷惑了。现在想想,他其实就是图我好看、听话、工作稳定、带出去不丢脸。”
她说的就是自己的丈夫。
“因为把我当成一个功能性的装饰物,所以情欲和感情都没给我。”
这就是她苦涩的婚姻生活。
听起来有些老套。好像每一个结婚的女人都要对外人说这句话。婚姻像囚笼,丈夫不像婚前那样对我好了,这样反复不停地往外吐苦水。
葛书云说完也觉得自己搅坏了约会的大好氛围,挺讨人厌的,莫名其妙,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呢,他会不会觉得这些事情与他无关,黑着一张脸就走了。
女人有些忐忑,垂头的同时胡思乱想着,没正经恋爱过,怀疑自己有没有真的爱过别人,不知道对方要的该怎么给。因为不可避免的,一旦碰上丈夫这样自私的男人,她的心会变得更麻木。
麻木不仁。
他要的可是感情,不是简简单单不过脑子只要脱衣服躺在床上就能交付的欲望。
好难,她觉得这要求好难。
但男人对这件事格外有耐心,也许练过狙击,所以不对猎物表述的困难给予本该有的负面反馈,而是点头,确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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