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笑话。
又不知那物在自己隐秘的器官中抽插了几百下,终于停下不动了。他感到那巨物在体内胀大,然后蠕动着向外排出一些东西。
他还沉浸在性爱的余味中无法自拔,被内射在体内也没有什么反应,也不知是不是之前的催情液体的作用,他甚至还不想就此停下。
感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落入自己从未打开过的花房。他猛然意识到这池魔莲将胚胎植进了自己的体内,让他孕育。
他受孕了!
他这才明白刚刚不归似是而非的话。
这才是成为魔后的条件。
接受魔莲的洗礼,在九个月之后生下带有一半魔族血统的孩子!
不知何时,紧紧缠绕的藤蔓慢慢的松开了,将已无力行走的明泽送回了池边。
不归接过自己新婚之妻的身子,刚刚莲池内的淫词艳语一字不落的进了他的耳朵,透着莲叶的缝隙他也能看到绿丛中的一抹白,那修长的大腿和殷红的私密部位与魔莲交合,不断地刺激着他,他的阳具也早已蓄势待发了。
他眼神似火,哑声道:“魔莲是每一代魔尊的象征,你只有与我的本源灵体交合了,才真正成为我的妻。”
“你刚刚……产在我里面,是不是你的孩子。”明泽喘息着。
“是我们的孩子。”不归把人抱回洞房的婚床上,“魔莲只提供胚胎和魔力,剩下的……得有我们的爱液滋养。”
明泽敏感的皮肤接触到身下的床褥,不禁一顿战栗。
他看到不归身下明显的凸起,一瞬间感觉刚刚的迷乱和淫荡又回到了身体中。
一股热意又爬上了皮肤。
抓耳挠肺的无法纾解。
不归看着仙君一副刚被凌虐过的样子,眼角绯红就像刚哭过似的,身上还有被藤蔓勒出来的红痕,越是楚楚可怜,越能引起他的兽欲。
他将自己的喜服褪下,露出完整的、精壮的身躯,流畅的肌肉线条和硕大的男性象征都让人不禁脸红心跳。
他俯下身,听见自己的妻子带有情色的嘤咛。面前的这个仙君,就连呼吸时起伏的胸膛也能诱惑他。
不归将明泽抱起来,自下而上的插了进去。
明泽的蜜穴感到异物入侵,本能的收缩妄图守御疆土。但可惜这只能给两人的交合增添更多的情趣。
这样搂坐着,自下而上的贯穿,每一下都实打实地撞在敏感的软肉上。
不归感到自己被狠狠的吸住,忍不住爽的低吼出声,那充满男性欲望的喘息就像是一剂强力的春药,喷息在明泽耳边。
“明泽……你好棒……太美了……”他上下动作,挺动腰身不停,痴恋的抚摸过仙君的每一处肌肤。
“不归……不归……啊,哈啊——”明泽感到下身的泛滥,忍不住脸红。
不归也红了脸,虽然已不是第一次与怀里的仙君欢爱,但在今日——这个属于他们俩的洞房花烛夜,这个人,从里到外,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一想到仙君会被冠以他的名号,他就像一个初尝情爱的孩子,兴奋的快要发疯。
明泽在欲海里沉浮,面前这个正操弄着自己的男人就是此刻他唯一的依靠。他没办法停下来,越来越不排斥与这个男人接吻、欢爱,越来越习惯他的爱抚和触摸,一切的一切都与他作为仙君的身份相悖。
但他就是没法停下来。
“不归——”他勾住不归的脖子,也许是情热难当,他到底还是把那句话说出来了。
“我要你。”他喘息着,“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是你的。”
不归呼吸一滞,忽的红了眼。
仙君的回应是对他最大的鼓励,他加快了动作,卖力的抽插着,猛地射在了仙君的体内。
那一股热流直直地射在甬道内,明泽感到那大股的精液冲刷着花心,然后又被体内的胚胎所吸收。
明泽瘫软在枕席之间,面色潮红。魔尊却不肯放过他,将人翻了一轮,接着提抢上战。
这注定是一个情色而漫长的洞房花烛夜。
第二天,待情热散去,清明的神志回到明泽的身上。
他被拥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背后那人炙热的鼻息还喷在他的耳畔。
“仙君醒了?”那人的声音微哑,似也是刚醒。
明泽僵着身子不理他。他还从零星的记忆中记起昨晚他主动渴求的模样,脸一红,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
男人以为他还在睡,便轻轻地抽走锢在他身上的手臂,凑过来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仙君好睡。”
明泽半眯着眼睛看男人宽肩窄腰的背影消失在寝殿门口。
他又在柔软的绒被中阖上了眼——昨夜的放纵与淫糜让他没有精力去正常的思考。
他的手指从自己的面颊一路向下滑,直到自己的肚子。
小腹处的微微下坠感就像一道雷劈在他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他昨夜让那魔莲将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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