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放在肩上的、指节修长的玉手慢慢下滑,透过红纱裹住一团形状饱满的嫩乳,不肯让我看?
安焰柔整个人僵住了:楚公子,你,你
见她慌里慌张的反应,楚随了然:果然又忘了。
又忘了?忘了什么?
他问:现在清醒了吗?
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没了药物迷惑,身体上的触感是那样清晰,即使隔着东西她也能体会到他掌心的灼热。
见她没答话,那只雪一样白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手中的乳房,时不时曲起指尖夹住顶端的朱果拨弄。等把她玩得娇吟出声,他才又问:清醒了吗?安焰柔。
她巴掌大的小脸全红了,别过头不敢看他:很清醒了。
那这次还会忘么?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再敢忘的话,就做到你记得为止。
安焰柔呆呆地想着他话里的含义,等注意到时,对方已经下了水,把她按在池边。胸上的那只手在腰腹流连了一会,缓缓探到那方幽秘地带,触了一手滑腻。
因为是在水里,即使清醒着,感官也难免迟钝些。等他的一截指尖插进来,她才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楚
未出口的话语被对方吞没在唇齿间。她睁大眼,傻傻地看着那张如玉的、找不见一丝瑕疵的俊颜无限放大,鹅绒般的长睫扫过她的脸颊,有点痒。
像梦一样。
一颗心仿佛被池水泡得酸酸涨涨的。原来能和心悦的人亲近,是这种感觉。
察觉她下身又吐出一股蜜液,他松开她的唇:你好敏感。
这是夸奖吗?
他又去舔弄她的耳垂,在那朵软肉上撕咬舔弄,舌尖还时不时戳弄到窄小的耳洞,弄得安焰柔想躲开,又被他锁在怀里,身下那截长指入侵得更肆无忌惮了,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在层层叠叠的穴肉里搅弄,让池水涌了进来,却又被花穴吃力地吐出去,带来某种胀满的、奇妙的感受。
安焰柔正视到了两人的体力差。只要他想,她是无论如何都没法逃的。
可为什么要逃呢?
她主动抬起身子迎合对方的玩弄,两只小手又很不听话地摸上了他那对因情动冒出来的白耳朵。
他动作一顿:不要乱揉。
她有些委屈。你都这样玩我了,还不许我碰碰?
于是她又大着胆子揉了两把。
想被肏死就继续揉。
明明是荒淫无比的、和他清俊面容完全不符的话,他却说得淡然又沉稳,仿佛天经地义。
安焰柔瞬间不敢再碰了。和对方比起来,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说不定真的能被他做到死。
一回生二回熟,炙热的阳根很快顶了进来。这是两人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交合,他难得起了几分好奇心:是什么感觉?
她脸颊绯红,犹犹豫豫地回答:有点胀。
那物什耸动了起来,时浅时深,顶得她又娇喘微微。他还根据她的反应调整角度和力度,让温热的池水顺着肏开的穴肉一起涌了进去,撑的她小腹涨麻。
嗯我有点难受这么说着,她还是泄了。
楚随抱着她上岸,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安焰柔第一次以俯瞰的视角观察对方:他的发丝和耳朵都沾了水,晶莹剔透的,有几滴还顺着线条流畅的下颌线滴了下去,滑过凸起的喉结、锁骨,直到肌理分明的小腹,最后没入两人的结合之处。
没想到,男色也能如此诱人。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下身也很诚实地收缩了下。
他露出个清浅的微笑:这么想要?
原来楚公子笑起来是这样的。那双淡漠的狐狸眼会很柔和地半眯起来,右侧唇畔还有个小梨涡,像是春风吹过花田。
她很快没心思观察对方了,因为那不容忽视的灼热又一次在体内搅弄了起来。由于姿势,它每一下都能进的很深,像是能把脆弱的宫口撞开。失重的恐慌和无尽的胀满感让安焰柔很快又承受不住了,趴在对方肩头嘤嘤哭了起来,还泄愤似的咬了一口。
她又高潮了。红瞳欲色翻涌,楚随托起她的腰,低头吮上她胸口的梅花胎记。那胎记艳如胭脂,像是出生时神赐下的吻痕。
果真是天生尤物,连一枚胎记都生得如此暧昧。他带着沉醉舔吃着那对雪一样细腻晶莹的乳房,成功让女孩高潮完正敏感的身子又抖了抖。
待到他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自己的阳精,女孩已经泄了四五次,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胸口全是红到发紫的吻痕,和那枚嫣红的胎记一时竟难分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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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不亮,守了一夜的太监周公公在昏昏欲睡中听到了一阵开门声。
他赶忙站直身子。来人正是新封的安美人。她已经穿好了昨夜一并遣人送来的粉色宫装,发髻像是匆匆梳的,并不十分齐整,脖颈和前胸露出的白嫩皮肤都缀着几枚鲜红的吻痕,整个人一副被男人尽情疼爱过的模样,让那本就妖艳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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